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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43)

“喂,你以前就是这样虚假治理你的国家的?你这荒淫暴君,没有弄跨可真是奇迹呢!”

什么叫荒淫暴君?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可是国泰民安,而且也没有横征暴敛,自认政治清明。只因为有几个嫔妃,和几个女人OOXX了,就成了这女人口口声声的“荒淫暴君”!

他又是火大:“我这不是从权嘛,我总不能让你和我活活饿死吧?”

哼,没品行的家伙,我又饿不死,要饿死的是你自己呢。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心里忽生一计:“我知道一个工作可以不要身份证的……”

她的目光像在盯着什么待价而沽的牲口,他心里一紧,却又满怀期待:“什么事情?我什么都能干哦……”

“现在说了你也不知道,等安顿下来,我带你去。”

她彻底擦干脸上的泪痕,狡黠地偷偷笑:“走吧。”

他见她偷笑得那样诡异,但是,好歹比哭着好吧,便随了她的语气问:“去哪里?”

“找旅馆!”

钱包里还有几百元,卡上还有几千元,总算能勉强应付一段时间再说。

正文 107.第107章 雇个皇帝做小工5

在西风大桥寻了家桥头旅馆,要了最便宜的一个40元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冯丰洗漱完毕,一把将坐在床沿上发呆的李欢拉下来:“喂,你让开,我要睡觉了。”

李欢怒瞪着她:“我睡哪里?”

她瘫在床上,用脚往沙发椅子指指:“诺,你睡那里。”

“那不是床……”

“我没钱,得节省着,只能要一个房间。”

“那也该我睡床,你坐椅子。”

她干脆翻过身不理睬他。

“那,我们两人可以一起……”

她警惕地坐起,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想干什么?”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冯丰,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以为自己美上天了?我喜欢的是冯妙莲而不是你冯丰!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对凶悍粗野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冯丰抚抚心口倒在床上,“你快去沙发椅子上坐一会儿,不然撵你去大街上瞎逛,哼!”

几辈子的窝囊气在这几天集中袭来,他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嘴脸,很想冲上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却强行忍住,默念三声:

忍忍忍

坐到了沙发椅子上。

第二天,李欢才领略到什么叫苦差。

睡醒后——因为冯丰说给了钱要睡够才划算,所以,她睡到10点才起床。他本无赖床的习惯,沙发椅子上坐一晚,背脊都是僵硬的,巴不得早点起来。可是,却也只得忍住,等她慢悠悠地醒来。

两人一离开旅馆,就开始了大街小巷的找租屋。

冯丰把钱包拿出来,旅行包就由李欢给扛着。

太阳火辣辣地晒在头顶,他身上的衣服N天没换洗,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可是,那该死的吝啬女人连五元一件的路边文化衫也舍不得再给他买一件。

他恨不得一把抢过她的钱包——这些天,他已经了解清楚那些红红绿绿的钞票的用处、用法了——银子的变种而已,也没啥稀奇的。

可是,那女人却将钱包牢牢看住,他根本没机会偷到手。

他像个傻瓜样的扛着包包,她不厌其烦地“货比三家”,在一个比一个偏僻的地方,一栋比一栋陈旧的居民楼里周旋、打听。

饿极了,居然只在路边买几个下岗馒头、花卷,买了一瓶矿泉水,让他对付着。他恨得牙痒痒的,但见她也喝凉水吃冷馒头,也只得无可奈何屈从。

终于,快到傍晚时,总算找到了一间底搂的小小的一室一厅,每月六百元。

一季度的房租加上押金付出去后,她看着自己越来越干瘪的钱包,卡上的钱也取得没多少了,嘴巴也变得瘪瘪的。

他只求她嘴巴不要那样瘪瘪的就好,哪里还敢提什么奢侈要求?只好陪着闷闷的她,去超市买了大堆廉价的干粮、米、面条,然后全部自己一个人充当苦力扛着,看她拎了钱包走在自己身边。

正文 108.第108章 雇个皇帝做小工6

一张单人床、一张窄窄的破旧沙发长椅,几样旧旧的家俱:书柜、风扇、矮几、一个小电视,好在还有电话线和宽带线,只要充值就可以用了。

满屋子的灰尘,前任房客扔下的杂物还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

冯丰拿了扫帚、拖把、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她刚擦干净了破旧沙发椅子,李欢立刻坐了下去。她眼睛一瞪:“起来,给我扫地。”

李欢傲然道:“你居然敢叫我扫地?”

“这么脏,这么多垃圾,我一个人怎么干得过来?”

“这是奴婢干的活儿!”

我就是你的奴婢?

冯丰恨不得一耳光挥过去,但见李欢目露凶光,知道这个男人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习惯,自己也被他毒打过两三次了,看看他牛高马大的样子,还是咬牙切齿地忍了。

李欢随手抄了一张旧报纸拿在手里,连蒙带猜地看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他已从冯丰这些天的举动里得知,这是了解一个陌生世界的捷径之一。这一千多年,字体从繁体到简体,他看得一点也不吃力,只是对上面叙述的新鲜事务完全不可理解。

他偷眼看冯丰,只见这个女人胡乱拿了件旧衣服系在腰上当围裙,细细擦洗,来回拖地,满脸灰尘、头发散乱。

忽然想起自己皇宫里花枝招展、冰肌玉骨的三千美人,又想起冯昭仪、崔昭仪那样楚楚动人的风姿,越发对这个陌生世界感到苦恼,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可是,又无法回去,只得认真思索,究竟该如何在这里活下去,总不能一直让这个凶女人养着自己吧?

李欢在看“电视妖怪”,冯丰满头大汗地开始打扫卧室。

他似乎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电视妖怪”,尤其喜欢看古装剧,似乎想从里面找到回到自己时代的捷径和秘密。

冯丰来来回回拖地走动,见他那样悠闲地坐着,恨不得一把揪他起来,却终是不敢,只得咬牙切齿地自己坚持着。

旧式的老木床太过沉重,她想挪移一下打扫靠墙的部分,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挪动了一点点。

她弯腰再用力,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屁股恪在冷冰冰的地砖上摔得生疼,再看看这屋子,虽然并不大,可是即使打扫出来,也是空荡荡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放进来了。

她的一些财产,比如衣服、书本、相册等等都在以前的租屋里,因为失踪这一年多,竟然都被房东拿去丢了!今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李欢看了一会儿“电视妖怪”,只见卧室里好久都毫无动静。

这个女人在干啥?

他站起来,悄悄走了进去,只见冯丰坐在地上,头伏在床上,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冯丰,你又在干什么?”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冯丰?”

他过去拉起她,见她哭得那样伤心,满脸的灰尘都被泪水冲刷干净了。他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

“我的……相册、照片都找不着了……”

“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是我父母的照片,就是……画像那种……今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自从她莫明其妙地取代冯妙莲来到自己身边,在古代她是忤逆而桀骜不驯的;自己随她掉入现代,她一路是凶悍而呲牙咧嘴的,完全没有丝毫女人该有的温柔细致。他还以为她就是一个男人婆了,可是,此刻,她不再是凶巴巴的样子,而是哭得那样撕心裂肺、软弱无依,可怜得如一个小孤儿一般。

生平第一次有种异常奇怪的难受和怜惜,那是和做皇帝时,面对自己的“宠妃”完全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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