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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11)+番外

“再骚点儿!”袁纵随着欲望的爆破巴掌越甩越响。

夏耀带着哭腔呻吟求饶,浪叫声从门口猝不及防地传了出去。

“袁纵……再舔深点儿……啊啊……要……”

田严琦闻声而来,因为走得急,隐约没听清是什么声音。只听见巴掌响儿,以为是发生争吵,就直接把手按在门框上。

袁纵办公室的门虽然没有全开,但敞开的缝隙已经足够田严琦看清屋内发生的景象。当即胸口一震,心跳差点儿飙到二百,幸亏还没来得及把门推开,不然直接闯进去,误会可就大了。

田严琦赶忙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平缓着呼吸。

这一幕给了田严琦极大的心理刺激,反反复复回想挥之不去。袁纵刚才的表情,疯狂地绞杀着他的认知观。

那是一种男人最原始最本质的下流表情,一种沉溺色欲,兽性狂发的低俗表情,与田严琦心目中那个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袁天神判若两人。

天神泯灭为众人,却没有给田严琦任何幻灭感,反而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袁纵在他心中就像一尊只可以膜拜景仰的雕塑,现在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粗鲁下流没有贬低丝毫的魅力值,反而让他更有男人味儿。

田严琦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也想被袁纵如此……折腾。

听着里面发出的煽情且无下限的淫言秽语,田严琦的身下可耻地硬了。

夏耀似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略显急促地警告袁纵一声,“好像有人!”

袁纵只是淡淡地朝门口扫了一眼,便继续用手指在夏耀甬道里鼓捣。

“唔……”

夏耀心里有顾忌,强憋着不肯发声,却被袁纵有力的手指凶狠地一番抽插。

“给我叫出来!大点儿声!”

夏耀止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顶到了……快……好慡……”

袁纵却在夏耀神志迷乱之际,变本加厉地强迫他做出在舞台上秀臀的最后一个撩人的动作,腰身摇摆着下蹲再甩臀站起。

夏耀不从,袁纵就再次施虐,屁股抽肿,手指频频在距离凸点分毫处擦身而过。

夏耀为求满足只能抛开颜面,赤裸的翘臀向下摇摆,追赶着袁纵亟待抽出的手指。终于在半蹲的位置戳刺到H点,当即臀瓣抖动浪叫出声,又被袁纵一番狂轰滥炸般的戳刺,快感如陡然强烈的“电刑”将夏耀逼得失声哭叫。

袁纵故意问:“你怎么不站起来?老这么撅着屁股浪不浪?”

夏耀双腿发抖,腰身绵软,话都说不利索了。

“站……站不起来了……啊啊啊……”

袁纵就让夏耀以这种难堪的姿势射了,白浊冲出的一瞬间,极致的快感将夏耀逼得近乎疯狂地闷吼淫叫。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刺激的,始终贴墙而立的田严琦裤内湿了一大片。

他在喘息中挪移着脚步,却不小心踢到了搁置在外的箱子,箱子里是一些零散的铁件,晃荡时发出碰撞的声响,当即吓得田严琦面色一青。

夏耀听到这声动静,猛的撞开袁纵,提拉着裤子就往外跑。

一个模糊不清的后脑勺在夏耀的视线内撤退,完全没给他任何反应的余地。

121矛盾化解。

夏耀迟愣地站了一会儿,皮带扣咔咔作响,猛的收紧裤腰大步朝外走。

袁纵一把拽住他,“你想干嘛?”

夏耀犀利回视,“干嘛?除了走人还能干嘛?”

袁纵将夏耀死死禁锢在怀中,强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想去追他?”

夏耀完全不明白袁纵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反抗,刚才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坚决,恍惚瞟到某个人影后,情绪陡然激动起来。

“都特么慡够了还拽着我干什么?”

袁纵说:“你是慡够了,老子还没慡呢!”

“爱特么找雅慡找谁慡去,甭JB拖上我!”夏耀气得爆粗。

袁纵目露骇人之色,不容分说地将夏耀蓐起来甩到肩上,一脚端上门,径直地朝里屋的大c黄走去。

夏耀的后背砸到c黄上,后脑勺被震得嗡嗡作响,快速坐起身后又被袁纵的膝盖猛的顶回去,胸口一阵钝痛。

“老子就想找你慡,就想操你!”

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

“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

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身体和心的违和,期持与现实的反差,让夏耀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

“你丫慡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

袁纵被激得动作一停,“我不该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带回来么?”

“是,我不值得,我多怂啊!必里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没胆儿跟别人说!哪像某些人啊!一张嘴就是奔着袁纵来的!我认识你一年,进个办公室还别别扭扭的,人家认识几天就敢大晚上留在这!像我这种软蛋,不特么被甩还等什么?!”

袁纵眸色渐沉,挺着夏耀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什么意思?”

夏耀情绪越发激动,“你说我什么意思?谁从你公司的墙头翻出来你心里还没数么?”

不料,袁纵非但没妥协退让,敛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红肿的软肉上狠狠掐攥着。

“你是习惯恶人光告状么?”袁纵反问。

夏耀又气又疼,龇牙咧嘴地朝袁纵咬过去,却被袁纵手腕死死扼住喉咙。

“认识第一天就给人家垫学费,私藏着好东西硬不给我看。你没和他瞎勾搭,他怎么知道你会跳舞?这么一个人让我给他指导,我能留下来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我劳烦人家门卫师傅给他守门么?”

“啊——”夏耀从被压缚的喉咙中挤出沉闷的怒吼,“我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

袁纵大手狠很掐住夏耀的脸颊,几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咬掉了你这张小骚嘴!”

夏耀执意控诉,“他明明喜欢的是你!人家非要送我健身器,难道我因为嫉妒就不收么?人家非要在舞台上叫板,难道我就要装孙手不敢上么?”

袁纵全然不顾夏耀的反抗,蓐住夏耀的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了舔,往死了亲。其实他心里并非没有动摇,只是太贪恋这个味道,已经等不及理清内心的挣扎就想据为已有。

血腥味刺鼻,夏耀咬破了袁纵的嘴唇,痛切的目光看着他。

“我承认我嫉妒,我看他样样都是你的菜我有他妈危机感!你都能让我这个没法接受基佬的人看到有人从你墙里翻出来,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很有成就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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