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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53)+番外

“你要干吗?玩车震么?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来。”

“干吗……别咬……额……好痒……”

袁纵将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捏住丝带的两端来回扯拽,勒磨着敏感的臀缝。下流的动作配上车内随时可能被偷窥的大胆氛围,让夏耀的身体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几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颤抖战栗着。

“啊啊……慡死了……唔……袁纵……”

袁纵简直就像饥饿了数日狼吞虎咽的猛兽,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疯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开那条丝带,直接闯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缩一缩的密口深处。将跪趴在车内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颤,手死死揪扯着车座套,绷不住发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声。

丁字裤未脱,袁纵的巨物直接绕过那根丝带闯入夏耀的体内。

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声,很快又被袁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吞噬了呼吸。

再豪华稳固的座驾也抵不住如此强大的阵势,车身一直在剧烈而高频度地震动着,车轮摩擦地面发出位移的淫荡声响。隐隐从里面透出来的呻吟声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痒痒着又不敢偷窥,只能暗叹一声谁这么牛逼啊?再揣着一颗激荡的心麻利儿闪人。

豹子的车很快跟到这里,停下来,摇下车窗,将探照灯猛的打开。

光亮摄入到车内,却没有逼停“激战”中的两个人。

豹子只能欣赏到袁纵那立马横枪、大刀阔斧,让每个男人都为之汗颜的操干动作。灯光一打,性感的汗珠在精壮的后背上闪动着,又被粗野的律动肆意地抛甩飞溅。就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小针戳刺在心里最痒的那个地方,偏偏挠不到搔不到只能揪扯着心继续熬着。

而对于豹子更想窥见的另一个诱人身段,无论怎么转移光线都无法捕获。

永远都被袁纵遮挡,永远都只能从车身的震动,混杂的呻吟等等一切侧面烘托来揣摩和幻想,然后体验一种百爪挠心的销魂痛苦感。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特续。

夏耀彻底慡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

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

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其后的几天,袁纵为了狠治夏耀这个乱试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柜全都锁上了。

于是,在袁纵的办公室和家里,每天都会发生这样一段对话。

“你帮我开一下柜子,我想换件衣服。”

“……”

“就开一会儿,一小会儿都不成么?”

“……”

“多大点儿事啊?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么?”

“……”

“操,袁纵你丫别蹬鼻子上脸啊!你再不给我开我直接去撬锁了!”

“……”

半个钟头,一阵叮当乱响过后,重复上面的对话。

153、当言情哥遇上豹彦祖。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的,遂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面,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膏。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异常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边打哈欠边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使劲攥了一下,并带着温柔的警告。

“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嗯?我怎么你了?”

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

“不许闹!”袁纵态度真的强硬起来,“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

夏耀说:“我也想去听。”

“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颇有设计感的黑白相间的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

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欲望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一直维持平稳。

夏耀突然将袁纵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c黄上惬意地翻滚。

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夏耀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

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

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

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c黄边袭来。

大c黄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

“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

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以后老这么没观矩还得了?”

……

等袁纵到公司的时候,他那一堂课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本以为课堂会杂乱无章,学员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课堂秩序相当好,有人已经为他“代课”了。

田严琦按照袁纵平日的要求,让学员们在训练馆站军姿上课。

这里不仅有和田严琦同一级别的新学员,而且还有高他一个级别的老学员,六十个人无一缺席。全都昂首搀胸、屏气凝神地听讲,毫无挑衅和不配合之意,课堂氛围与袁纵在的时候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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