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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46)+番外

质疑声刚起就被人严厉地驳回:“虚空大师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就算迟到也必有原因!”

我非常欣慰:说的太好了,迟到必有原因,原因就是,腰腿无力,没有常服钙加锌。

基本上,这个时候我如果呼救的话,那头的丐帮子弟肯定会帮我翻墙头的,但是我身为虚空大师,丐帮中神一样的存在,怎么能向小喽啰们求救呢?

于是我继续努力爬墙,终于爬到了墙顶。

往下一看,黑压压一片人头,我颤巍巍站起来,战兢兢冲大家挥手:“下面的兄弟们,你们好吗?”

果然,我的出场达到了轰动效应,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看哪,是虚空大师!”

我靠的咧,太轰动也不好,万一把展昭他们吸引过来就不妙了,我赶紧双手下压:“肃静、肃静!”

这段日子,我在丐帮中的威信极高,下头一下子没声音了。

我往边上挪了两步,坐在墙头上:“黑三长老追悼会现在开始!”

“怎么大师你不下来么?”下头有弟子刚出声就被人严厉地打断了。

我和蔼的一笑:“不下来了,黑三迟早是要上来去往天国的,我想离他近一点。”

于是追悼会如期举行。

本着不惊扰亡人的原则,所有人不得喧哗,不得悲戚,要说话也得压低了声音说,一切行动跟做贼类似。

整个流程非常顺利,一炷香的功夫就进行到出殡环节了,丐帮众弟子抬起黑三的铺盖卷儿含泪远去,有个跟黑三处的很好的四袋长老回头看我:“虚空大师,你不一起送小三儿一程吗?”

“不送了,”我很超脱地一笑,“我只想在这里,静静寄托我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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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发走了这群人,我还装模作样在墙头坐了一会,直到所有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我才吁出一口长气,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要赶场了……

咦,我的飞爪索呢?

找了半天,才看到墙角下的糙丛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下幽光,妈呀,我的飞爪索啊……

这都要怪我刚才主持追悼会主持的太投入了,动作幅度太大,什么时候把飞爪索碰掉下去了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啊,我要怎么下去赶场子啊,长时间不出现展昭肯定会起疑心的……

怎么办?往下跳?不行不行,我不想一趟穿越之后成了铁拐李,就算是成了杨过我也接受不了啊,我不能忍受任何部位的截肢,剪点头发可以,反正还能再长的……

愁死我了,要不,咱试着往下攀爬一下?

只有兵行险招了,我袖子一撸,先整个儿趴在墙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下探了一条腿……

刚探到半截儿,脖子上突然一凉,眼角余光瞥到一截森冷锋利的剑身。

于此同时,是来人的一声惊呼:“好家伙,真有太岁头上动土的,梁上君子都做到开封府来了……”

我勒个擦的,我是丐帮堂堂的虚空大师,是开封府的贵客,贵客!丫凭啥给我定性成梁上君子?

我正想出言辩白来着,来人咋呼开了:“猫儿,猫儿你快出来,五爷给你送大礼了……”

白玉堂!

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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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肃穆。

展昭很头疼地看着我,四大校尉惊得连饭都不吃了,公孙先生捧着饭碗,抬也不是,搁也不是。

至于皮蛋儿和楚丁丁,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离席,一左一右地站到我背后。

白玉堂,对,就是那个一身白衣的白玉堂,笑嘻嘻地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捧了一小碟花生,时不时往嘴里扔一颗。

“怎么,感情是认识?”见没人说话,白玉堂很欠揍地打破沉默。

我勒个擦的,死白玉堂,死锦毛鼠,知道你小气,你不能这么小气,自己到开封府来找展昭不送礼品,就随便墙头上拎一个完事,我诅咒你一辈子买方便面里面只有方便没有面!

“沙姑娘,”展昭是真的不理解,“方才还好端端的一起同桌吃饭,怎么转眼间,你就到了开封府的墙头上?还穿了这样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

好吧,提到我的袈裟,我多说两句,袈裟是帮众捡来的,千疮百孔,大家群策群力把它给补了,由于财力有限,补的材质各不相同,有绸布的粗布的麻的丝的网纱的蕾丝的皮糙的毛线衣的……请大家绝对不要质疑以上列举的布料,武侠片里穿皮糙蕾丝网纱比基尼的不比我少。

除了材料之外,颜色也趋向于多样化,红橙黄绿青蓝紫以及各大过度色块,乍一看上去,真特么像一只五彩斑斓的锦毛鸡啊。

当然,目前不是去评价我造型的时候,为什么正好端端吃着饭呢,我就到了开封府的墙头上?

这个,该怎么回答?

我清了清嗓子:“吃多了……运动……运动。”

“那沙姑娘千万别说身上这衣服是运动服啊,”展昭很平静,“莫非又是你家屯流行的?莫非沙姑娘来之前就料到会在这里吃多了,所以把运动服给带着了?”

实事求是的说,展昭这话里头,讽刺的意味还是很强的,咱前头说了,咱是个文学才华相当横溢的人,哪里能听不出他的反讽之意?更重要的是,咱是个清高的小文人啊盆友们,文人讲究的是啥?是傲骨!怎么能让人如此奚落呢?就算你长的帅,我也绝对不会弯下我的小蛮腰的!

气愤之下,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就是:我为什么要那么怕展昭呢?完全没有道理嘛,我又没有干非法的事情,从头到尾,我不就借了他二十两,呃不,四十两银子么?

老子甩胳膊不干了,老子明天就把铺子卖了,卖铺子的钱还展昭,然后老子就深入农间研究瓜的催熟技术,早一天瓜熟早一天解放,管你什么开封府不开封府呢。

于是我严肃地说:“关你什么事啊?”

展昭似是没想到我居然反击了,愣了一下,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这是我的个人自由!”我把手边的桌子拍的砰砰响,“大宋哪一条律法规定客人去主人家吃饭不能爬墙头了?我就是喜欢爬墙头,这是我的爱好,我就是喜欢爬墙头上唱歌,怎么了?碍着谁了?”

展昭没说话,四大校尉的嘴巴张的足能塞下一个苹果,公孙先生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开始夹菜,他倒是懂的抓住时机慰劳自己的胃的。

“还有你!”我嗖地回过头,瞪着一旁吃花生米的白玉堂,白玉堂吓的一激灵,一个花生米卡嗓子眼了,呛得他好一通咳嗽。

“谁允许你随便把扒在墙头上的人当贼了?”我义愤填膺,“扒墙头的都是贼么?还有砌墙的!你凭什么随便把凶器架在人家脖子上,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老板娘,你消……消气……”皮蛋儿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脾气,赶紧出来说和,“怎么说也是……展大哥请我们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