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于春日热吻(103)

作者: 礼也 阅读记录

江辙贴上来黏着她,一手环过她的腰,微凉的唇吮上她仰长的脖颈。话语间放浪不羁,探进她衣服里的手更是不掩半点色气。

陈溺裙子下的肌肤还沾着温泉的烫意,被他这么一碰,热得更是跟发烧了一样。

他含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叹一句:“早知道就不跟他们来了。”

妈的,回来到现在就没牵到过一下手。

陈溺被他舔得发颤,靠他托着大腿才不至于滑下去。

这姿势太不稳妥,又是在没什么安全感的地方。她推着他肩膀:“你别弄了。”

他偏要。

修长的指尖挑着她衣领里那根细细的肩带,唇堵上她拒绝的嘴,吻得她喘不过气。

陈溺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江辙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撂台球桌上了。

她瞪了他一眼,不顾颈后死皮赖脸的吮吻,伸手接通。

路鹿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过来,似乎在电梯里:“小美人,我手机掉温泉里了。太倒霉了吧,我刚才才一转头……”

她的碎碎念在陈溺的耳朵里根本停留不了几秒。江辙从后边环着她,坏笑着,手不规矩地捏着那揉了一把。

陈溺没半点预料,溢出了点哼吟声,连忙捂住嘴。

好在路鹿那进了水的手机也没这么灵敏,她走到了走廊上:“哎,我现在回房间来找你了。”

陈溺睁大眼:“我、我不在房间。”

“那你去哪了?”路鹿气愤,“你不会!又被该死的江辙哥拐走了吧!”

“知道还问?”江辙接过手机,直接挂断丢回去。

陈溺蹙着细细的两道眉转过身,没忍住踹他:“你烦死了。”

“我哪烦了,她总占着别人老婆还有理?”他握着她的腰把人放在台球桌上坐着,拥过去闻她身上那股沐浴后的清淡香味。

陈溺拖鞋掉在地上,把脚蹬在他腰那:“谁是你老婆?”

江辙握着她小巧的脚丫,眉眼漆黑恣意,又去亲她,含着她下唇吮:“戒指都戴上了,还能是谁。”

被他闹了好一会儿快要出汗,陈溺用脚想把他踢远点,但脚没分寸,踢到别的硬地儿了。

男生闷哼了句,脑袋搁在她胸口闷声控诉:“陈绿酒,想谋杀亲夫?”

“我没注意……”陈溺心虚地磕巴一下,“很疼吗?”

“疼啊。”语气是半不正经的,他动作却很强势,拉过她的手,“不信你摸摸。”

她微愣了下,碰到那才羞赧地想缩手:“我没说不信!”

江辙不让她退,强硬地桎梏住她两只手,半环住她哑声诱哄:“都弄疼我了,你不得补偿一下?”

陈溺无言以对,只能随着他。

嘴磕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生怕有人在这时候进来……

半垂眼盯着墙上那副油画,是伦勃朗的《夜巡》,熹微烛火里,灯光反射在上边。半明半灭的,像她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

台球室里的洗手间很逼仄,江辙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给她洗完手没罢休,又磨蹭着去弄她。

外头有人推门推了几下没推开,应该是去拿钥匙了。

陈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门口那,紧张得呆住,听着他哄自己“宝宝,放松点”。

沉重的皮囊在下坠,只剩下诚实的生理本能在接受他温柔的轻佻。

江辙附在她耳根那低声恶劣地笑,她在最后一秒呜咽着咬住他肩胛骨哭。

这场面够好玩的,江辙头一回见她这眼圈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点咸。

陈溺细细地喘着气,羞恼地推他:“我要回去。”

“行。”他现在倒是答应得快,指腹摩挲着陈溺的下唇瓣,笑得痞坏,“不过,你的‘逢凶化吉’好像掉了。”

“……”

掉了枚戒指也不是什么大事,免费的,而且一看做工就很廉价。

陈溺这样安慰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江辙说肯定不是掉在台球室,因为他抓着她两只手弄的时候就没感觉到。

或许在晚饭后的洗碗池那被冲进了下水道,或许是掉进了温泉里,反正就是找不回来了。

她摸着手上空落落的位置回了房间,路鹿睡着了,给她留了盏灯。

……

大清晨,江辙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醒了没?」

陈溺比较浅眠,手机放在脑袋下,震动几下就把她吵醒了,憋着气性回他:「又干嘛?」

江辙:「给你买了橘子,出来。」

有毛病,现在才5点。

陈溺揉了揉还惺忪的睡眼,轻手轻脚地出门前还在想:要是橘子不甜,她一定掐死这个扰人清梦的人。

清晨山间的温度很低,她忙着下楼也没管这么多,到门口才搓搓胳膊。

上一篇:女配重生后 下一篇:满级大佬种田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