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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撞铃(262)

尤思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不知道是对季棠棠还是对自己,呢喃着低声重复着:“你会被强*奸的。”

季棠棠轻轻把她推开,自己过去取衣服,回来之后坐在c黄上先脱鞋,那两个人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似乎是要参观换衣服的全程。

尤思瘫在地上,低声哭起来,季棠棠俯□子搂住她,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一根鬼爪,她附在尤思耳边,声音压的很低:“石嘉信在来的路上,你多撑一分钟,就多一点机会见到他。这个东西,最危险的时候再用,摁到这些畜生的身体里去,懂吗?”

尤思听懂了,她瑟缩着身子点头,手攥成了一个拳头。

季棠棠吁了口气,继续镇定地脱衣服,心里默念着:就当是被狗看了,就当是被狗看了。

不过即便是狗,也看不到关键之处的,内衣内裤她是不脱的,直接就把病号服穿上了。

有一个男人在后面厉声吼她:“内衣也脱!”

季棠棠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进衣服里解内衣的扣子,然后把内衣从衣袖里拽出来了,示威一样狠狠扔到地上。

那个男人悻悻的,多少觉得自己有点自讨没趣:“走吧。”

季棠棠很平静地往外走,出门的时候,玲姐难过地吩咐了她一句:“你别跟人对着干啊,也少受点罪。”

作者有话要说:战斗的号角吹响了!太紧张了,为了认真酝酿一下战斗该肿么写,我去过个元旦。

亲爱的们元旦快乐,撞铃跨年了,真不容易啊。

许个新年愿望,希望撞铃可以慎终如始,完美收宫。

88、第②⑧章

季棠棠低着头,跟在两个男人的后头走,光脚踩在地上很凉,她的足弓不自觉地往上缩,感觉只是几秒钟功夫,就到了铁梭门口,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铁梭往一只玻璃杯里捏了只生鸡蛋,蛋壳在杯口甩了甩扔掉,食指伸进蛋液里搅了搅,然后端起了仰头一饮而尽,凸起的喉结明显滚过,放下杯子时,还有一丝蛋清的拉丝从嘴角挂下。

季棠棠有点反胃,身后有人大力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就栽进屋了,好容易站定,抬头看到铁梭正在近前打量她,季棠棠皱了皱眉头,又往后退了两步。

铁梭看着她,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异样:被带进这屋里的女人,哭闹的有,寻死觅活的有,曲意逢迎讨好的也有,但是眼前这样的,这种一脸的嫌恶,瞬间就把他的火给勾上来了:他乡下出身,初进城打工时,处处受刁难歧视,偶尔鼓起勇气追个女孩儿,对方明明丑到爆,仗着城里人的身份,居然也能鼻孔朝天给他白眼看,摆出一股子天鹅被癞蛤蟆追了的气派……

那种嫌恶的表情,跟季棠棠脸上的,出奇相像。

铁梭心里头往外翻着一股恶气,他第一次看到季棠棠的时候就知道,这女孩肯定不是□,看气质和穿着都不错,应该是那种读过书的“城里人”,这种人,要搁着平时,一百年都不会看他一眼的吧?内心深处,他对这种人有一种深切的毁灭**,好像那种顶好看的细瓷,非得砸的一地粉碎才舒坦,还得狠狠往泥地里踩,踩到面目全非才觉得解气。

居然还敢给他脸色看,铁梭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忽然就很想看到季棠棠被折磨到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模样。

他抬起头,对着门外伸手关门的男人说了句:“一起吧。”

那个男人张了张嘴,明白过来铁梭的意思之后,讲话都有点磕巴:“这个……铁哥,这怎么好意思……”

铁梭笑的不怀好意:“大家都是兄弟,玩点新鲜的。”

“那……怎么好意思……”那个男人嘴上这么说,脚已经跨进来了,顺势把门给撞上,咽了口唾沫,双眼跟猎食的狼似的直放光:他的确没玩过这种变态的,但男人的固有心理,真的想尝试一把。

“来吧。”铁梭表现的很大度,“你先。”

那个男人有点意外,但精虫上脑,还是被□冲昏了脑袋,急急忙忙解皮带脱裤子,到季棠棠近前,反而有点手足无措,这姑娘就那么一张冷面皮站着,不惊惶不躲闪,让他有那么点无从下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涎着脸把嘴凑上去亲,还没挨到,季棠棠一巴掌甩了过去,啪一声脆响,一张脸先是麻辣辣疼,紧接着就发肿了。

铁梭在旁边冷眼看着,他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季棠棠这巴掌打的有来头的,不像一般女孩子挣扎吵闹,巴掌乱挥,掴在脸上其实不疼——她这巴掌不一样,起的角度刁,力道都在腕上,响声也实诚,那是实打实的打,男人的脸皮相对厚也相对糙,哪有被女人一巴掌打下去肿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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