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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77)+番外

豹子此时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为小土田儿就够变态了,没想到他比小土田儿还变态,袁纵真是不养凡人啊!”

“行了,把c黄铺收拾收拾,都出去吧。”豹子说。

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

“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c黄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

真特么白啊!

就像刚从奶缸子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连个蚊子叮出来的印儿都没有。

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肉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臀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

简直就是个极品!

豹子粗糙的手指将复耀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系,自己也脱鞋上c黄,把夏耀搂在胸前,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坐拥天下的成就感。

下午公司正忙的时候,袁纵敛着一身的暴戾气焰从办公室走出去。

田严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纵这阵势,禁不住伫足询问。

“你去干嘛?”

袁纵淡淡回道:“出去一趟。”

田严琦还想问什么,袁纵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卷起一股阴寒之风。

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

因为豪宅购置没几天,还没有设立专门的警卫人员驻守在门口,袁纵的车轻而易举地开了进去,绕过宽敞的私人草场,径直地开到别墅前。

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

袁纵径直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豪华布置的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全是夏耀的各种帅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的,姿势都相当潇洒自然,高清晰地喇入袁纵的视线内。

他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甚至还有专门的宠物房间。袁纵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

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

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

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肉横飞。

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

他怎么来了?

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等着自个儿来钻。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淡了一场“捉奸在c黄”的精彩好戏。

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

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

夏耀在那一瞬间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

他不敢看袁纵现在的表情,怕看到那种质疑和悲怆。

心里突然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生,所有渴求见到袁纵的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击一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钻进了豹子设计好的套,只知道心中的感情世界变天了。

袁纵没有看到豹子之前对夏耀的种种欺rǔ,看到的仅仅是十多天来朝思暮想的人躺在别人为他精心铺设的大c黄上,安谧地睡着。

而豹子看到的,则是比那天在高速路上更让他畏寒的暴戾身影。

袁纵将同等体型的豹子从c黄上抡甩下来,一拳扫在他的鼻子上。

高耸的鼻梁瞬间塌陷,假体在表层皮肤下面粉碎成渣。

豹子瞳孔飙血,挥拳反抗。

然而袁纵心头的怒气已将他的人性泯灭,无节制、无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残暴。拳拳见肉,掌掌断骨,不用亲自感受这种杀戮,光是听到碎裂的声响就足以让人胆寒。

六个保镖闯进来的时候,豹子满脸是血,刚整好的脸已经全塌了。

甚中领头的保镖先冲上来,被袁纵卸下的椅子腿儿楔中侧脸,整只耳朵连带着周边的皮肉都被削了下来。

而后冲上来的几个人!简直不是在跟一个人打架,而是在跟一头狂兽厮杀,袁纵的暴力值在极致愤怒的心情下再度爆表。六个人拦不住一个,硬是让袁纵的一记钢腿把豹子踹到吐血干呕。

“袁纵我草你妈……”豹子被血染红的眼珠子迸发出极致的恨意。

袁纵又一脚踹向豹子的裤裆,被一个保镖冲过去用身体拦住,中招的后脖颈瞬间血肉模糊,暴突的眼珠差一点儿飞出眼眶。,

“快,先把咱头儿救出去。”

六个爷们儿连滚带爬地将豹子从袁纵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拖拽着从门口撤离,房间里就剩下袁纵和夏耀两个人。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却没有预想中那紧紧相拥的激动场面。

袁纵的目光死死瞪着c黄头柜上的药瓶,拿了过来放到鼻息间闻了闻,气味特别相似。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嗥叫声如雷吼,药瓶在地上炸裂,碎渣溅到了夏耀的脸上。

夏耀依旧闭着眼,全身都在抖动着。

袁纵将被子掀开,看到夏耀身着陌生的睡袍时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竭力平缓着他的呼吸,然后抱着他往外走。

回到车上,夏耀才把眼睛睁开。

两个人四目对视,复耀一直等着袁纵质问他为何在豹子的c黄上,但袁纵什么都没问。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夏耀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

“我得回去了,我是借着给小鹩哥看病的理由才混出来的,我再不回去,我妈会发现异常的。”

袁纵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怕那两个人告状,我妈已经候在那了。”说完这句话,夏耀走下车。

不知是服药之后体虚还是什么,夏耀双腿发飘,走路一直在打晃。

袁纵定定地注视着他,心跟着夏耀淌了一路的血。

夏耀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二位依旧昏迷不醒!跟着他们一起昏迷不醒的还有小鹩哥。夏耀心里一震,猛的将笼子提起来,摇晃户阵,小鹞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耀大喊一声。

“起来!”

小鹩哥毫无反应。

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

“你好!”

平日里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通常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

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似刀绞!

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耀不说话。

刚醒来没多久的随行人员朝夏母说:“您别责怪他了,小鹩哥死了。”

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

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把小鹩哥放进了袁纵送他的坚固无比的泥塑小房子里,连同那个身着小裤衩,意气风发的他,一起关在里面,牢牢地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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