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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40)+番外

“不行……痒……换个地儿……”

袁纵阴目睥睨着夏耀,换哪儿?有地方可换么?擦你脸都喊痒,叫唤得老子都硬了。夏耀本来就给了袁纵极强的视觉刺激,他只要一垂目,就能看到夏耀白色隐隐透肉的内裤前端,是傲然凸起的雄性象征物。臀沟深藏在浑圆翘挺的两瓣间,散发着诱人的神秘感。

夏耀瞥到袁纵下身的“异样”,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

袁纵又把另一条毛巾浸湿,来给夏耀擦脸。

夏耀的脸被热水一熏,从脖子根往上漫出红晕,将这张面孔渲染得英俊立体,又带着那么一丝丝可人疼的乖顺。袁纵手上的节奏禁不住慢了一些,在擦到夏耀腮骨下面的时候,看到一溜的血印子。

“这怎么弄的?”袁纵拧眉。

夏耀说:“大概是摔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搓的。”

袁纵轻轻地揉擦那个部位,问:“疼不疼?”

夏耀心里碎碎念: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

袁纵又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投了投,拧干之后给夏耀擦腋窝。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绷不住,噗——的一声,边笑边把胳膊夹起来。

“抬起来。”袁纵说。

夏耀摇头,“洗干净了,不用再擦了。”

袁纵直接把夏耀抵到墙角,硬是抬起他的胳膊,用毛巾在腋毛四周细致地揉擦。夏耀笑得脸都红了,腰身在刺激下不停地摆动,臀部摩擦墙壁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将袁纵的眼珠子都逼红了。

终于,漫长甜蜜又折磨人的洗澡结束,夏耀先钻进了被窝,袁纵把自个冲洗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躺进被窝。

相比上次在小宾馆,这次袁纵显得老实多了。也许是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虽然躺在一个被窝,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强行搂抱上去。

房间的灯关了,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天。

“为什么你说话没有那股‘大渣子’味儿?”夏耀问。

袁纵淡淡说:“东北话是越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

“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难不成是睡着了?想着,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脸上看去。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手肘麻了,胳膊一软,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

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

“你丫装睡!”

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本来已经打算睡了,是你老招我。”

“谁招你了?唔……”

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

“你滚……”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

袁纵边舔边说:“特别喜欢听你呻吟。”

“你扯淡!”夏耀嘴硬,“我特么什么时候呻吟过?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

袁纵不说话,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避免他乱动。然后头一低,舌头扫过喉结,闯入腋窝禁地。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

“别别……痒……啊”

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完全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绷不住甩出的哼吟声,声声撩人心尖。

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用舌头梳理到一旁,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

“痒……痒……嗯……”

夏耀痒得不停挣扎,无奈手臂有伤,不敢太大动作,再加上袁纵力道大,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胸肌磨蹭对顶,胸口野火燎原。

……

☆、61感情跑偏。

袁纵的舌头开始往夏耀的胸膛上滑动,距离rǔ头越近,夏耀肌肉绷得越紧,挣扎得越厉害。袁纵先在夏耀滑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啃咬着,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胸沟,清晰地看到夏耀的rǔ头胀起,变成硬硬的小豆。

“想吃怎么办?”袁纵目光灼视着夏耀淡红色的rǔ头。

夏耀脸色爆红,“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啊……”

湿润的舌头刚一碰到rǔ尖,警告声就被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声所取代。袁纵试着舔了两下,夏耀的胯部便开始激烈地颤抖,带动得袁纵小腹处一阵发麻。随即加重舌头的力度和频率,在柔嫩的rǔ尖上勾绕碾压,粗鲁地玩弄。

“啊啊……嗯……啊啊……”

电流在夏耀的胸口汇聚,再流窜至全身各处,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抖动。屈rǔ感侵袭着大脑,又无耻地撩拨着亢奋的神经,夏耀侧头将滚烫扭曲的面孔贴在被压制的手臂上,滚动的喉结被扬起的脖颈拉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

袁纵用牙齿轻轻扯拽住硬硬的rǔ头,大力吮吸起来。

夏耀激动得挺起腰身,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夹住袁纵粗壮的大腿。臀尖跟着大腿根高频率抖动,淫荡的电波传递到袁纵的腿上,将袁纵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扬暴起。

“受不了了……袁纵……”

袁纵又把头转移到另一侧,继续去蹂躏那边饥渴不已的rǔ头。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

“操……求你了……”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袁纵知道夏耀的rǔ头特别敏感,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赤裸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

袁纵玩弄夏耀rǔ头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

“别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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