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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26)+番外

“这个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王治水在旁边补了一句,“对,连他穿内裤的时候JJ往哪边歪夏警官都知道。”

袁纵的脸色变得煞是“好看”。

宣大禹举杯,冷傲的目光直对着袁纵。

“你要是敢对妖儿不好,我跟你玩命。”

原本这话说得特别硬气,霸气外露,结果旁边传来了特别煞风景的“咔嚓”一声,把气氛全给破坏了。

宣大禹阴测测的目光甩过去,王治水正因为偷拍袁纵被发现而一脸赔笑。

“我特么弄死你!”宣大禹恨得牙痒痒。

王治水也来了一段拉风的自我介绍.直接把手往桌面上一扣,四个手机一字排开。

众人皆惊,刚才还拿手机发短信,什么时候被丫顺走的?这些手机里唯独没有袁纵的,王治水不是没偷,而是压根偷不走。

饭菜一一上桌,酒杯相互对碰,房间里越来越热闹。

王治水喝得最冲,频频跑厕所,跑到第三趟的时候,一个沉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出十万买你的打火机。”

王治水一扭头,男神闪耀着万丈金光,一激动差点儿白送了。

“这个是大禹送我的,不能卖。”尚有一丝骨气。

“我用手表跟你换怎么样?”

袁纵腕上的手表肯定比王治水的打火机值钱,最重要它是男神戴过的,比签名、合影什么的诱人多了。说不定等将来袁纵的影响力大了,一出手能翻好几倍。

王治水真是用枪指着自个儿的脑袋说出来的拒绝之语。

“千金不换。”

不过他今天遇到高手了,和袁纵隔着一米远,兜里的打火机不翼而飞。幸好他足够敏锐,迅速察觉到了,一把拽住袁纵的袖子。

“把打火机还我!”

袁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反应还挺快。”

打冬机从掌心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饯,不偏不倚砸进王治水胸口的衣兜里,砸得他小心脏砰砰跳。

再一次捶胸顿足,这么疼老婆的男人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袁纵进包厢的时候,夏耀又在吹嘘他最近如何如何顺,如何如何走运,惹来一阵炮轰。

“你还顺?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现在还没痊愈呢!”宣大禹说。

夏耀满不在乎,最近扎堆来的好事早就把这么一点儿不顺心掩盖过去了。

“不过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彻底看不见了。”宣大禹又说。

袁纵耳朵特别尖,一下就听到了这句话,问夏耀:“什么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乐,“要说这事啊,真的挺二的,说出来你别……”

“我有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断。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夏耀开始忽悠,“上个礼拜我们办公室的小辉去检查痔疮,护士给他一个棉签,让他捅进菊花里再拿出来验,这孙子半天没从卫生间出来。后来跟他一起检查的人就问他,你咋还没拿出来?他说拿是拿出来了,就剩下一根签了,棉花落里面了。”

众人爆笑,李真真也跟着凑份子。

“这有什么?我还听说过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纵又把目光转向李真真,夏耀暗松了一口气,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为好。

“我不是在同志论坛注册了一个小号么?那天有个直男来跟我讨经验,问我怎么判断自个儿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说他前天晚上和哥们儿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来被脱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c黄上,屁眼儿还特别疼……”

夏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听着,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一股凉气开始顺着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会儿!”宣大禹打断李真真,把脸转向夏耀,“我怎么感觉他说的就是咱俩的事啊?你找的那个经验人士不会就是他吧?”

夏耀眼瞅着袁纵的脸开始变色,急忙心虚地推搡着宣大禹。

“你瞎说什么啊?什么经验人士啊?哪才那么巧的事啊……”

宣大禹还不死心,又把头转向李真真,“你的昵称是什么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

夏耀的脸瞬间就绿了。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么!你忘了?你还跟我说过他这个牛B的昵称呢,哈哈哈……”

“不会吧?”李真真惊呼一声。

宣大禹接着调侃李真真,“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儿还给我看过你俩的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的那段有没有被爆菊的论断太特么经典了!”

袁纵的眼珠几乎飚出血来。

夏耀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唉,妖儿和袁纵哪去了?”彭泽纳闷。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

王治水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后续,“后来呢?”

李真真说:“后来他就跟我说,其实是宣大禹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哈哈哈……”

133、弹无虚发。

几乎是一道闪电的工夫,袁纵就把夏耀塞进了车里。

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车窗外的赫赫风声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挠着玻璃。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颠簸得夏耀说不出一名利索话,心跳跟着车速在一路飙升。

袁纵的脸几乎变成了铁红色,脖颈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狰狞又粗野的线条。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胸膛里闷沉沉地嘶吼,仿佛牙关一松动,便会群里暴动,咆哮着冲口而出。

夏耀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潮热急躁的感觉差点把他逼疯了。

终于,汽车开到一条宽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开口。

“其实这是个误会,那天我俩喝多了,他把我当成王治水了,结果又打又绑的,压根没干那档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说,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啊!”

“这事还是在过年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会儿咱俩也没在一起吧?”

“多大点事啊?是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

夏耀越说嗓子越紧,越紧心里越慌,越慌越特么的后悔!这事要是早点儿跟袁纵交待清楚了该多好!就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有时候,主动和被动就是个态度问题,结果却是相关甚远的。主动顶多浪费一些唇舌解释清楚,被动却会给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断章取义的空间。

前方突然一个大拐弯,夏耀的重心不稳,猛的朝袁纵的腿上跌去。手下意识地想拽个东西稳住自己,结果这一拽不要紧,正好拽到袁纵的裤裆。那惊人的硬度,几乎将夏耀的手心捅出一个大窟窿。

“你……”夏耀感觉攥起的裤子有些潮意,忙提醒道,“我还没去医院复查呢。”

一直到车轮刹住,袁纵才回复夏耀的话。

“没这个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够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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