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益清点头：“嗯。”
他也不客气，撩开裴益清的衣摆就探了进去，掐着蹭了几下又撤了出去。
裴益清疑惑的抬眼看他。
“就…… 好了吗？”
“当然不是。”
蒋肆伸手抱起裴益清，坐到床头靠着，让裴益清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低声哄：“趴到我肩上。”
裴益清乖顺的趴过去。
蒋肆的手再次钻进他衣服里，故意用力的贴紧他的腰，滚烫的手心几乎要灼痛他的皮肤，他猛烈的抖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想逃，却被掐住，被蒋肆用下巴抵在肩膀处用力压住。
他逃不了。
他被桎梏了。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蒋肆要换个姿势了。
思考间，腰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施虐般的又捏又揉，激的他不停扭动着腰想脱离这种禁锢与肆虐。
但他越想逃，蒋肆就越用力。
“蒋…… 蒋肆……”
裴益清急促的喘着，从腰腹间涌上来的酥麻逼到全身各处，他最后用力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蒋肆怀里。
蒋肆得意的笑了一声，手滑到他小腹，伸直食指戳了几下，又顺着他的人鱼线上下滑动。
裴益清的舌尖也是麻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任他欺负。
蒋肆显然也意识到了。
于是他更大胆，下一秒，他的手就滑进裴益清的裤子里。
感受到裴益清浑身一僵，他柔声哄：“我帮你，这次用手。”
裴益清趴在他肩上，只断断续续骂了句，混蛋。
蒋肆偏头吻了吻他，手已经抽动起来。
裴益清仰着下巴，咬紧嘴唇，却被蒋肆弄的根本忍不住，只能微张着嘴难耐的喘着。
他的嘴唇就贴着蒋肆的耳朵，所有声音，都以最近的距离传进蒋肆的大脑。
蒋肆停了一下，随手抽了几张纸揉成一团，递到裴益清嘴边。
“咬着。”
裴益清眨眨眼，委屈的问：“为…… 为什么？”
蒋肆亲了他一下。
“我听着你喘，有点受不了，我怕我忍不住。”
裴益清有点不好意思，却还要颤着声说：“那…… 那就不要……”
蒋肆打断他：“想都别想。”
纸被蒋肆强制性的塞进裴益清嘴里，裴益清只能乖乖咬住，把那些声音都堵在喉咙里，被蒋肆欺负得绷直脊背，趴在蒋肆肩上抑制不住的掉眼泪。
蒋肆加快动作，不一会就感受到手心里的湿热。
他笑了几声。
“宝宝你这也太，不经弄了。”
裴益清吐出纸团，用力咬在他肩膀。
“嘶——”
蒋肆冷吸了一口气。
“还有劲呢？再来一次？”
裴益清吓得赶紧松了口。
“不…… 不要了……”
“嗯，不欺负你了。”
蒋肆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又帮裴益清清理干净。
他想把裴益清抱开，裴益清的手却压向他的小腹下方。
他又冷吸一口气。
裴益清轻咳了几声。
“这次…… 我帮你。”
蒋肆摇头：“我不同意。”
裴益清的手已经钻了进去。
“我不是问你，没有征求你的同意。”
蒋肆的身体也一下绷直了，他盯着裴益清，想伸手推开，却无法正常控制自己的身体。
“你能耐了……” 蒋肆呼出一口气，“裴益清，小瞧你了。”
裴益清咬着牙：“…… 闭嘴。”
裴益清的动作实在不太熟练，甚至笨拙的有些可爱。
蒋肆叹气。
“裴益清，抬头。”
裴益清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亲我一下，我教你。”
听着这话，裴益清急促的喘了一声，避开蒋肆的视线，慌乱的颤着眼睫。
但他还是吻了过去。
蒋肆满意的咬了咬他的下唇，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教他怎么做。
裴益清听红了脸，连眼圈都泛红，手上却还是乖乖听话，按蒋肆说的做着。
蒋肆奖励般的亲了他一下。
“嗯，对，就是这样。”
裴益清弄了很久。
他感觉手酸痛的厉害，蒋肆却还是没好，他有点想哭，求饶般的问蒋肆：“怎…… 怎么还没好…… 我…… 你…… 你再教教我……”
蒋肆看着他，笑了。
裴益清怎么这么可爱。
“你贴到我耳边，喘个几声，我立马就好了。”
裴益清哭了一声。
“你他妈…… 混蛋…… 蒋肆…… 你混蛋。”
蒋肆更是笑的停不住。
这怎么还急了？
“好，我混蛋，那你要是想快点结束，只能听我的。”
裴益清慢慢凑到他耳边，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太羞耻了。
蒋肆抬手探向他腰间，又是那样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