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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37)+番外

“大家说的有道理……”

啥?我差点吐血了,感情你那一哼是妥协的一哼?

我眼睁睁地看着代表八袋长老身份的盘子又托下去了。

“沙姑娘,你随我来!”洪四公转身向外走。

不做八袋长老就不做吧,好歹也是高层跟我单独会谈,我安慰了自己一番,屁颠屁颠跟了出去。

院中阳光大好,洪四公站在一棵桃花树下,对我说出了如下一番话。

“方才综观沙姑娘的能力素质,委实已经达到了让人拍案叫绝的地步,我本来想让你做八袋长老,奈何帮众不服,所以沙姑娘,我决定先安排你做一件事,你一定要做的风风光光,让所有人无话可说!”

“什么事?”我的热血又有点沸腾了。

“日前接到庆州帮众飞鸽传书,开封府四品带刀带刀护卫展昭正在庆州查案,有要事需要丐帮协助。沙姑娘,不如你以丐帮后备八袋长老的头衔前去坐镇,若能帮展昭结了此事,一来跟官府打好了关系,二来也为自己立威,你觉得如何?”

“责无旁贷!”我双目圆睁,答应的没有半分含糊!

洪四公非常满意:“我帮八袋长老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江湖上数得上的人物。沙姑娘,你初入丐帮,自然也得有个响亮的名号,不如就叫手眼通天沙长老吧!”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妈呀,又一个艺名!

踏雪无痕一枝花,魔教教主任我跑,毒手小炒菜,现在又来了个手眼通天沙长老!

啥事都没干成,头衔倒是一串一串的,改天印名片都怕印不下。

“怎么了?”见我脸色不对,洪四公有点疑惑。

“没……没什么,就是激动的。”我敷衍。

洪四公不疑有它:“那好,今日我就派人送你前往庆州,沙姑娘,那展昭在江湖中成名已有些时日了,加上又有御赐的封号,你在他面前千万要拿出我们丐帮的风范来,不要胆怯,不要让他给震住,丢我们丐帮的脸!”

“放心吧帮主,”我给洪四公打强心剂,“我一定会反过来把他给震住的。”

想象着展昭见到手眼通天沙长老时的情景,我发狠:丫的,震不死你!

第35章 冤家路窄

出庆州又回庆州,短短一两日,冰火两重天,狼狈遣返显赫归来,我不好好炫耀一番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

所以我一再跟洪四公交代:车驾一定要上档次,随从要多,有仪仗队开路更好,还有,我想坐敞篷车——因为我一点都不想低调,我只想高调,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风光!

洪四公答应的相当慡快,看得出丐帮是非常重视人才的。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我梳洗打扮一番,慢条斯理仪态万方地步出门来,我敢说我那高雅的举止,连当朝皇后都要自愧不如。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头驴,黑色大叫驴,嘴里嚼着糙料,见我出来,它停止了咀嚼。

于是我和一头驴面面相觑,原本我想用我慑人的气魄把这不知好歹的死驴给瞪死的,奈何我眼睛没它的大。

于是我怒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啊?不知道本长老今天要出远门么?谁出门不图个吉利,啊?开门见驴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的质问声中,我的贴身护卫,皮蛋儿和楚丁丁,身着昨日连夜定制的高级拖把乞丐装,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老板娘息怒,”楚丁丁赶紧安抚我,“这是洪帮主特地为老板娘你准备的高档车驾。”

“啥?”我大吃一惊,“这也能叫车驾?”

“老板娘您请往后看,”楚丁丁镇定自若,“这不仅仅是一头驴,驴后面还拉着车呢。”

刚刚气糊涂了,尽注意驴了,此刻我才留意到驴屁股后面还拉着一辆车,平板车,更关键的是,平板车上堆满了糙包。

“这车,”我嘴角直抽抽,“到底是载我的还是载糙包的?”

“老板娘你有所不知,”楚丁丁仗着江湖经验丰富,俨然丐帮发言人的架势,“丐帮的对外宣传形象一向是贫苦节俭,否则怎么能讨到饭吃呢?所以即便是丐帮的高层,吃穿用度也是相当简单的。老板娘你不要小看这辆驴车,驴车是丐帮中仅次于牛车的第二大高档出行用车,多少正宗的八袋长老都无福消受,老板娘你只是代长老,居然能乘坐驴车出行,足见洪帮主是多么的看重你!”

“而且,”皮蛋儿见fèngcha针,趁着楚丁丁喘气的机会赶紧cha话,“这车还是敞篷的呢。”

我嘴巴张了张,正要说话,不远处忽然传来放鞭炮的声音。

“快快,吉时已到,要上路了。”楚丁丁激动,“皮蛋儿,快扶老板娘上车。”

我靠的咧,上车不难,难的是爬到糙包顶上去,我爬一次滑一次,爬一步扒拉下几个糙包,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上去了。

楚丁丁和皮蛋儿坐在前头赶驴,皮鞭刚在半空中打了个呼哨,楚丁丁似乎想起了什么:“老板娘,洪帮主让你坐车时在车顶上把糙包扒拉扒拉好,别掉了。”

我气的都快没气了:“好端端的,带糙包干什么?”

“帮人家带的,顺便赚点运货钱。”

太过分了,把堂堂高等人才,丐帮八袋代长老当押车工用,我满心不乐意,想了想又问:“我的随从呢?”

说随从随从到,驴车刚转了弯,两队排的整整齐齐的大小乞丐就齐齐向我行礼:“见过代长老!”

我还没反应过来,驴车已经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回头一看,他们正小跑着跟在后头,见我回头,领头的乞丐忽然激动了:“接受长老检阅,换步伐!”

啥?还有换步伐?

在我惊诧的目光之中,所有乞丐双手cha腰,齐刷刷抬头,甩发,挺胸,收腹,迈一字步……

我擦,我一口鲜血还没来及狂飙出来,人已经坐不稳,一个跟头后栽过去。

“长老!”随从的队伍不安起来。

我挣扎着从糙包间爬起来,把头顶上的几根稻糙拈了去,声音颤巍巍的:“正……正常的步伐就好,就好。”

“怎么长老不喜欢吗?”领头的乞丐诧异中掩饰不住失望,“听说这是长老面试时的独创步伐,大家都很喜欢,这两天在帮内已经流传开了。”

我黑线,想了想转移话题:“这就去庆州了?人都齐了么?”

领头的乞丐摇头:“仪仗队还没来。”

“仪仗队?”我正想问问是什么仪仗队,身后传来悲戚的二胡声,那声调叫一个悲戚啊,悲戚的我恨不得跳下车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看到这群吹拉弹唱活像奔丧的音乐班子,我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挥挥手示意上路,早走早超生。

于是在悠长而又催人泪下的二胡声中,我乘坐着高档敞篷驴车,踏上了前往庆州的征程,一路上,过往行人无不侧目,肆无忌惮的进行着种种猜测……

“这群要饭的是失心疯了?”

“莫非是贩卖人口?”

“非也非也,光天化日,这群叫花子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