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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94)+番外

“我就想让你着急,现在目的达到了,我好了!”非常自在的表情。

袁纵的心就像坐过山车,此时此刻特别想喙两嗓子。

夏耀看到袁纵的脸沉了下来,傻狍子的模式又启动。

“你打我啊!”说完就扼住袁纵的手腕,“你下不去手!”

“你骂我啊!”说完又快速接口道:“你张不开嘴!”

袁纵定定地看着夏耀闹腾的蠢样儿,突然觉得偶尔分开也没什么不好,在一起时很多情绪都遮掩着不易表露!现在疯疯癫瘙倒是另一种真实和亲近,只不过这样的经验要以强烈的心痛和想念做学费,希望能一次性学会吧。

夏耀找了个没被人踩过的雪地上坐下,袁纵坐在他身边继续吃苹果。

袁纵问夏耀:“苹果是特意给我买的?”

时隔一年多,夏耀长记性了!知道一味的否认只是变相的承认,反而会让袁纵得意。倒不如直接承认,专拣心窝最软的那个地方捏。

“是啊,人家送过来的礼盒,里面就装了这么一个苹果,我自个儿都没舍得吃,专门给你留的。其实我心里一直惦记你,一直特想你。”

果然,这番话对袁纵的刺激比死不承认要强烈多了。

夏耀一看袁纵有种吃不下去的感觉,瞬间哈哈大笑。

“感动了吧?心里不落忍了吧?其实你早就后悔了,后悔当初跟我说‘滚’有本事你就一直撑着,甭跟我说复合,你就一直等着我说,等不死你!”

袁纵想把这三斤的苹果一股脑全吃了,然后把苹果胡儿塞进夏耀菊花里。

后来夏耀一直没等到回音,笑容淡去,声音突然又低沉下来。“你每天晚上睡在哪?”

袁纵说:“彭泽告诉你的吧?”

“你看到彭泽了?”夏耀惊讶。

袁纵定定地看着夏耀,“我要说我就是故意跟踪彭泽,然后在他面前作秀,你信么?”

夏耀没说话,其实他心里是不信的。

“既然你连这都不信,怎么就能轻信我跟小田有那种事呢?”

夏耀让袁纵犀利的质问逼得无从作答,见袁纵还一直盯着他看,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干脆直接站起来,一副要走人的架势。

“我不跟你瞎白活了,我得回家了。”

袁纵见夏耀裤子后面湿了大一片,手一欠直接顺着裤腰钻了进去。

夏耀像是触电一样地弹跳起,猛的蹿到距离袁纵三米远的位置,怒道:,你特么要干什么?”

袁纵说:“试试你里面的内裤湿没湿。”

“用你丫试啊?”说完把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勒到最紧的那个位置,再啪的一声扣上。

袁纵嘲弄的口吻说:“我哪没看过啊?扣那么严实。”

夏耀冷哼一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爷去韩国整过了。这要是个手机,都能当翻新机卖个高价了。”

袁纵哼笑一声,“你把屁股也整了?从18道褶儿整成81道了?”

夏耀那张脸当时就绿了,18……哪来这么精准的数据?

“你丫再嘴贱信不信我抽你?”夏耀又紧了紧裤子。

袁纵依旧肆无忌惮地盯着夏耀的臀部看,“还勒呢?沟儿都勒出来了。”

夏耀冲过来打人,却被袁纵的大手抠住那两团肉,只是掐攥了一下,就让夏耀心里的那点儿火给逼出来了。

袁纵附在夏耀耳边轻声说:“我想你那了。”

夏耀心里的干柴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袁纵又要把手往夏耀的屁股上伸,夏耀朝着袁纵的裤裆处就来了一招膝顶。膝盖骨撞上同样硬着的几两肉,熟悉的触感逼得胸口的火舌直往嗓子眼儿蹿,挣脱开之后就扭脸走人了。

晚上回到家,夏母正在做饭,听到门响探出头来。

“你怎么回家吃了?”

夏耀诧异,“我跟您说过我要在外面吃么?”

“我看街上那些小年轻的都三五成群地聚餐,我以为你也会去呢。”

夏耀幽幽地叹了口气,“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光棍跟谁聚去?”

夏母没再说什么,把头缩回去继续做饭。

晚上,母子俩沉默无言地吃着饭,好像自打夏耀和袁纵的事捅到夏母这之后,母子二人的交流越来越少了。尽管夏耀和袁纵分手了,夏母也放心地让他去上班了,可某种戒心一旦建立起来就难以祛除了。

“我吃饱了。”夏耀起身要走。

夏母突然叫住了他,“你等等。”

夏耀迟愣住。

“今天袁纵来找你了?”

夏耀神色一紧,“您派人跟踪我?”

夏母甩出更狠的三个字。

“我猜的。”

夏耀瞬间被噎死。

然后,夏母便定定地看着夏耀,看得他心里一阵寒噤。

“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就成了。”说完,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夏耀则悻悻地回了自个儿的卧室。

三更半夜,夏耀失眠了。

并非因为夏母的那一句话,而是因为袁纵的某一句话。手朝自个的臀瓣上伸去,使劲掐拧了一把,突然觉得甫有点儿松了,没有前眸子那么有弹性了。

于是,大半夜爬起来,在各个健身器材上一通练,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本以为累了就能踏实入睡了,哪想躺到c黄上还是无比精神。

夏耀起初是躺着,后来变成趴着,厚实的棉被罩在赤裸的身体上,遮掩的是粗重的喘息和难以启齿的耸动。夏耀的心痒痒的,痒得直蹭c黄单,不断挺起的臀部让棉被的某个位置凸起又回缩,如此反复。

后来,这样也不解痒,夏耀还是把手伸了进去。

电流顺着小腹爬窜到全身上下,熟悉的感官体验里充斥着无数曾有过的点点滴滴,涛透到五脏六腑,每个器官都记忆着那唯一一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被窝里的身躯一阵僵直震颤,伴随着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被窝里发出。

“呃……袁纵……”

呼吸平缓下来的那一刻,心突然就空了。

186再也不玩了……

忙完一天的工作,田严琦有种马上就要暴毙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办公大楼里没有几盏灯是亮着的,田严琦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心跳陡然加快,在说“进来”之前还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奢望。

可惜,奢望落空,来的人是下午派出去递交文件的部门主任。

“田副总,那边说这份文件必须由总经理亲自按手印。”

田严琦扬扬下巴,“我知道了,放这吧。”

从公司出来之后,田严琦试着给袁纵打了个电话,结果又是占线模式。自从田严琦上任以来,似乎只有袁纵想给田严琦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才能接通,即便是袁纵刚把电话挂断,田严琦再拨过去;都会是占线的。

田严琦驱车赶往袁纵家中,在这之前他也去过袁纵家里几次,而且都是晚上去的,每次去都是家门紧闭,敲门也没人来开,田严琦不知道袁纵是不在家还是不愿意给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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