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
“陛下大人,除了嵇康,南朝还有许多美男子,比如潘安,据说每次他外出的时候,女孩子们就冲着他投掷鲜花,瓜果,每次他一出去,驾驶的马车总会满载而归……”
偶像崇拜!
这个小东西一天到晚看南朝的书籍,竟然去崇拜那些歌奇形怪状的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难道朕不是每次满载而归么?”
“你载回来的是武器,人家带回来的是鲜花,这能比么?”
一个是心甘情愿,一个是武力血腥掠夺!比得了么!
罗迦恼羞成怒,一把抓了书本,恨恨地:“朕比他们好看一万倍……朕会打仗,他们会么?朕有身材,他们有么……朕见过多次,南朝的文人都是软弱,很娘娘腔的……你不要受了书本的蒙蔽……”
他一怒,挺起了胸,一把抓住她:“不服气啊?那就看个清楚……小东西,你给我看个清楚……”
脸贴在他的胸口,书掉在地上!
可怜的芳菲,简直呼吸都不能自主了。
“放开我……快放开啦……”
“看你还敢不敢称赞其他男人帅!”
正文 1065.第1065章 偷窥7
重新抱着,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芳草的味道——就算她不洗澡,也是很好闻的,很习惯的那种味道,自己所热爱的味道!真好!这个小东西,一直都那么好!
忽然真的很想高歌,放声高歌,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味道,仿佛立即就要把怀里的人儿揉碎了,牢牢地,牢牢地契合在自己的身体里——
“小东西……我真喜欢你……”
“呜呜呜……”
他贴在她的耳边,几乎是在轻言细语,魅惑地,充满了狡黠地引诱:“小东西……”
“放开我啦……快放开……快点……”
本是抱着不放手的,软玉温香,陛下新出浴——等等,怎么听着弄反了?
她还在不停挣扎:“放开我,放开啦……”
连这个时候,她都还能反抗!真是不服气不行!
他只好松开她,嘿嘿一笑:“小东西,该你洗澡了。”
“不洗,不洗,坚决不洗……”
“由不得你了!来人!”
他穿着宽大的浴袍,十分舒适而悠闲地开门,两名宫人进来,立即换了洗澡水。然后退下去。
“小东西,该你了。”
“不!”
开玩笑,在他面前沐浴,岂不是自动羊入虎口?搞不好,他马上还要怪自己勾引他呢!
他促狭一笑:“我出去,你先洗。”
她眉头一皱,立即点头,“好好好,你先出去。”
等他一出去,自己马上将门反锁。
罗迦还真的转身就走。
芳菲本要松一口气的,只见罗迦走到门边,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抽下了门上的门闩和铁锁,十分悠闲地拿在手里,随手一带门,声音闲闲地传来:“你好好洗着,我不会偷窥你的,放心!”
芳菲目瞪口呆。
这个老男人,简直奸诈得要命。
一步一步,跟对付敌人似的。
PS:看完超女来写了更的;看看时间,已经2点40分了,大家还在好梦吧??我也去睡觉了!
睡醒了出去看电影!
星期天更多点,今天(周六)就不更了
正文 1066.第1066章 夜半倾诉1
她哀叹一声,身上的袍子还真的穿了2天,又没换洗,腻在身上真不是滋味。
水那么温热,她到了这里后,只能草草梳洗,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稍微迟疑一下,但见门关的好好的,但还是不放心,亲自搬了一把椅子去放在门前抵着,又贴着门听听外面的动静。
“哈哈,小东西,别防贼一样啦,朕说了不骚扰你就不骚扰你!”
哼,难道他是君子么?
从来就不是吧。
这才放心地脱了衣服,浸入浴桶。
花瓣的芬芳,水的温热,一入肌理,一身的疲倦瞬间被荡涤干净。
神思微微地恍惚,到北武当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几分轻松,真正的放松。
罗迦坐在门口,这一夜,月明星稀。
山里沉寂,偶尔几声鸦雀的叫声,更衬出山里的安宁和娴静。小木屋的位置在几颗古松之间,前面视野开阔,又凉风习习,一些野生花草的味道——难怪那小东西会喜欢上这里!
他惬意地神长腿,坐在花貂上。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水声。
又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
那是一个难熬的折磨,却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尽管饱受着不能OOXX的痛苦,可是,仿佛一缕春风吹来,那是他没有见识过的她的另一面——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她的真正的性子,自己所需要的天长地久,一切,很快就要唾手可得了。
他忍受着甜蜜的煎熬,又吹几声口哨,第一次,觉得这夜晚如此浪漫。
他的声音大大的,让里面软软泡在水里的身子听得一清二楚:“小东西,我给你唱一支曲子,好不?”
“不!”
说不,就是要!
他哈哈大笑:“要不,我进来给你搓背?”
恶心死了!
“小东西?同意不?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她声音尖锐,急急忙忙的。
“哇,小东西,不要匆忙,你这么久没洗澡,身上不知多少的膈泥,现在才刚刚泡胀,膈泥洗不干净,你就会长虱子了……”
芳菲几乎要吐出来。这个人,哪里像什么皇帝啊。
“我以前南征北战,在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三五个月不能换衣服,不能洗澡,就有许多士兵会生虱子……”
可恶,还以为他不知稼穑,原来是知道的。
莫非当年他皇帝陛下也生了虱子?
水那么舒服,可是,她还真不敢洗得久了,怕他迫不及待冲进来,一会儿后,就擦洗干净,洗了袍子,一找自己的衣服,乖乖不得了,除了被溅湿的脏的单衫,自己的衣服,竟然一件也不见了。
那些旧单衫呢?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崭新的干净的丝绸的睡衣,锦缎一般。
顾不得了,总不能裸奔,三两下仓促地穿上。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新沐浴的人儿,头发上还滴着水,脸红扑扑的,神情紧张如小鹿。
他张开双臂,她立即要闪身,却被他捉住,原是拿着一块大的帕子:“小东西,我给你擦擦……”
他的手擦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胸膛却紧紧贴着她只着一层薄纱衣的身子上,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揩油嘛。
她愤愤地,伸手去推他,正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他轻笑一声,俯身就亲在那红润芬芳的嘴唇上。
一旦撬开,就得寸进尺,她的舌尖都是香甜的,带着那种腻腻的记忆的味道。
“唔唔……放开我……”
他放开,不顾她的怒目而视,飞快地,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一下,笑得又狡猾又邪恶:“北皇陛下替你擦头发,你难道不该付工钱?工钱,这是工钱!”
男女之间,女人往往弱在这里。
实在是没有办法。
打不赢,骂不赢。
赶不走,逃不了。
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