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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死对头撒娇(146)

陆珩姜心急气躁,打不通陆行云的电话便打算去哨兵管理局打听,带走他的人提到了哨兵腺,应该会在那儿进行审问。

他刚打上车手机就响了,对方自称是哨兵管理局,表示陆行云想见他一面请他尽快赶过来。

哨兵管理局离得较远,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才到,大楼庄严肃穆,陆珩姜顾不上欣赏就被工作人员领着走过层层关卡才到达羁押室。

“珩姜!”陆行云一见他来就站起来了,被人按肩膀压回去斥责老实点儿。

工作人员待在旁边看着他们俩的会面,陆行云侧头询问:“我目前应该有权利单独见我外甥吧?你站这儿我紧张,说不出话。”

工作人员请嗤一声,你说不出话?你从进来到现在不知道说了多少话!

但他提的要求也合乎规定,男人便出去了留着他们两个单独会面,陆行云又道:“别在外头偷听录音哦,我有权利告你们的。”

回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陆珩姜坐在他对面,等人一出去就急切地问:“是不是我妈!是不是她找人做的!你是不是去找过她?”

“不是,听我说珩姜。”陆行云抓住他的手及时打断他的话:“不是你的错,就算我被蔚然整那都是我自己先做错了事,纸包不住火,不是她也会是别人,跟你无关。”

陆珩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数了。

如果不是他陆蔚然不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他的偏爱本身就是一种罪过,陆蔚然说的没错,他的存在只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伤害。

前有砸店后有放火,现在连陆行云都被送进来了,私自挪用哨兵腺这种罪名最高要被判三十年以上!如果真的被定罪,当不了医生还是小事,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没有挪用哨兵腺,你看着我听我说,我没有挪用,没有证据证明我挪用了,明白吗?”陆行云定定盯着他的眼睛交代,几乎一字一顿地:“宁星意刚刚觉醒不久,他身体不太好,哨兵手环我帮他修复过了没有还给他,你帮我还给他。”

陆珩姜拿着这个陌生的手环不解,什么时候让他修复手环了,宁星意的手环好好戴着,他出来的时候还在桌上。

陆行云递给他,朝椅背后靠着轻笑挪了挪手腕上那个极细的手链,没再继续说这个手环的事,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待转交的物品,并不重要。

“舅舅跟你讲个故事,你知道哨兵和向导才能够互相结合互相安抚对吧,两个哨兵的结局就是抱着一块儿崩溃,但是你心动就是心动了,我爱上一个哨兵。”

陆珩姜震惊不已,他跟舅舅虽然并没有那么亲切,但关系一直不错也知道他很疼自己,却从来没听过他爱上过一个哨兵的事。

“那个哨兵是个傻逼,拒绝我几十次了,每次都是什么两个哨兵在一起只有崩溃的下场,我人生这么好不应该跟他一起,应该找个好的向导来安抚,听听这是什么傻逼话,我爱他还需要他来教我?”

会客时间到,工作人员推开门让陆珩姜离开,强行打断了陆行云的话,他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讲,只希望他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不过他觉得悬,陆珩姜被压抑了这么多年,连承认喜欢宁星意都那么艰难,让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和攥在他手里的生死,他很难自私视而不见。

陆行云回过头匆匆留下一句:“自私一点珩姜。”

两个人压着陆行云,他这才发现原来在桌子之下的双腿其实铁链扣住,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将他拽了出去,没有丝毫尊重。

偷盗猎取腺体的人一向是死罪,陆行云身为医生知法犯法,只会重罚不会轻判,他虽然坚持自己没有挪用,但陆蔚然没有证据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想要整一个人就不会收手,陆行云这么风光霁月的人,又是真心疼爱他,如果连累到成为秦和平那样的人,还有宁星意。

他前十几年的人生躲躲藏藏已经很苦了,自己怎么忍心让他以后的人生更加辛苦啊,他脑海里浮现秦和平的样子,只要一想到宁星意会变成那样就心疼得厉害。

这一切都是因为帮他说了话。

现在这个时间陆蔚然应该下班了,陆珩姜招了辆车报上地址,手机忽然亮了,接通才知道是宁星意醒了没看见他在找他。

他收紧手指努力将声音调整正常,温柔询问:“怎么了?”

宁星意还没太醒神,打了个呵欠黏黏糊糊地问他:“你上哪儿去了?我起来没看到你,怎么都没叫我。”

“我回家一趟,有点事要办。”陆珩姜说着,顿了顿又道:“明天上学你先自己过去,我舅舅的报告给我看过了,你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随时随地安抚,我应该……不去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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