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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429)

“傻瓜。”

心里当然知道——她的这种执拗,这种拼命维护自己的执拗——不爱吗?从来没有爱过吗?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如此舍命维护自己?他拥紧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酸涩、甜蜜、痛楚、柔情、喜悦……仿佛许多种强烈的气体在身体乱窜,七上八下,无可发泄,要在脑海里,每一个毛孔里爆炸,带着末日的疯狂,又仿佛一种极大的狂欢。

正文 1260.第1260章 两情相悦5

这就是爱!

她看着夕阳,他看着她。

许久,她收回目光,低声道:“李欢,我真的会死吗?”

她自然而然的问出这句话,心底是害怕的,怕自己即便不死又变成刘子业那种模样。她转头,并没有看见刘子业,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见过刘子业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了。

她想,如果变成刘子业那个样子,真的会比死了更可怕得多。

李欢一点也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倒给她增添了几分生机。忽然想起录像里她的那么凄凉的声音“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不会管我死活了……我死了,他们再也不会找我了……”

他的面颊贴在她的脸上,这时候,她的脸慢慢地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他的声音也那么温暖:“你不要害怕,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无论哪里!”

她无暇思考他这句话,脑海里,只隐隐地浮起一句相同的嘶吼,仿佛很久以前,仿佛那时自己也躺在一间病房,有个人一直在外面嘶吼:“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异的感知,仿佛那么遥远的事情,现在才通过某种电波或者心灵的波痕传递过来——

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她凝视着他的头发,那种像极犬夜叉的银色,一夜白头的煎熬——她微笑起来,什么都没有再说。

夕阳满天,清风拂面,天地间却是一个再也无法逃生的囚牢,尽管如此,夕阳的美丽也不会稍稍减弱,不是吗?

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欣赏?美丽的事物,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就如小王子,他天天坐在小凳子上看夕阳,一天看47次也不觉得厌倦。

逐渐地,夕阳的颜色从深黄到殷红,缓缓坠落,接近地平线时,慢慢地变得扁扁的。而它旁边的那些云彩,灿烂得若最巧的手织出的锦缎,背后的天空则出现神秘的蓝灰色暗弧,暗弧外面还镶有很明显的亮弧。在暗弧和亮弧上升的同时,忽然出现一层迷人的紫光。

冯丰常常看夕阳,但是,却极少看到这种紫光。

李欢显然也已经发现了这种异乎寻常的美丽光线,温柔地点点头,很快,太阳坠落下去,紫光下移,接近地平线时,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欢收回目光,也不知是因为紫光还是别的原因,冯丰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么柔和,比最美丽的夕阳还要美丽。

她仿佛倦了,自他怀里缓缓软下了身子,躺在草地上,软绵绵的,很舒服的样子,李欢也学她的样子躺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拨弄着一簇小野花。

他侧目,只见她的衣袖翻卷到臂弯部分,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手臂,小臂上的肌肤,和她衣领开口处露出来的颈际肌肤一样,都是那样柔滑细腻,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的照射下,透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粉红。

正文 1261.第1261章 两情相悦6

那是一种艳丽无比的肤色。

拨弄野花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轻轻放在她脖子上那片极其柔和的皮肤上,轻轻抚摸,手心传来那种柔滑的感觉,几乎令整个神经中枢都兴奋起来,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冯丰……丰……”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沙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仿佛感冒未愈的人。

冯丰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嗯?”

“丰……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

她又嗯一声:“我也是!”

那种滑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的手也越来越烫,仿佛传说中那些练了铁砂掌的人……

爱的燃烧和空头支票

感觉到脖子上灼人的滚烫,冯丰的身子微微颤抖,好像某一种沉睡许久的情绪要统统蠢动起来,这一刻,风变得那么轻,最后一点霞光中的云,也变得那么淡。

不知什么时候,李欢已经悄然坐了起来,一双长长地手臂完全圈住了她,他的拥抱的姿势那么奇怪,她的身子又那么娇小,远远看去,仿佛抱着一个娃娃,连她的头脸都被全部遮挡了。

然后,他低下头,亲吻从她洁白的额头来到脸上、唇上,她苍白的唇带着他向往已久的味道,清新而甜蜜,仿佛晚霞中沾了第一滴雾水的花,而他,在汲取着这一丝丝淡淡的花蜜

冯丰闭上眼睛,心上,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疼痛,那种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相逢而变得浓烈起来。

她想笑又笑不出来,不由自主的扬起手,轻轻拉住了那只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十指交扣握在一起,一冰凉一滚烫,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李欢微微坐起一点儿,用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想要说什么,可喉咙是哽咽的。

四周寂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那是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具有的频率一致的心跳,他贴在她的耳边,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低声问:“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说不出来哪里疼,可全身都很疼。”

他是练武的人,抚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轻轻揉捏,舒筋活络,可是,那种隐隐地疼痛,仿佛疼在肉里,又在骨里,根本无法缓解。

他换了一下姿势想给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刚侧开,她就立刻偎了过去,只觉得他火烫的胸口贴着,像熨斗一样烫得很舒适。

他笑起来,将她抱得更贴着胸口一点儿:“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别怕。”

她头歪在他怀里,仿佛睡着了。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安详的面容,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一丝红晕也迅速褪去,仿佛潮起潮落,昙花一现!

人的生命为什么会如此脆弱?

忽然间,就想无所顾忌,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一清二楚,绝不亏欠自己,也不辜负他人——爱,难道不好吗?

旁边一丛晚开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般伸出娇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并不起眼,但是一簇簇连接起来,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云彩,令这越来越夜的傍晚充满了淡淡氤氲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颗黑色的胭脂种子,剥开外面黑色的皮壳,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细腻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儿稍微浓郁一点的芳香。他用手指挑出一些,轻轻涂抹在冯丰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地揉匀,顿时增添几分俏丽的红晕。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依旧躺着,睫毛也不闪动,仿佛睡着了。

李欢眺望一会儿远方,收回目光,却见她的裤脚也微微卷起,露出藕似的白皙小腿。他一时兴起,轻轻抓住一只小腿,捏了捏,然后往上,她“咯咯”一声就笑了起来。

他也笑起来:“呵,原来你装睡。”

她只是笑,不做声。

“冯丰,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难猜的。”

“嘿。”

“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

她兴趣缺缺,他却自顾地就讲起来:“话说,有一个穷困潦倒的中年汉独自在海边漫步,忽然踢到一个硬物,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盏油灯。他拾起来,用衣袖拭掉上面的沙,巨大的灯神就出现了。中年汉问:‘按照童话来看,我是不是可以有三个愿望?’灯神回答:‘不,那是童话惯用的夸张手法,我只能为你达成一个愿望。’中年汉想,有一个愿望总比没有好。仔细想想,就提出一个要求:‘我很想去美国大峡谷旅行,但是怕乘飞机,朋友提议坐邮轮,我却怕晕船。你可不可建一条大桥,连接c城和美国?’灯神骂道;‘神经病!你可知道造一条这么长的桥,需要多少钢铁水泥?不可能的事我不做,你再想一个较实际的愿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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