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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最大(21)

“啊?”音乐爆棚,黑灯开口说话那当口正好有音潮起伏,完全把他的声音盖住,段殷没听清,探了探头又问了一遍,“什么?你说什么没听清。”

黑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段殷那歪过来的脑袋瓜子几乎都要枕在他的肩头了,这娘们咧咧的男的干啥啊这是要?

嫌恶地赶紧躲开,抬屁股又往一旁窜了窜,直接凑到了黄猛的边上,黑灯扯嗓子吼:“你丫蛆精转世,搁我身边轻点咕容!”

这回段殷听清了黑灯的话,依然不气,他这人就是有气度,有股子“娘”劲儿,人其实是个好人。在黑灯眼里的“娘”其实在他人眼中那叫“艺术气息”,段殷不简单,他是舞蹈界里万众瞩目的现代舞大师,出生曲艺名门。

黑灯哪儿懂什么舞韵、气韵、风韵的,他横看竖看,怎么看都瞧着段殷像个同性恋,而且还是那“女角儿”。

他眼拙,段殷跟他一样是个倍儿直倍儿直的直男,至于身边有没有正统的伴侣亦或者那种长期陪床的傍家儿,这事儿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段殷长得真是隽秀,眉毛淡淡的,眼瞳透亮,眼白儿是眼白儿,眼仁儿是眼仁儿的黑白分明。

穿着打扮也透着一股子儒雅气息,谈吐更不用多加修饰,出身高门大户之家,绝对的仪表不凡、高风亮节。

他眯起眼睛的时候就更“受”了,似笑非笑的样子特招人儿,只可惜,他跟黑灯都直的,真真白瞎他们俩个这副皮囊了。

缔九国际都说段殷有股份,不然他这国际都知名的现代舞大师又怎会混沌这种夜场偶尔走秀,哪怕缔九国际是顶级高端的私人会所,以段殷的身份也不该轻易在这儿献艺的。

他用舞诉说人生,说自己、说他人。和着缓和流淌的音乐演绎舞蹈小品,或忧伤或欢喜,惟妙惟肖。

“倒是一直没看的出,敢情黑少这么不待见我呢?今儿算是领教了,看来之前一直都是段某自作多情了。”

瞧段殷那语气、那神态,还真瞧不出他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笑么呵的起身,走了。

“神经!”盯着段殷那扭腰走的那俩步道儿,黑灯碎嘴子,把脸一扭,端起精致的酒杯给彼此倒满了洋酒,干了。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个“黑少爷”的狐朋狗友,倒真没再有像段殷那么“娘气十足”的了,就算不豪迈,也瞧得出个个都“直”的,别的不会,饮酒作乐聊女人都是一把好手。

自然而然的又混在了一起,本来也都喝的五迷三道,凑一起还是喝,撒开欢儿的神喝。

那酒水都不知道要了多些又被偷奸耍滑的小服务生私密了几瓶,反正在他们眼睛里,这帮豪门子弟个个阔绰,谁都不会跟一小服务生计较那一瓶俩瓶的洋酒,搁哪儿混还没个暗门儿啊。

黑灯跟黄猛的酒品都挺不错的,一般都是酒瓶子不倒他不倒,可今儿酒瓶子没倒他们倒了。洋酒劲大,以前哪儿驾驭过此等高级之物啊,都是食杂店里2块钱一瓶子的大啤酒,要么就是五块钱二俩半的黄马褂。

今儿他们喝的不是酒,是钱!

放眼望去,“尸横遍野”,有几个喝了酒之后“坚强”的,晃荡的满场子打油飞,搜寻着可口开胃的漂亮尖果儿,然后伺机而动。

黑灯挣扎着从“尸海”中爬起,他妈的,这帮犊子真特么能喝,差点把他干倒。

他跟黄猛喝酒都习惯性的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找到家,只要进了家门后,咋“失忆”咋“掐片儿”都行,不能喝的连家都找不到了,那不成。

他喝的忘了自己是“黑少”,习惯性的跟黄猛相互搀扶着晃出缔九国际,也没人拦着买单啥的,黑灯的小农意识又起,暗自高兴他妈的今天他占便宜了,白吃白喝了一顿,傻逼服务生跑单了哈哈哈。

俩个眼珠子喝成水蜜桃一样浮肿的黑灯出门就招手,早早等在门口的“司机师傅”特有眼力价的给黑灯拉开车门,然后将俩个快要喝成一摊面条似的醉鬼塞进车子里。

黑灯顺势想依附在醉倒在后车座上的黄猛身上,可他背后有一只大手抓扯着他的胳膊、腰摆将他往出拖,他本能的想要摆脱那只手,可他喝的俩脚丫子直打晃,走路都“飘飘欲仙”的,哪儿还有什么力气反抗呢。

几乎是被人半抱着给拽出了后车座后又强行给塞进了副驾驶,缔九国际门内立着的路捷见怪不怪,丝毫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哪次黑灯在这儿喝个烂醉,不是夏火来替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把他完璧归赵的,咋回事,大家都心明镜似的。对于黑灯与夏火之间的纠葛,基本一面倒,多数人都瞧不上黑灯,替夏火抱冤,这么个钻石王老五怎么就对黑灯这败家的纨绔子弟执迷不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