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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212)+番外

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喙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c黄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胶还处于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c黄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电影都是假的……是那个编剧不是东西……啊……”

袁纵毫不领情,他气的不是电影的真实性问题,而是夏耀每次都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一套。

“别贫了……给我好好数着……”

夏耀拧眉咬牙,口中满是怨气。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c黄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c黄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

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c黄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

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200反击。

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慡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c黄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夏任重起身要去接水,袁纵直接端到他面前。

“您喝水。”

夏任重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这会儿渴碍够呛,也来不及跟袁纵寒暄,端起水杯就咕咚咕咚一顿喝。

“要不要再去接点儿?”袁纵问。

夏任重摆摆手,把水杯一撂,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用了。”

袁纵发现夏任重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大概是走得急被风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任重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这才打量起袁纵来。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

“诶,你就是把我儿子从井里救出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夏任重之前听说了这件事,现在急忙将目光转向袁纵的脚,唏嘘不已。

“你这脚……”

袁纵又说:“习惯了,对我生活影响不大。”

夏任重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放心吧,你在这住院的医药费叔叔全包了,另外还会给你一笔补偿金,算是对你这双脚的弥补吧。”

“不用了,医药费已经结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不缺这个钱,这就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别嫌少。”

“不是多少的问题。”

“……”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瞧见夏任重正攥着袁纵的手,嘘寒问暖,言语关切,好不温情。

袁纵百般推搡,夏任重便直接站起身,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夏母“……”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耗

“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直接跟夏任重说:“去去去,你走吧,忙你自个的事去吧,这不用你操心了。”

“这事也不赖我啊!我提前也没见过他本人啊!”

夏母说:“不赖你,咱家出什么事都不赖你,行了吧?”

夏任重这么久没回来,顾念妻儿,知道夏母一个人持家很辛苦,不敢和她置气。只能先好脾气地安抚她的情绪,再商量解决对策。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这种气我真是受够了!”

“什么意思?他还仗势欺人啊?”夏任重问。

夏母叹一口气,“要真仗势欺人我就不这么发愁了,人家厚道着呢!对我、对咱儿子都没话说。你瞧见没?他的脚都成那样了,我不在的时候照样把咱儿子伺候得顺顺贴贴。饭他管去端,c黄铺他管收拾,连裤衩、袜子都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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