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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26)+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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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停下休息,顺便下车呼吸新鲜空气,展昭过来找我:“沙姑娘,借一步说话。”

我早把信的事忘到九霄云外,还一本正经地提醒他:“少爷,请叫我冬瓜。”

展昭没理我,把我带到离包大人他们稍远的地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你给我的?”

“不是!”我断然否认,想了想又加一句,“你可以看署名啊?”

“没署名。”展昭不动声色。

靠,居然没署名,那小姐是不是脑子叫驴给踢了啊,有写情书不加署名的么?换了是我,不但要署中英文名,还要报上身高体重三围以免对方搞混,你丫居然不署名?

“反正不是我,”我实话实说,“是一个姑娘,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把这信扔在我铺子里,想让我捎给你,我原本不准备理会的,谁知道王朝他自作主张……”

展昭看我,我觉得他并不相信。

不过,看起来他也不想为这事多费唇舌了:“展某一心追随大人,人在公门身不由已,执法九死一生,实在不适合成家立业……沙姑娘你懂吗?”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展大人,我懂啊我当然懂啊,我就是这么跟那小姐说的啊,台词都差不多,我能不懂么?

见我不答,展昭话中有话:“沙姑娘,你明白吗?”

“我明白啊明白啊,”我急得要命,“但是展护卫,那信真不是我写的,真不是……”

“你明白就好,”展昭微笑着拍拍我的肩,“那信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我跳脚,“在我们屯,饿死事小,被人误会那是万万不行的。展大人,我不喜欢你啊,我真的不喜欢你啊,我可以举手对天发誓啊,我要是对你有企图的话,天打雷……”

轰隆一个惊雷,远处传来公孙策的声音:“看来是要变天了……”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抬头一看,展昭眼底的神色异常复杂。

“那个……”我讪笑,“展大人你看,真是平地一声春雷响,春雷一响万物长,来年是个丰收年……”

展昭没理我,转身离开:“沙姑娘,该上路了。”

我浑身冒汗,怎么讲也讲不清楚,只好围着展昭解释:“展大人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其实吧,真的……”

展昭头都不回,我忽然就来了气了,心一横,路也不走了,大喝一声:“我真的对你没企图的,因为……我喜欢的是……女人!”

展昭脚下一个趔趄,终于站住了。

我欣慰地抹了一把汗,虽然惊世骇俗了一点,好歹是站住了,我总算有机会好好解释了。

不对……

展昭的背后,渐渐出现了三张愈放愈大的脸,当先的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公孙先生。

“沙姑娘……呃不,冬瓜,你喜欢……女人?”

第24章 寻找杨九

苍天呀,再给个惊雷吧,把我劈晕过去,让我逃离这尴尬的境地吧。

苍天听到了我的呼唤,于是又是一声雷滚,我心花怒放,为了表演的逼真,我还皱了一下眉头,痛苦状“啊”了一声,然后扑通倒地。

众默。

半晌,我听到张龙哀怨的声音:“为什么劈的是我,沙姑娘晕过去了?”

于是大家都转头看张龙,连我都忍不住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线,只见张龙的头发被劈的鸟窝一般,还烟囱样袅袅冒烟。

不禁让我想起了一首耳熟能详的歌: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

静默之中,响起了展昭的声音:“大人,该赶路了,否则明日到不了庆州。”

“那沙……冬瓜怎么办?”包大人语气有些踌躇。

大人,您真是太贴心了,对,快让展护卫把我扶起来,或者抱回车厢里也可以,我不重的,我在江湖上以身轻如燕闻名……

展昭应该看了我一眼,因为他的语气轻松的很:“大人不用担心,她会自己爬起来的。”

公孙先生持反对意见:“展护卫,冬瓜已经晕过去了,她还怎么爬起来?你还是把她扶上车吧。”

然后,我听到展昭的脚步声朝我过来。

一时间心如鹿撞,早知道展昭要伸出援手,我刚刚倒地的时候就倒的优雅一点了,现在要不要稍微调整一下卧姿?毕竟倒的让人不太好抱,用户界面不是很人性化,万一展昭知难而退,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纠结间,人中被人狠狠一掐,我嗷呜一声蹦跶起来。

展昭慢条斯理地缩回手去:“是吧,我说了很快她就会爬起来的。”

……

于是继续赶路,一路再也无话——虽然公孙先生数次欲言又止,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想来社会风气不是那么开放,他也不好意思继续跟我探讨方才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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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时到的庆州城,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大家入住大宋最知名的住宿连锁机构庆州分店,悦来客栈。

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存在的问题浮于眼前,并且变得非常棘手:庆州这么大,要到哪里去找杨九呢?

包大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建议大家出去走走,四处“打听打听”,端的是效率低下,换来我响亮的一声嗤之以鼻。

于是所有人都看我。

“冬儿,”包大人皱眉,“你有什么好的法子?”

进入庆州之后,包大人就开始叫我“冬儿”,看来他也知道叫我冬瓜会引发演员笑场和观众崩溃。但是那个“儿”话音后缀,每次都让我不寒而栗浑身寒毛直竖,我情愿他叫我瓜儿。

“反正都是做戏,为什么不做的狗血一点?”我给包大人出谋划策,“就说老爷来庆州,名义上是为了做生意,其实是想寻找自己多年前失散的儿子,杨九,让店家帮忙打听呗,四处贴布告找呗,重金悬赏,不比大家没头苍蝇一样干打听强多了?”

“可是老爷姓包……”公孙先生弱弱申辩。

读书人真是死脑筋,我没好气:“谁规定一定要姓包的,我们改口叫他杨老爷不就成了么?或者就说老爷的儿子叫包九,当年送给一户姓杨的人家了,改名杨九,不行么?”

“为什么老爷的儿子会丢在庆州呢?”张龙坚持故事的真实性要强。

“当年穷啊,”我信手拈来侃侃而谈,“年轻的时候不成熟,不务正业,妻离子散,养不起,就送人了。后来经人点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生意做大之后,想到百年之后无人送终,所以想找儿子了,不行么?”

包大人有点被我说动了:“只是……重金悬赏……此趟来庆州,实在没带很多银子。”

“你可以打白条啊,”我对包大人的不开窍甚感痛心,“当官的有几个不打白条的?说给就给啊,就是逗你玩儿,你要有意见,就让你蹲大牢,让你躲一辈子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