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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嫁我(出书版)(17)+番外

双重的刺激使得王越的瞳孔瞬间缩小,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

「该死的……嗯啊,你……嗯……」由于此前竭力抑制,他的声音显得很是破碎。

陆之霖却是犹有余力:「师兄,这个速度好吗?要不要再慢一些?」

王越恨不得想将他踹出门去,然而欲望来袭,情潮涌动,他本来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双腿更是瘫软成泥,咬牙切齿地道:「你……你快一些,别忘了,还有玉锦……」

陆之霖一晚上没睡,破晓时给王越烧了热水,眼下都快早上了,若是再折腾,玉锦怕是要起床了。因王越向来晚睡晚起,玉锦并不会早起,但折腾到午时,怕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玉锦。

陆之霖小声道:「师兄,我对你渴慕至极,只想着时时与师兄亲近,若是玉锦在山上,怕是有些不妥。」

「你——」

「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师兄的,师兄答应我吧!」

他似乎感到了王越的不赞同,停下了动作,祈求地看着王越,一边托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上亲一口,叫一句」师兄」,再亲一口,又叫一句」师兄」。

「好吧!」王越眉心紧蹙,微一点头。他只盼这情事早些结束,再来处理彼此这段复杂的关系,玉锦暂时离开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乱成一团的时候,再来指责陆之霖怎么忽然有了龙阳之好,似乎怎么都不是时机。既然这把火是陆之霖挑起,由他负责灭了再说其他。

陆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头,得他应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更加卖力地取悦于他。

王越难以承受这般猛烈的刺激,身体又发虚,很快达到了高潮,疲惫至极,晕了过去。

陆之霖虽是意犹未尽,但不愿师兄受更重的伤,只好放弃。上一次的放纵导致的后果让他心有余悸,虽然王越是在池塘边受了风寒,而不是外伤,但毕竟因他而起。

他小心退了出来,看了看那处,只有一些红肿,并没有伤到,这才放心,又为师兄清理一遍,换了衣裳。

他手劲不小,洗衣服甚是迅速,玉锦起床时,他已将所有的都收拾了一遍,还煮了一锅青菜碎肉粥,让玉锦吃得很是开心。

他婉转向玉锦提出,由自己一个人照顾王越便可,这也是王越的意见。玉锦答应得十分爽快,只要王越说一声,他便离开,只是对陆之霖不太放心:「陆公子,你不是还在镖局做事吗?这么偷懒不太好吧?」

「总镖头很好说话,不会和我计较,毕竟我现在是先天高手了,当镖局的供奉也绰绰有余。话说回来,你都在关卡好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有踏入先天?」

玉锦露出懊恼之色:「公子一直要我出去历练,我腾不出手……」

「现在不是大好的机会吗?」

「我要先回京畿道,去找赵先生,看看能不能历练时顺道做些事。」

「什么事?」

玉锦登时又露出那种熟悉的神秘笑容:「公子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那么心疼我,不告诉我也是为我好。」陆之霖微微一笑。

「是吗?」玉锦拖长了语调。

「所以我现在先天了,你还没有。」

玉锦噎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时常在王越身边,而陆之霖却被打发去镖局,很少能得到指点,王越更看重谁实是不言而喻,可是陆之霖指出的事实却难以反驳。

陆之霖笑吟吟地去了,烧水劈柴这些事对他来说很是寻常,而且掌握节奏和气韵后,便如练武一般,怎么都不会厌烦。

听到王越在房中醒转,召了玉锦进去,便知王越果然要打发玉锦下山,不由心花怒放。师兄果然对自己宠爱至极,无论什么要求都愿意答应。

玉锦出门时眼里有点泪光,看到陆之霖在门外,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陆之霖笑得眼睛弯弯,自然不会去和玉锦计较,将饭菜端到师兄房内,发现他面有倦色,又和衣躺卧,便没去打扰他,到玉锦房中安慰了他,与他依依惜别。

回到师兄房里,发现他已将碗里的东西吃了许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欢喜:「师兄,你身子大好了?」

王越瞥了他一眼:「你过来。」

「是!」陆之霖上前径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却觉得指尖冰凉得和往日一般无二,却是带了不少生机,心知他的风寒已然痊愈:「师兄,你果然好多啦!」

王越挣脱他的手,冷声道:「别动手动脚的,离我远点!」

又要自己过来,又要自己远点,估计师兄心里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说话也语无伦次了起来。陆之霖自然不会去提醒他,小声道:「师兄不必担心,玉锦已经下山了,这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了那种心思?」

师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话说到后来连语调都变了。看他盘问自己的架势,是打死也不愿意先承认爱上自己的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人嘛,就应该要有担当。他不承认那就自己承认好了。陆之霖心中嘀咕,随口道:「我对师兄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王越过于激动,不停咳嗽,只咳得面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

陆之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要给他捶背。

王越横起一手格挡阻拦,陆之霖的反应熟极而流,顺势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与他见招拆招,但此时却觉得陆之霖的接触令他十分不适,就是这一瞬之间,陆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怀里。

好在反应及时,陆之霖没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时让陆之霖回忆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凑到他的面颊处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约是日久生情,情难自已。」

王越一掌将他推开,他早有准备,运气在胸腹处,将力道卸走,苦着脸道:「师兄,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又何必这样对我?」

「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师兄,不要激动,小心你的内伤。」

王越闭了闭眼,他让玉锦离开,除了不想这件丑闻传出去之外,还因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

先赶走玉锦,再解决陆之霖,谁知陆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么好打发。既然如此,小隐山不能再留,他拼着违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陆之霖见面。

他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缓:「你离我远点,我立刻就好了。」

「师兄你胡说。」陆之霖露齿一笑,「我一直在镖局,也没看到你旧病痊愈。」

他牙齿甚是洁白,人又昳丽俊美,一笑起来竟是万分地灿烂,饶是难以为外物所动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伤病明年就会好了。」

说完这句,又不禁十分气恼,和这小子解释作甚,就应该好好打一顿,对付陆之霖这眼高于顶的小子,只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会听,自己也懒得讲。

「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师兄恢复全盛时期,武功一定比现在厉害得多。」陆之霖笑容不改。会拖这么久没有半点起色的伤,难道会忽然好转?恐怕也是师兄自我安慰之词。然而师兄既然这么说,他自然不会扫师兄的兴。

王越果然露出了一点笑纹:「还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来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

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编小筐,却是十分吃力,陆之霖心中一疼,抢先帮他把竹筐抱出来,只见里面放着一些古旧的典籍,只有一本书页很新,是抄录的玉虚剑法。

他怔了怔,心底却没多少惊讶——师兄既然深爱自己,自然凡事为自己着想。如今给他秘笈,想必是因为他现在功力足够,可以试着练练,已不必担心破关不成,遭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