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是个纨绔(111)+番外
见大家开始用餐了,舒展这才被舒婳推着走了过来,坐在了陆淮身边。
“子绘怎么不过来?”秦栖问道。
舒展眼里黯然无光,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秦栖与陆淮对视一眼,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王爷好,殿下……好,”舒婳手里握着酒杯,站到了晔王与上官景辞的面前。
第163章 如是飞蛾投火去,在所焚身亦不惜4
晔王摸着下巴,眯着眼看向她,“哦?不知姑娘是?”
舒婳福身,笑得大方又好看,“回王爷的话,家父正是舒谷,民女名为舒婳。”
上官景辞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没有看她,不知在想着什么。
“哦,舒姑娘。”晔王恍然大悟,似乎是才想起她是谁,又看向上官景辞,道:“殿下,这位姑娘似乎与你颇有渊源。”
上官景辞垂下眼眸,勾唇笑了,“不过是百姓以讹传讹罢了,不足为信。”
舒婳一怔,他这是将前些天的情谊都否定了?
晔王了然,“原来如此。”
舒婳吸了口气,命侍女将手中杯斟满酒,“民女敬王爷与殿下。”
不待二人反应,她便仰头饮尽,将酒杯倒扣过来,滴酒未剩。
舒婳笑得很是大方,眼角却微微有些泛红。
晔王眼睛在她身上转了转,忽然开口:“舒姑娘敬本王与殿下,应是两杯才对,为何……”
舒婳一愣,倒是笑开了,“王爷说得对,民女考虑欠佳,自罚三杯。”
上官景辞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
几杯酒下肚,舒婳对着二人深深一拜,行了极其标准的告退礼,转身向另一桌走去。
有了晔王的先例,许多人不怀好意,各种灌舒婳。她来者不拒,等到秦栖这里时,她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眼神却是清明的,只是有些湿润。
“子绘……”秦栖蹙眉。
舒婳摇头,又是敬酒。轻叹一声,秦栖回她一杯。
酒宴很快结束了,舒婳头晕却还是一个个将他们送走,舒老爷亲自备了厚礼,只希望这些人能为舒婳说几句好话。
“舒姑娘。”晔王驻足在她面前,他身后的护卫正扶着上官景辞。
她心里一紧,面上却半分不显,“见过王爷。”
“舒姑娘,太子殿下喝多了,现在已经不省人事,能否在贵府叨扰一晚?”
望北……喝醉了?
舒婳止不住地往他身后的人看去。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样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然而目光触及那人之时,她却情不自禁点了头,“那便请王爷将殿下交给民女吧,民女会安排人好生照顾殿下的。”
“有劳姑娘。”晔王闻言舒展了眉心,将人交给她的婢女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小姐?”见她失神,丫鬟小声唤道。
“嗯。”舒婳拉回思绪,“先暂时安顿在我房间里,等我忙完再说。”
“是。”
……
……
翌日清晨,秦栖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
陆淮大步流星走进来,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等秦栖描完眉之后,他才面色凝重地开口:“出事了。”
“嗯?”她转头看过来。
陆淮抿了抿唇,道:“上官景辞要娶舒婳。”
“啪嗒”一声,秦栖手中的螺子黛掉到了地上。
……
……
龙翔殿上,上官景辞对着昱明帝拱手,“皇上,本宫是真的想娶舒姑娘,还望皇上成全。”
“哦?”昱明帝眼珠转了转,“太子来京不过几日,竟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第164章 如是飞蛾投火去,在所焚身亦不惜5
上官景辞在心底冷笑,他哪里是心仪舒婳,不过是被算计罢了。
昨日他心情没来由的烦躁,便多饮了几杯酒。不知是那酒的后劲太大还是别的什么,不多会他就喝醉了。分明意识还是清醒的,可就是没力气。
他知道晔王将自己交给了舒婳,他也知道舒婳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便在躺下之后与侍卫说了几句,除非自己有生命危险,否则让他不要出来。
不为别的,他就是想看看这晔王给自己安排了什么好戏。
他才不信有那么凑巧,这前脚刚在日暮亭见了几面,后脚舒记就被打压了。若无上面的人推波助澜,以舒记的底蕴绝不会这般轻易就被迫闭门谢客了。
想必是见着舒记越做越大,担心被其垄断,便有心要挫挫舒记的锐气。
他原以为他们不过是将自己留在舒府,让世人更加觉得自己与舒婳纠缠不清。敌国太子刚一到了京城,便与商女牵丝扳藤,对他无论如何都不是有利的。
而这样一来,既让腈国蒙羞,也落了舒记名望。
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使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使得他不得不娶舒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