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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7)

“不要……”

她挣扎,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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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第19章 郎心如铁妾如萝4

皇帝哪里知道她想那么多?他君临天下多年,宫里的女人无不对他恭恭敬敬,无不用尽手段,那些女人都得小心翼翼地讨好、百般柔顺妩媚。

以前的冯昭仪尽管风情出众,但是也是这些女人之中的一员,常常花费很多心思化妆打扮,

如今倒好,那么风情浪漫的一个女人,一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第一次遇到反抗,他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异样的兴趣,他随手抓了一条浴袍,胡乱将她擦拭干净,然后,将浴袍扔在一边。

冯丰再白痴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他不管不顾,她可不能不管不顾啊。她在21世纪虽然已经22岁了,可是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尚处于牵手阶段,就被所谓的“好友”撬了墙角,跟那个男人分了手。可不能一到古代就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OOXX了,于自己来说,他还是完全的陌生人啊。她虽然并不坚持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但总不能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失身了吧?

可是,自己如今已是他的“宠妃”,如何拒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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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那样一声可怕的大叫,不由得抬起头来。也许是她脸上的惧色、也许是她拼命推却的举动,他狠狠地盯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正文 20.第20章 郎心如铁妾如萝5

在皇宫里,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绝皇帝,拒绝的下场就是死!她从恐惧里慢慢回复了几分神智,心里一动,颤声道:“臣妾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了皇上。臣妾微贱之躯自是死不足惜,皇上龙体可不敢有丝毫损伤,臣妾真是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

也许是惊吓过度,,她几乎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颤抖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他摸摸她尚在颤抖的身子,似乎这时才记起她的病情。

这时,她的人她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柔顺,似乎又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冯昭仪了。

他心里那种陌生的奇怪的感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几分:“朕倒忘记了你生着病,没有体恤你,反倒是妙莲你担心着朕的身体,妙莲,还是你关心朕啊……”

“臣妾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皇上,可是病躯微贱,却又不敢亲近皇上,请皇上赎罪……”

她的声音里带着柔顺而关切的哭腔,心里却暗道惭愧,原来,女人往往生来就有做戏的天分,如此恶心的话居然随口就说了出来。

恶心之余,她不禁暗骂一声,什么世道,这男人如此嚣张,凭啥自己就是微贱之躯?凭啥自己差点被强暴还得对他低声下气?就连病了还得受这样的罪过?

皇帝听得这话心里一酸,又见她眉眼凄楚,眼含泪花,显然以为她是在悲哀自己的病情和冷宫的遭遇,叹息一声,拿起旁边自己刚刚脱下的袍子,将她包裹在自己怀里,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妙莲,朕无日不挂念着你啊,你好好养病,待身子再好一点,就搬回昭阳宫吧……”

正文 21.第21章 郎心如铁妾如萝6

感觉到他的双手将自己抱得更紧了,第一次如此靠近这陌生的怀抱,冯丰的身子一阵微颤,想离开他,可又不敢有所动作,怕将他激怒,只低声道:“皇上今晚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听她这一问,皇帝才记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他原本是想狠狠责备她几句的,但是念及她久病孱弱,心里顿生几分怜惜之意,语气便严厉不起来了,只缓缓道:“爱妃,你在病中心情难免恶劣,可是,无论如何,你今天也不该那样对待宸昭仪……”

耶,自己怎么对待宸昭仪了?

冯丰忘记了害怕,莫明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招惹宸昭仪了?”

他见她辩解,明显地面露不悦之色:“宸昭仪不顾自己有孕在身,好心来探望你,你怎么可以因为妒忌伸手推她?害得她差点流产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推过她了?我怎么会去推一个孕妇?我碰都没有碰到过她,好不好?”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锐利:“冯昭仪,你还要狡辩?那么多宫女妃嫔都看见了,你还要百般抵赖?”

殴打孕妇,这就不是妒忌的问题,是人品的问题了。她愤怒得一把推开他,几乎要从浴台上跳下来:“谁看见了?谁看见了叫谁来对质!”

他抱着她的手忽然松开,眼睛里闪着危险的怒火:“你真要她们来对质?冯昭仪?”

她一怔,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宸昭仪告状说是自己推搡了她,听皇帝这口气,什么“那么多宫女妃嫔都看见了”云云,宸昭仪肯定早已和那几名嫔妃串通好了,自己这一去对质,岂不是自取其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不敢对质了?冯昭仪,朕最恨女人存心歹毒了,你居然恃宠生骄,连朕的骨血都下得去毒手,朕真是看错你了……”

“我没有,柳儿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的宫女自然为你作证。”

“你既然不相信我,宸昭仪的宫女也可以为她做伪证……”

“可是,除了宸昭仪,林贵人、卢淑仪她们也力证你的狠毒举动,她们有何必要诬陷你?”

冯丰被责问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一句也无法替自己分辨。

正文 22.第22章 郎心如铁妾如萝7

冯丰被责问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一句也无法替自己分辨。

皇帝见她沉默,更是大怒,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向来能言善辩么?今天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替自己辩驳了?”

蒙上这等不白之冤,冯丰也大怒起来:“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绝对没有推她!我怎么可能去推一个孕妇?是她设计陷害我!”

“宸昭仪向来平和宽厚,在宫里有口皆碑,现在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来陷害你?你生病多时独居这别离宫有什么值得她不顾生命危险来陷害你的?”

“嘿,你也知道冯昭仪已在冷宫无人关注,所以只好任人诬陷宰割了?”

“你还要强辩?”

“我不是强辩,我也不知道宸昭仪和冯昭仪过去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卑鄙到来陷害一个快要死的人……”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地落在了冯丰的脸上。

三分愤怒、三分惊讶、三分害怕,她捂住脸看着面前这个气得直喘粗气的男人,也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一下坐起身来:“昏君,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看着往常柔顺妩媚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泼辣,如此陌生!他见她那样狠狠地瞪着自己,嚷嚷得如此厉害,又是愤怒又是意外,心想,这女人真是疯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死不悔改不说,竟然还敢骂自己是昏君!

他站起身来,他袍子的一角还被她的一只腿压着,他手一用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猛力一拉扯,她毫无防备,一下从浴台上跌到地下。头碰触在冷冰冰的石板上,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伸手一摸,手上热乎乎的,竟然是脑门磕出血来!

他穿上袍子,看她的脑门上和手上都是血迹,也不伸手扶她,冷哼一声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道:“冯昭仪,你现在朕的面前都是如此嚣张,对待其他嫔妃的态度就更可以想象了!来之前,朕原本对宸昭仪的话还有几分怀疑,现在可是完全相信了!你不要仗着朕以前的宠幸就为所欲为,你好自为之吧!朕今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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