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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的小野狗(175)

“我希望,我的技巧越来越好,所以,需要勤加练习。“严戈说,“这种事情,不都是熟能生巧,越练越好么。

“不用练,我教你就行。”陶振杰顺嘴道。

他说完,严戈的眼睛又眯了下。

陶振杰感觉到了凉意。

严戈说,“说真的,你过去的事儿我不打算计较,但是,我不爱听你总挂在嘴上,你挂在嘴上的那些技巧都是跟别人练出来的,我不想在意,可你总逼着我去在意。”“我……

“你说我的技术不好,你在别人那里练来的好,我很不高兴,不过一句话而已,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不去计较,可是白天打完电话,晚上你就告诉我,什么嫩的好……

陶振杰忽然很懊悔。

他不该卖那个关子,他应该说清楚。

于末给他带回来的人和严戈想的不一样,也没那么复杂的关系,他就是……

可是现在似乎没机会说了。

“我的技术是不好,我需要练习,但是我不会从别人那练,他们叫你什么?哦,贞洁兄,这个名字真不适合你,你和贞洁有关系么?不过算了,贞洁兄,我会在你身上,把枪磨好,把活儿练好的。

陶振杰……

然后他的腿就被掰开了。

我日了鬼了!

陶振杰在心里咆哮。

“还有,我没喝多,我今儿就是心情不好而已,让你撩的。”

第一六零章 我倒是不会不介意

陶振杰做了个梦。

梦里,他遇到了一只肥到逆天的猫。

那猫,肥过一条成年金毛犬。

肥猫一直在跟他撒娇,一会儿在地上滚个圈,一会儿拿爪子轻轻挠他,陶振杰一直担惊受怕的,这玩意儿要是突然翻脸了,别的不说,一爪子下来他脸就能被挠成披萨。陶振杰不停的和这肥猫斗智斗勇,大概是他的顺从让肥猫很开心,肥猫拿出了终极撒娇手段,它一屁股坐陶振杰身上了。肥猫的意思是,我允许你摸我了。陶振杰却被它一屁股坐的翻了白眼。他想,完了,朕要驾崩了。

然而他没被肥猫压死,呼吸不顺畅,没一会儿他就醒了。

醒是醒,但那快要窒息的感觉仍在。

陶振杰低头看了眼,发现压着他的不是一只肥猫,是严戈。

严戈枕在他胸前,手臂若有似无的环着他,这个姿势看起来没什么,但陶振杰的脸色刷的就变了。

首先严戈是个人,他不是条蛇,他不能扭曲到头在他身上,身子在别处。

其次他已经感觉到了……

严戈横在他中间,他的两条腿下意识的分到两旁,他家的小陶振杰这会儿正贴在严老师胸腹处不知道哪个位置,大概是被压的太厉害,已经没有站起的能力了。

陶振杰……

妈的这种睡姿也只有严戈这种天才能想的出来!

他这么睡觉不累么!

你不累我还累呢我去!

再说了……

都他妈的让你连战了你睡觉还给我弄个这么危险的姿势,严老师你是到我这里来彻底的品尝破雏儿的快乐了啊!

陶振杰想把严戈给推开,确切的说是给他扔出去。

日式酒店的床都不高,直接推床下边滚走得了。

但手一碰到严戈的背,力气瞬间就被抽干了。

严戈的身材,真他妈的好。

陶振杰在他背上摸了几把。

他没在下边儿过,他也不知道被人上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在下边儿那个,总会有意无意的去搂他。

就算是他把手给扒拉开,一会儿也会重新搂过来,不管是什么姿势。

这个问题对陶振杰来说不是问题,他也没去考虑过,但时至今日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还有为什么有的男的身上会出现抓痕。

想到这儿,陶振杰伸头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但是严戈身上应该没什么抓痕。

要是真有,他这老脸更没处搁了。

因为刺激,才会做出这个动作。

上下的位置不一样,感觉也不同,在上边儿就是很确切的把激动通过身体表达给对方,而下面那个……

太激动了,就会主动去亲,去抱,去用腿夹住。

在他和严戈做的时候,他很喜欢去抓他的背,不是挠,要么掐要么揉,要么干脆就是使劲儿去搂,反正……

陶振杰绝望的看了眼天。

他能感觉到,他脸红了。

他不想承认,但是严戈背部的手感对他来说很鲜明,绷着的肌肉,透着薄汗的皮肤,还有异于平常的体温……

操……

他还是应该把严戈扔地上去。

他真被他影响了竟然开始总结上了!

陶振杰直接去掀严戈了。

他刚一动,身上的人就醒了。

没什么大动作,严戈就是突然把眼睛睁开了。

俩人对视了,从一个很诡异的角度。

严戈不知道几分钟前陶振杰的心里变化,他一撑胳膊,从下面一伸头,亲了陶振杰一口,“……

陶振杰被严戈这动作还有这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弄的一下就酥了。

操”的……

有时候就觉得,妈的严戈怎么那么帅,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撩到他,让他不由自主的就小心肝乱颤了。

就像现在。

“几点了?“严戈问。

陶振杰左右看了眼,发现他俩的手机都没在,是啊,昨晚上进屋就开始干了哪有功夫看手机,手机在哪儿呢他都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去,我说严老师,说话的时候你不能从我身上起来么,压死了。”陶振杰动了下腿,“你也不是猫你多少斤你不知道啊。”

“一直压着也没见你死啊。”严戈笑着说,但没有动。

“我。操:陶振杰骂人了,他霍地瞪过去,严戈趴在他的肚皮上,两手交叠着,偏着头看他,见他看过来,严戈还笑了下,这一笑,后面要骂什么他忘了。

严戈扶着他的腰,挪到了和他视线平行的位置,整个过程严戈的笑容都没变过。

陶振杰不乐意的和他对视了片刻,一伸手压住了严戈的脖子,他把他脑袋摁下来,在他嘴唇上亲了口。

还是因为喜欢吧……

很喜欢,喜欢到,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

哪怕是被上了,还是连着的。

严戈顺毛一样的摸着陶振杰的头发,陶振杰的头发让他压的全倒戈着站起来了,他在陶振杰完全露出的额头上亲了口,笑吟吟的看着那双即便亲完他,还瞪着的眼睛。“贞洁兄怨气很深嘛。

“操:陶振杰推了他一把,“能不能学点有用的?!”

贞洁兄三个字是他那些好朋友拿来调侃他的,具体是谁先开始叫的他记不得了,反正是他名字的谐音,他们说,很适合他,起了这么个正经的名字最不正经的却是他,所以这绰号带着很流氓的意思。

陶振杰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欣然接受,他就喜欢玩了,他就是流动的黄色教科书了怎么了?

他们这么叫他,是对他的一种崇拜。

这也不是陶振杰自夸,其他人也属实是挺佩服他的,没人能玩成他那样。

不过这话从严戈嘴里出来就不一样了。

严戈的身份是男朋友,对象,媳妇儿,昨晚儿才因为他嘴贱的事儿被……

好了这事儿不提。

反正严戈严戈这么喊他那就不是别扭的问题了,他还有点虚。

“什么是有用的?“严戈的眼珠往下移了下,又转向陶振杰,“其它的不是正在学习中么。”

严戈笑出声音,他又在陶振杰的脑门上亲了一口,“是不是被我那什么……特别的不情愿?”

“严老师您就别客气钌了,睡都睡那么多回了,还至于不好意思说出来么?“陶振杰斜着眼睛看过去,“还弄个代替的词儿,不累啊。”

“哦。”严戈一点头,他在陶振杰耳边小声说,“那,是不是被我操的很不情愿?”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