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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225)+番外

袁纵的心都让夏耀咬疼了。

“过几天再去我那住,这两天你先好好陪陪你妈。”

“你妈越是接受不了,你越应该好好对她。”

“没事别老是跟她犟嘴,她说什么你就听着。”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夏耀好半天才恹恹地回了句,“听见了。”

夏母本来已经接到夏耀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结果开门看见袁纵又把她儿子背了回来,目光一滞,俨然是意料之外。

心中掠过淡淡的暖意,但脸依旧绷得紧紧的。

“下回再喝成这样别往家里送了,影响我休息!”

袁纵没说什么,把夏耀背回了房间。

夏耀躺到c黄上还不乐意撒手,被酒熏红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袁纵。

“放心吧,这次我肯定不甩下你走人。”说完,袁纵在夏耀脸上拧了一下,没用夏母警告或者暗示,痛快从夏耀的卧室走出来,临走前还朝夏母说了句。

“阿姨,晚安。”

209追丈母娘

袁纵并没有走,而是把车开到了距离夏耀家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视线所对的方位恰好是夏母的卧室。

夏母正准备拉窗帘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扫到了不远处的车。她认识袁纵的车,心中腹诽:知道你就不会痛快走人,果然跟那猫着呢!

于是,这一宿夏母都睡得非常警惕。

中途去窗户口看了好几次,袁纵的车一直停在那。至于袁纵在不在这里,夏母看不清楚,只能潜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听动静,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又悄悄地将夏耀的房间门打开,看到夏耀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睡在c黄上。

难道他不是要趁机钻空子,而是在外面守夜?

假如夏母养的是一个闺女,有个男人这么心甘情愿地在外面守着她们娘俩,夏母心里一定特别感动。问题是她养的是儿子,还是体格健壮的刑警,一个糙爷们儿守着一个壮小伙,有这种必要么?

所以,夏母觉得袁纵要么就是车坏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夏母再去窗口看的时候,袁纵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夏耀还没起c黄,袁纵也没打任何招呼,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其后的几天,夏耀无比正常,正常得夏母有些理解无能。以前他和袁纵的关系没有曝光的时候,夏耀天天以加班为由夜不归宿。现在把话摊开说了,夏耀反倒低调着了,每天按时回家,还经常帮夏母干干家务,变得异常孝顺。

夏母晚上吃饭的时候故意探话,“你这几天怎么没去找袁纵?”

“您希望我去找他?”夏耀故意逗夏母。

夏母别了他一眼,“跟你正经的呢,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啊?”

夏耀被夏母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夏母突然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是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听话?每天到点就回家,也没见你和袁纵联系。”

夏耀无奈,“我听话还不好么?难不成我要天天不着家,存心跟您作对,您心里才舒坦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夏耀把筷子一撂,“妈,我实话跟您说吧,袁纵这程子正忙自个的事呢,一天到晚逮不着人。我觉得他应该是故意避开我,想让我多花花时间陪陪您。”

夏母哼了一声,“他有这份好心?”

夏耀没再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无半点儿虚情假意,事实上他这段时间对夏母的态度确实变了很多。父母对儿子的爱总是被儿女漠视,儿女对父母的爱却对被父母放大无数倍,夏母说不动容是假的,只是需要一个确认罢了。

晚上睡觉前,夏母再去拉窗帘,又看到袁总的那辆车了。

这些天,夏母每天晚上都会看到袁纵的车候在这里,但又从没见过袁纵出来过,更甭说跳窗而入了。白天夏耀照常上班,在单位的动态都在夏母的掌控之中,下班后又按时回家,两个人基本没时间见面。

这么一来,夏母有点儿相信袁纵是过来守夜了。

为了让爱人多陪伴母亲,弥补母亲,故意减少和爱人的见面时间,但却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抵抗不住思念在爱人窗外静静守候。

多么感人的戏码!

可夏母却觉得袁纵玩这套有作秀的嫌疑,明摆着在逼她让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夏母冲动了。

直接走到袁纵车前,悄悄车窗。

“出来。”

袁纵从车里走出来,高大英武的身形伫立在夏母身前,硬朗的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男人味儿,笑容醇厚迷人,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夏母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不光美女对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受用,美男对什么年龄段的女人也都受用。

夏母只是停顿了片刻,便言归正传。

“阿姨告诉你:你对我们家夏耀做的这一切,我们和感动也无以为报,但是对于你来两个人的关系,我们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会因为你守他几个晚上就点头的。”

“谁说我是来守他的?”袁纵突然开口,“他一个小伙子有什么可守的?”

夏母脸色一变,“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守着您的。”袁纵说,“我怕您一个人睡觉害怕。”

夏母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好一阵,半天没说出话来。

袁纵就用那深沉的目光凝望着夏母,里面满满的真情实意,“叔叔常年在外,把您一个人留在家。无论多大年龄段的女人都会缺乏安全感,尤其像您这么漂亮的。”

夏母憋了半天才甩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有病啊?”说完,敛着一身无处发泄的憋闷之气转身走人。

袁纵望着夏母的背影,舔着嘴唇笑了笑,果然夏耀这脾气秉性全随了他妈。

第二天一早,夏母出门的时候,袁纵的车破天荒没走,而夏耀的车却已经离开了。夏母没好气地走过去,试探性地往车里看了看。

“阿姨,送您的。”

突然一大束鲜花从车窗伸出,举到夏母的面前,花上还挂着一条特别漂亮的项链。

夏母冷哼一声,“少讨好我,没用。”说完,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结果袁纵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缓缓地在夏母身边跟进着,那束花就一直在夏母的跟前,无论她怎么绕,怎么躲,那条漂亮的项链都难以跳跃出她的视线。

“嘿,以前我觉得你这个孩子挺稳重的,怎么还这么死皮赖脸?”

袁纵暗道:不死皮赖脸能追上您儿子么?

夏母继续走,袁纵还一直追,这个点儿出门的人特别多,遛弯儿的,看孩子的,出去买菜的,让谁看见都不好。

后来夏母彻底烦了,直接把花接到手后又甩到袁纵的脸上。

“别再让我看见你!”

连置气翻脸的架势都一模一样,袁纵越来越“爱”他丈母娘了。

夏母打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张口就问:“大姐,您去哪?”

“什么大姐啊?我都五十多了,当你阿姨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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