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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体师尊篇(32)

那大管事自己便对这两根羽毛爱不释手,便说,“若是在我们这里寄卖,我们是拿去拍卖,我们抽取两成,你若是直接卖给我们,我们的价格,便是我们的估价。客人,你选哪种?”

君迟道,“你们给估一个价吧。”

这位大管事心想这修士恐怕的确是急用灵石,不然不会选择一口价卖给他们,于是就道,“五千上品灵石,如何?”

君迟想自己身上的毛不知道有多少,这么两根毛,他自己也知道很珍贵,但是卖个几百块,也算多了,没想到这人一出口就是五千上品灵石,他差点没有失态,但是出口的话却是,“五千?太少了。至少八千?”

那边大管事自然觉得八千有点多,两人扯了一阵子皮,就以七千五成交了。

君迟把羽毛给了大管事,从大管事处得了装着七千五百上品灵石的储物袋。

他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富裕了不少,不由想到乐璃,要是他没钱花了,不仅可以让乐斑给表演蛇戏,他还可以抠下自己的几块鳞片去卖了,瞬间就可以富裕起来。

这就是妖修的好处吗?

君迟心里有些发囧。

卖了自己的羽毛,君迟又把手里的石头给了那大管事查看,大管事拿着石头神色严肃地看了一阵,好半天没有说话。

君迟心想,难道这真是一般的景曜河石头,自己拿出来,他以为这东西该是很大价值的东西,所以以为自己孤陋寡闻,没法判断了。

君迟正要说话,那大管事便道,“这是天蕴石吧?”

君迟愣了一下,这大管事在这里做事,又有一身很高的修为,定然是见过无数的宝贝的,但他这话里,却带着一丝迟疑,他也不确定?

君迟倒是想起天蕴石是什么了,曾经在桓羽那里看过博物志,里面的仙石篇里,就讲过这个东西。

天蕴石,乃是在某一方面灵气十分浓郁的地方,并且有某种机缘,由天地凭空孕育出来的,大多是无色,有些是无色里带着一点白色,这东西孕育非常慢,一般要数十万年才能有鸡蛋大,一般人都看不出这玩意儿的奇特之处。

但这玩意儿既然被放在仙石篇里,又有这么高上的出身,很显然不简单。

它里面的灵气比极品灵石多很多,但是又没有极品灵石打眼,还可作为所有法宝炼制中的添加剂,能够保证法宝能够百分百地炼制成功。

除此,它因为为天地所孕育,所以性宽广平和,可以用于压制心魔。

这些都是大家已经知晓的用法,但是还有一些大家不知的,大家都不知了,君迟自然也不知道。

这天蕴石正是无价之宝,那大管事所以才不确定起来,得到这东西的,谁会轻易拿出来?

君迟现在已经确定这恐怕的确是天蕴石了,他从大管事手里接回了这宝物,便说道,“这东西,本座不卖了。”

那大管事急切地说,“这位朋友,你这想卖多少?或者你缺少什么东西?”

君迟已经起身了,道,“就这样吧。”

那大管事想要拦住他,君迟已经出了门,大管事赶紧给那小管事打了眼色,恐怕是想跟踪君迟的意思了。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杀人劫财之事,那是很易发生的,君迟不是单纯小孩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将那石头拿出来的时候,他实在没想到这是如此贵重的东西,贵重到谁看到都会眼热。

君迟从流沙馆里出来后,飞快就遁走了,在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他的身形一闪,就没了踪影,追着他出来的人,一会儿后也找到这个巷子里来,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君迟化成了一只小灰鸟,站在一棵大树上,目光冷冷地看着下方的情景。

过了一会儿,这位大管事就收到了好几个属下的回报,“那位正魔道的元婴,没了踪迹。”

大管事虽然暗恨,但也没有办法把走脱的人追回来了。

不过却让了不少人留意这样一位正魔道的行踪,不过没有说他身上有天蕴石的事。

要是说了君迟身上有天蕴石,估计会引起不少大能的注意。

这天蕴石可是对仙器的炼制也有莫大好处的,即使是大乘期的修士,也会对天蕴石垂涎。

君迟在那树上站了一会儿,看追自己的人都走了,他这才飞走,但是却没有回客栈去,反而是在四处寻找贺骅彰。

君迟得知那是天蕴石,心中情绪激荡,此时理智也没有剩下多少了。

贺骅彰在一座有些老旧的废弃石桥旁边,这里没人,君迟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他又变回了人形,在护体法衣外面披上了掩盖身形和气息的披风,然后才一跃而下,快步赶上了贺骅彰。

贺骅彰突然回过头来,看向君迟的神色里带着惊讶,然后就笑起来,说,“柳兄弟,你这是来找我的?”

君迟将披风帽子揭开了,露出他一双幽深的眼睛,道,“我穿着披风,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贺骅彰反而一愣,“你在说什么,我看一眼就知道你是谁。”

君迟道,“除了君晏,我实在想不到谁会这样看一眼就认出我来。是吧?君晏!”

贺骅彰神色里带着疑惑,“什么君晏?”

君迟突然飞身上前,贺骅彰没动,就这样任由君迟拽住了他的胳膊,君迟道,“你不是贺骅彰,柳君晏,你到底敢不敢认我!你这样是什么意思,看着我难受,你心里比较舒坦是不是。”

君迟眼神幽深里带着浓烈的痛苦之色,黑色的魔气又在他的丹田里沸腾起来,魔气又染上他的眸子,让他的眼瞳更黑更深。

贺骅彰愣了一愣,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柳君晏。”

君迟从自己的储物戒里拿出了那天蕴石,狠狠拍到贺骅彰的手里,说,“这是什么?”

贺骅彰道,“这不是景曜河里的石头吗?”

君迟道,“是吗?那为何这里面的灵气用之不竭,且这块石头有压制心魔的作用。”

贺骅彰和君迟对视着,君迟的神色里带着一股狠劲儿,这种狠劲儿带着一种暴虐,既会伤人,也会伤己。

贺骅彰道,“我不是柳君晏。你已经因柳君晏起了心魔,心魔勾出了你体内魔丹的魔气,你再不好好控制,并去掉这个心魔,你就会完全被这心魔控制住,你就完全废了,必死无疑。”

君迟怔怔看着贺骅彰,又笑了一下,说,“你不是君晏,又何必管我死活。宁封,把君晏还给我。”

贺骅彰这次居然没有反驳,他承认了君迟这话,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向东距离这里数里的位置,能量的波动突然而起,又突然而逝。

贺骅彰看了君迟一眼,说,“等着。”

然后他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了,君迟作为元婴后期修士,也没有感觉到他消失的征兆和轨迹,只是四处看了看,又慌乱地跃上了一边的屋顶,想了想,就往刚才出现能量变化的方向飞遁而去。

君迟找到贺骅彰的时候,贺骅彰正若无其事地往一条街上走,君迟落在了他的身边,又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想跑到哪里去。”

贺骅彰用神识同他说道,“这座城里最近恐怕会出些问题。这里有血咒波轮阵留下的痕迹。”

君迟四处看了看,道,“不要想转移话题,我对别的不感兴趣,你把君晏还给我,我再也不会和你有接触。”

贺骅彰任由他挟持着自己,但他也没有停下步子来,径直往前走着,君迟发现街上不少人都盯着他,好像看什么稀奇一样,还有人小声说,“哎哟,那是一对同性恋修士吗?快看快看!”

君迟心想看什么看,真是穷极无聊。

但还是把一直拽着的贺骅彰的胳膊给放开了。

贺骅彰并不理睬君迟的亦步亦趋,他在这座城池里四处飞遁查看,已经很晚了,他才回客栈去。

回了客栈,君迟依然对他亦步亦趋,咬牙切齿地说,“君晏虽然本是你的一部分神混,但是他离开了你开始了新的生命了之后,他就是他自己了。你没有任何权利支配他的肉身和神混。你把他还给我,听到没有!”

贺骅彰回了自己的房间,君迟也跟着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又在房间里下了禁制。

汪俞和单勇感受到了两人回来,不由都有点诧异,心想这两人搞什么鬼。

贺骅彰的房间比君迟的稍稍大一些,但里面也只有一张供睡觉的榻,然后还有供修炼的蒲团,以及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

贺骅彰在榻上坐下了,随着他坐下的动作,他身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然后他的身形发生了变化,身上藏蓝色的衣裳也变成了那一袭紫色华贵的衣袍,长发迤逦下来,衬着他精致的面孔,瞬间就让这十分平常的房间,也像变成了宫殿。

君迟看他突然变成了宁封,不由很是诧异,他以为宁封最善控制神混附在别的身体上,贺骅彰是被他附体了,现在看来,宁封竟然是变成了贺骅彰。

不过真的贺骅彰在哪里,这个问题,君迟却没有精神去想,也没有意识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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