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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季家小四(7)

“季小四。”

何岚如此严肃的开口叫出我的全名,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啊——

不对。

这个时候应该回答,而不是走神吧?

“何岚,话说自从赵治勋在本因坊战上,把武宫正树4:0刷下去后,连带小林光一也找到宇宙流的问题后,就开始没落了。”我开始一如既往的转移话题,而这次何岚竟然也没有脱口而出,指出我是在转移话题这一点,而是反驳我上面说的——

“不过藤泽秀行也不是给了这样一句极高的评语吗?……简直就是推崇之至了。”

“啊,你是说那句‘几百年后,惟有武宫君的棋谱能够流芳百世。’”

我帮着何岚收拾完桌子后,约好了一起去围棋道馆的食堂蹭赵老师的饭卡后,乐颠颠的跑去围棋道馆自带的图书馆找了本藤泽秀行的《围棋手筋大全》,翻到最后的借阅者记录的卡片上,果不其然——

何岚的名字出现的次数,在这两年里是最多的。

既然来了,也不能只为了解决自己这个疑惑,而空入图书馆不借点什么东西出来不是?

拿了两本布局和定式的围棋工具书,到前面登记好名字后,用随身带着的塑料袋装了带走。

吃饭的时候不讨论对局,是我和何岚两个人养成的默契。

毕竟这是一旦讨论起来,吃饭的时间就会变得无休无止的事情。

专心吃饭,迅速解决掉中饭后,洗手进对局室,两人一起打谱,或者是一局互相棋,都是更加好的选择。

而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在对局室一边摆着棋谱的时候,周围的人却在讨论一件事情——

『今年的全国升段赛,学校里有几个人会参加?』

“阿岚,你的开局确实很漂亮,但是这个漂亮到了中盘的时候,又不能保证胜率……”

“小四,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开局和中盘不要到时候输的惨不忍睹。”

“那么,到时候见吧。”

收拾东西,走人。

现在是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八点半。

距离升段赛比赛报名,还有半个月。

上一次到北京,是在那一年中最热七月,而这次来,却是在十月金秋。

上次是和清源姐两人只身过来,现在却是和围棋学校一起组队过来。

唔……

现在不是大发感慨的时候,与何岚一起把两人的行李从机场的大巴上搬下来,然后跟着依旧是照顾我们这几个未成年人而再次带队的赵一允,直奔早就联系好的北京棋院,收拾东西、调整心情、统一抽签排名完毕后,备战后天的第一局。

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还不是因为这是刚到北京的第一晚。

唔……

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想家想清远哥和清源姐了。

要是说出来,多丢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

大、小雪崩,这两个定式已不多见,因为尤其是大雪崩,被认为是一方吃亏.一般是白棋4路线高挂,黑棋托,白棋顶一下星位,然后扳,断,长,变化十分复杂,全走完要近百手棋。【来源于网络】

(吾辈的围棋水准估计是连那门都摸不到,只好拾人牙慧,从网上找来最简单易懂的介绍。)

另,根据某找的另一些资料看【大雪崩与大斜和妖刀齐名。分水岭基本是在白12立之后,黑的应手.主要是外拐和吴清源大师首创的内拐.】【貌似用的人少,所以暂时这样子解释吧……等我找到好的介绍再改】

放一个SOSO问问的答案地址。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研究下。戳这里

本章开头的第一句话(考试时间)是我瞎掰的,具体时间……大家请淡定自由的——

其实俺家姑娘有时候满有季家血统的……黑了,其余时候,就是一年方十五从没离开过自家兄姊的未成年人罢了~

七.

这一室空空,唯有一桌两椅。

桌上摆一棋盘,棋盘上十九纵横指点着,一长一少。

长者执白,少者执黑。

这一局让先的对局,最终还是少者不敌,于终盘算子,执黑让目后,负。

虽恭敬的称一声长者,实则不过是个快到知天命的中年男人罢了。

达者为师,为师者长。

沈哲九段脸上带着笑意,执子的右手中指骨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反扣着那梨花木的桌子,“我还记得你这个小四,当日携‘那人’的棋谱敲门进来,和我补完的那一局。官子的本事,如今倒是越发有长进了。”

毕竟是在中盘落后的情况下,还能用官子在最后力挽狂澜缩小差距——虽说最后终归依旧不敌如今越活越成精的沈哲,终归负了,沈九段。

“我这两年,又不是白过的……”

听着季小四几近喃喃的反驳,沈哲九段也是最多翻了个白眼也不恼她这严格来说算不上多尊师重道的,他护短的名声可是在外的,实际上坊间传言虽然是多有不实,但这一点却是正好挖到真相了。

“这一局,算你入门了。”

沈哲捏在左手上的小扇微微甩开一半,略微的点点头。

“沈老师。”

站起,立直,弯腰。

诚心实意的鞠了九次躬后,直起腰来,正好看到沈哲九段手上的小扇合起来,抵住额头长叹一句道:“我还没死呢。”

但是心下却还是得意万分。

看吧,苏昕,就算这丫头原本出自你门下又怎么,现在还不是到我手上了?

沈九段这边自己这几年不单是和原本以为陌路的旧时好友及知己——苏昕,关系有所缓和,还在收徒这方面总算赢了这家伙一回;虽说为什么隐约有一些被人算计的感觉,但是小得足够在苗条还没冒出来之前就被新陈代谢掉了。

与此同时,季家本宅。

外人所知的那个个性要强长相秀丽但是本性却极好的季家二姐季清源,正在自己那绝对不能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的房间里,拿着一张年代无任何问题的古纸——

作伪。

伪造赝品,这是一种要技术要文化要知识的事情。

就如同鉴定一样,伪造也是一门学问。

而现在季清源做得这份工作,简略的在这里大致说下,就是拿一张年代无误,为明朝年间的古纸,在上面伪造明朝地契,用真货古纸,制造赝品地契,这一让大部分盯着纸张来找真伪的买家无法快速的辨认出来的伪造方法。

这年月,趁着收藏热,不大不小的赚一笔那些暴发户的钱,季清源自认只是顺便贴补家用下,那么小打小闹的这种远没有瓷器书画赝品市场高的地契伪造,她问心无愧就好,哪管别人说什么?

要是她真的想赚钱,书画瓷器印章……这才是来钱快,而且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虽然她还没有自大到能瞒天过海骗尽所有人,但是偏偏那些装有文化的暴发户,还有随着八十年代兴起的收藏热出现的所谓“专家”还是行的。

估摸着这一张地契能贴补下这个月和下个月的三餐菜钱,立刻收工不干下去了。

贴补家用的真谛就在于,千万不能一下子拿出这辈子吃穿不愁的钱出来,几百块的小钱来路,谁还高兴一个个查过来。

比起“悠闲”的家里蹲二十二岁女性季清源,身为家中顶梁柱的季清远,不得不此刻面对着自家小四的那「前任老师」——本市乃至本省都响当当的围棋业余界的人物——苏昕。

不要看这个名字和其外表秀气的很,实际上其人本质,就如同外貌文雅清秀实际内里阴暗偏执妹控的眼镜男——季清远,都是「表里不一」还是「很不一」的代表人物。

“苏叔叔,看在我和你好歹也借着小四认识一场的份上,就赶紧帮我搞定这份稿子吧。”

季清远没辙了,放低身段开口道。

脑子里思考着自家编辑,都是怎么求自己赶紧交稿件的表情和语气。

大丈夫能屈能伸,学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在这年代就算是回乡下,也绝对是一没田二没技术,靠着最低保障金也过得最多比饿死好点的。

——总而言之,季清远哥哥,至今不单没治好自己那不考虑现实如何直接武断判定的个性,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变得扭曲和根深蒂固起来了。

“我记得你只是为了那份特约撰稿而过来做中间人的吧?难道《城市日报》竟然两个稍微懂点围棋的体育板块的记者都派不出来了?”

一个紫砂壶,壶嘴白烟袅袅,一柄小扇,配上那人过中年却依旧不改外表那气质的架势。如果不开口,端的是个谦谦君子,一开口,那就把恶劣的本性全都暴露出来了。

靠,要不是我欠那死老太婆的人情这次能还完,我用得着这两年都和你这个爱钱不爱名的家伙打交道吗?

——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默念,别谈说出来了,就连脸上表情也丝毫未改,顺着那位爷的心思往下说,“要是能派的出人来,今年的围棋赛也不会停办了。用的理由还是最没水准的「你妹妹会围棋那你懂得肯定也比我们这些人多除了你去没人合适了大家都忙着呢」……这就好像是人类和类人猿之间的基因差别只有百分之零点一,难道人类就能和类人猿划等号……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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