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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50)+番外

“我本来就不是!”我没好气。

“可是猫儿说话时那番表情又不似作伪,”白玉堂表示他更信任展昭,“听说沙姑娘还做过魔教教主?”

死展骷髅,不想跟白玉堂喂招,不兴拿我当挡箭牌的。

“怎么,没做过?”白玉堂瞥了我一眼,“难不成都是说的瞎话?”

“谁说没做过?”我怒了,“魔教,磨教嘛……我们屯人人都会磨面,为了提高技术,相互交流,我们就成立了磨教!我就是教主,你不服怎的?”

“磨面教?”白玉堂果然被我震慑了,半天才又问,“那沙姑娘的轻功……”

“踏雪无痕一枝花是吧,”我抢答,“我们屯在西夏还要往西三百里,冬天冷的很,雪刚下下来就冻上了,谁上去踏都无痕,用锤子砸都很难有痕。”

可怜的白玉堂嘴角开始抽抽了:“那毒手小炒菜……”

“有一次上山采蘑菇无意中采到了毒蘑菇那时我年少轻狂不知道毒蘑菇是有毒的所以我就拿毒蘑菇炒了菜结果张家的猫李家的狗王家的宠物王猪猪偷跑到灶房偷吃被毒蘑菇一网打尽以后屯里人就改叫我毒手小炒菜了这也不是我的错我要是早知道蘑菇有毒我就不会炒蘑菇我不炒蘑菇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不发生后来的事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你滴,明白?”

我一口气说下来不带打磕绊的,白玉堂听的双眼发直:“那……”

“手眼通天沙长老是吧手眼通天表明我很有外交天赋长袖善舞擅长与人打交道跟武功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虚空大师那是丐帮为了表彰我在佛学上的成就而赠给我的名号跟武功也挂不上钩拜托你做人具有发散性思维培养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不要听到大师就以为是武学宗师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大师,你滴,明白?”

我估计他是明白了,因为他越听越是黑线,末了骨节攥的咔咔响,低声怒喝:“展昭!”

“不错,你跟他认识那么久了至今才认清他诡诈的一面么?”我继续挑拨离间,“他分明就是懒得搭理你所以说瞎话哄你来跟我这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比武,这是对你赤果果地轻视,江湖人头可断血可流轻视绝对不能容,你还不快杀将回去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白玉堂没理我,我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再一看,人已经下了墙头,振了振衣襟大踏步离开。

想不到我是如此的舌灿莲花,真是堪比春秋战国时的纵横家,注视着白玉堂离去的身影,我对自己的口才甚是满意,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窜将起来……

听说,白玉堂很有钱,而在研究瓜的催熟项目这个课题上,我又很需要经费……

“白大侠!留步!”

白玉堂身子一顿,转过身来看我。

“留步,留步!”我一边慌里慌张唤他,一边艰难的从墙头爬下来,落地时还拄了一下脚,真是疼死我了。

“什么事?”白玉堂很警觉。

我欲言又止:“按说大家初次见面,实在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的,但是……呃,但是我跟白大侠你一见如故,对白大侠你的人品相貌都非常倾慕,古语说的好啊,丰神俊朗,玉树临风……”

“有话说!”白玉堂不比展昭,果然没那么多耐性听我掰。

“是这样的,有一笔发财的生意,欲与白兄共谋之。”我摇头晃脑。

“发财?”白玉堂一声冷笑,画影剑左手交右手,“那你说说,怎么个发财法?”

“就是……一个科研项目……”我干笑。

“什么盐?”白玉堂听不懂。

“这么简单说吧,”我咽了口口水,“就是成功了之后,大家可以冬天吃西瓜,夏天赏梅花,春天扫落叶,秋日观桃花。”

说完了之后我暗暗诧异我的文采这几日内又更上一层楼,出口成诗,还带押韵的。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我还以为有戏呢,谁知道他忽然就怒了。

“荒谬!万物皆有时序,岂能以人力转而换之!”

撂下这句文绉绉的话之后,白玉堂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眼睁睁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再想想他的话,气的不行。

“喂,白玉堂,你有点科学研究精神好不好?你想想上古时代人们茹毛饮血,连火都没有呢,结绳记事,谁能想到后来会发明造纸?打磨石器,谁能想到后头会有巨阙画影这样的利器?连想都不敢想,还谈什么创造?都你这样的思想,我们的两弹一星工程能成功么?神五能上天么?三峡大坝能合龙吗?申奥能成功吗?能加入WTO么?能爬雪山过糙地克服长征两万五……”

我还没抒情完呢,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又回来了。

我有点紧张,看来白玉堂并不是那么刚愎自用听不进意见的,不知道经我这么一激发,他的想法改变了没有。

白玉堂满腹狐疑地看了我一会,语音中带着很大程度的不确定中等程度的尝试一下也无所谓低等程度的有兴趣:“那么你说说……你那个科研项目……怎么弄?”

我先是发愣,继而热泪盈眶。

投资商,投资商终于找到了!

我的大事业,北宋温室大棚项目,就要华丽丽的上线,为我的回家之路,铺出一道绿油油的康瓜大道!

【第六卷完】

第七卷 大事业

第46章 天降冰雹

于是,如我所计划的那样,开封府的一代传奇人物——我——沙尔玛超市的老板娘,一位有着诸多江湖名号的外加才华横溢的女子,静悄悄退出了开封的历史舞台。

其实呢我也没走多远,我就是在开封的郊区地带买了块瓜地,潜心研究我的西瓜催熟项目。

白玉堂作为重要的投资商,可能是唯一一位知道我行踪的人了,因为我再三跟他交代: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

这样的嘱咐让他非常郁闷,有一次,他用狐疑的目光看我:“沙姑娘,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当时,我正在瓜地里劳作,听见白玉堂的问话之后,我淡定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拿下脑袋上的瓜秧,目光中透着深邃与睿智,缓缓吟诗一首:“菩提本无树,明镜何须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玉堂每次听我吟诗都像过耳边风:“开封府那头在找你。”

“是么……”我继续淡定,表面上宠rǔ不惊,心里头乐颠颠的——每一个出走的人其实都是渴望被寻找的,就算不想被找到,仍旧希望有人在找。

“铺子那头现在是楚小兄弟在撑着,皮蛋儿据说是伤心过度,绝食晕倒了。”

皮蛋儿会绝食?因为我?扯不扯,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有气节?打死我也不信,说是被楚丁丁虐待饿晕的还更靠谱些。

“展昭那头,也旁敲侧击问我好几次了……”

“问你干什么?”我奇怪。

“问我干什么?”白玉堂没好气,“因为五爷那天晚上找你比武,你又恰好那天晚上失踪了!那死猫疑神疑鬼的,难不成五爷会拐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