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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之轻尘恋(38)

“你,你,不知羞耻,竟然勾引自己的师父?”织越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涨红一张脸。

折颜在屋里听到织越此言,心下一紧,面色沉沉,站起身。

“是又如何?”轻尘不怒反笑,倒过来反问织越。

“你这妖女,竟然违背天道伦常,还有脸在这儿狡辩!”织越的脸气得由红变紫。

折颜再也呆不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面色不善,跑到桃林欺负他的人,不知天高地厚。

轻尘见折颜脸色不好,怕是生了气,抢先一步,上前搂着他的脖颈,折颜竟没有拒绝,甚至还顺势搂上她的腰。

连宋、织越甚至凤九都惊得恨不得掉了下巴,这,这青天白日,也太有伤风化了。

轻尘对着折颜嫣然一笑,转头看向织越,“那又如何?我与他男未婚,女未嫁,伤了哪家的天道,我与他郎情妾意,情投意合,违了哪门子的伦常?就算是违了你所谓的天道伦常,又如何?!”轻尘的眼里一片妖冶之色。

折颜听得这话,心头一震,你果然天生就该是我的人。

连宋看着轻尘笑魇如花,眼里却是一片冰霜,直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见过与蛊族那一战轻尘的雷霆手段,这个连他父君都敢杀的女人,怕是除了折颜这等品味超然的上神,也没人能收得住她。连宋上前给折颜行礼,“上神,织越她年轻气盛不懂事,得罪之处,还望上神海涵!”

折颜笑了笑,淡定的一句,“好说!”

连宋拉着织越欲走,织越还不服气,“三叔,你干嘛拉我?我还没说完呢?”连宋顿时头疼欲裂。

“还不走,是要留下看我与他恩爱缠绵?”轻尘笑得无比妖娆。

“你!哼!妖女,不知羞耻!”织越被她戏弄,竟词穷。

折颜面上无波,心里道,姑娘你这戏演得会不会过火了点。

“记得,回去把嘴皮子练得利索了,再来骂人?!”轻尘还煽风点火。

织越气愤得转身疾走,连宋向折颜行礼后便跟上去,凤九面上一片诧异之色,“这样就走了?!”

“不然呢,她再能骂,也架不住,我脸皮厚啊?”轻尘笑得那叫一个开心,终于放下手,还甩甩胳膊叨叨,“酸死我了!”再看向折颜,瞬间变得乖顺,“师父,我……”

折颜笑着说,“看来我这不怕丢人的本事,倒被你学了个青出于蓝!”

轻尘终于闹个大红脸,害得她被凤九笑了半日。

☆、大婚礼

织越白天这一闹,折颜便像是有了心事,轻尘安顿好凤九,回头便看到折颜负着手,站在桃花树下,月色甚好,细碎的月光穿过,折颜身上有斑驳的影子,轻尘走到他身边,轻声问,“师父,你怎么了!”

折颜转回头,不言语,却搂着轻尘的腰,转瞬便飞上了屋顶。

轻尘愕然,“师父?”

“从前,你不是一有心事就爱坐到这里?!”折颜的声音温柔得千回百转,堪比月光。

“你都知道?!”轻尘惊诧。

“差不多吧,能告诉我,你那时都想些什么,成宿不睡觉!”折颜盯着远方。

“如果我说,在想你,你会不会不相信?”轻尘把头靠在他的颈窝。

“信!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的心上人,会是我!”折颜的声音很飘渺。

轻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索性就吻上他的唇。

折颜欣然接受了这个绵长的吻,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折颜悠悠地开口,“轻尘,我们挑个日子,成亲,可好?!”

轻尘坐起身看他,“师父还在介意白天的事情?别人的想法与我们何干,我们又何须在意他们怎么看?”

“是,不过你好歹也是长生界的女君,我怎么也不能让你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我,那多委屈!”折颜很是坚持。

轻尘微微笑开,“你喜欢就好!能与你成亲,我也很是欢喜!”

于是在小阳春的二月初七,折颜很低调地用十二只彩凤和七十二只五彩鸟去长生界迎娶了他的新娘,搞得四海八荒是无人不知。

那日的十里桃林里,阳光绚烂,桃花灼灼,漫天香气,折颜看着他美丽的新娘,着大红的嫁衣,红唇嫣然,莲步款款,向他走来,当真是人比花娇。

轻尘看折颜在小屋前,负手而立,如朗朗清风,皓皓明月,三万年的倾心相恋,终是得这一人心。

折颜送走了狐帝白止和墨渊他们,回屋时已近半夜,人逢喜事,虽然喝得多了,倒也还清醒,推门进屋时,他的小新娘已然伏在案几上睡着了,折颜看着她酣睡的容颜,眼里温柔得恨不能化成水,看她睡得如此香甜,他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可是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活了几十万年才有今天,如此良辰美景,总不辜负了上天美意才好。

折颜修长的手指抚上轻尘眉间的桃花印,这个只属于他们俩人的印记……

轻尘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声音还有些发闷,“师父,墨渊上神他们都走了?”

“嗯!”折颜顺势坐下,将轻尘抱坐在腿上,“困了?!”

“嗯!”轻尘微微笑开,有些腼腆,“前两日呆在长生界,总睡得不□□稳,许是白天折腾累了,一个人坐这儿免不得犯困了!”

“莫不是想我了,所以睡不安稳?”折颜抚着她的发。

“嗯……嗯!”轻尘犹豫片刻,终于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折颜笑了笑,抬手间案几上多出两小杯桃花醉,“乖,喝了这合卺酒,才算是礼成了,喝完再睡,可好!”

轻尘听罢,从折颜腿上下来,正襟危坐,端起一杯酒递给折颜,自己则双手托着另一杯,郑重其事地敬折颜,“师父……”

折颜哑然失笑,纠正她,“你该改口叫夫君,或者,折颜!”

“夫……君……我以后慢慢改!”轻尘别别扭扭地喊了句夫君,自己也无可奈何地笑了,叫了几万年师父了,一时真改不了口。

放下杯子,折颜随即抱起轻尘,走向c黄榻,轻轻一挥手,红色的c黄幔缓缓落下……

折颜伸出手,抽出轻尘发间的红玉簪,一头青丝铺泻而下……折颜有时候觉得轻尘就是个神秘的存在,看似矛盾的特质都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她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当着外人的面与他蜜语调情,乖张而妖冶,也可以像此时这样,因为自己看她的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便未语先羞,人比花娇。折颜没有那样急切,他一只手,慢慢地,从外衣到中衣,一件一件地,褪去轻尘的衣物,内衣褪到一半滑落在轻尘肩头,露出蜜粉色的肚兜,胜雪的肌肤与周围红色的围幔,强烈的视觉对比,让折颜的身体莫名生出一股燥热,他却偏偏停了手……

轻尘觉得很要命,折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穿梭,而她却衣衫不整几乎半裸,折颜的停顿,害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若此时她拉上衣服,会是多么多么扫兴的事,可如果她就此扑倒折颜,这太过主动,兴许会让折颜笑话上她后半辈子。脑子里天人交战的轻尘,看着折颜那目光,仿佛已经要了她千百遍,她终于受不了地,抖着声喊了句,“师父……”,下意识拿手遮挡面前若隐若现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