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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42)+番外

夏母发现夏耀频频看表,忍不住问:“怎么了,儿子?不吃饭总看表干什么?有什么事么?”

“没事。”夏耀闷下头。

宣大禹夹了一块鸽子肉,剔去骨头,朝夏耀嘴边送去。

“来,张嘴!”

夏耀很自然地张嘴吃了进去,吃完莫名冒出一句。

“我想吃面条。”

夏母怒瞪了他一眼,“越不方便吃什么你越要吃什么。”

夏耀不吱声了,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他偶尔插一句嘴,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不过去了呢?夏耀默默地想,有这个必要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觉有点儿多此一举,不打吧,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心里有鬼似的。

吃完饭,夏耀纠结的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和宣大禹聊天的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

“我特么现在就一个愿望。”宣大禹说。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啥?”

“逮着王治水那小子!”

夏耀噗嗤一乐,“你还惦记着他呢?”

“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夏耀说:“我这几天不用出警,就待在办公室里,我趁着这段时间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把这人学么出来。”

☆、63一个人偷摸搞事儿。

宣大禹走了之后,夏母走进夏耀的房间,说:“你这胳膊受伤不能沾水,妈帮你洗澡吧!”

夏耀不好意思了,“我都多大了?哪能让您帮我洗啊?没事,我在胳膊外面缠上塑料袋,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

“还知道还害臊了?”夏母扬唇一乐,“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天天让我看他屁股。”

“行了妈,您就别挤兑我了,多久前的事了?还老念叨。”夏耀把手放在夏母的肩膀上,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门口推,“您去睡觉吧!我一个人能行。”

“那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水。”

夏耀进了洗澡间,把浴缸放满水,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头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温热的水浪按摩全身,细长的美目微微合拢着,脸上带着紧张褪去后的疲倦和懒散。

昨天被袁纵擦身体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麻痒难忍的滋味仿佛还残存在皮肤各处,思维不断延展,夏耀又想起在被窝里的各种不堪。再接着想起彭泽的那些话,想起他那一副言之凿凿、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

算了,不想了……

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

我操,不是吧?

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

“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

“一!”愣了一分多钟。

“二!”又愣了一分多钟。

……

好吧好吧,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滚动。

终于,夏耀的臀部肌肉开始强烈收缩,眉宇间浮现痛苦的神色,伴随着短促亢奋的闷哼声,一个销魂至极的表情特写在英俊的面孔酣畅淋漓地呈现,若是有旁观者在,足以被掏空血槽。

白浊喷洒在手背和手心交界处,夏耀呆滞了片刻,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愤懑的水花。

此时此刻,袁纵正在和袁茹一起吃晚饭。

“哎,终于吃上一顿像模像样的饭了,这几天都特么把我饿瘦了。你不能和饭堂的厨子说说么?别一天天的老是那几样菜……”

袁茹这边自顾自地嘟哝着,袁纵那边给夏耀打电话。

一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无人接听,一个直接关机了。

袁纵也料到会这样,所以今天没留在公司,直接回家做晚饭了。他知道昨天有点儿失控了,夏耀需要一定的接受时间,他也愿意给夏耀单独的空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只是他没想到,夏耀这个纠结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能纵容的长度。

☆、64臊了个大红脸。

夏耀整整冷了袁纵大半个月。

每天除了单位就是家,再也没去过袁纵那,即便到了周六日的训练时间,也不去那打个卯。不仅如此,夏耀还把袁纵的手机号拉黑了。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路上碰到袁纵的车,脑袋一歪直接躺在座椅上,假装没看见。卧室阳台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

只不过夏耀的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

以前袁纵直视着他,他只是觉得慎得慌。现在袁纵直视着他,他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莫名涌来。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

而且夏耀发现,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

每天只要一躺进被窝,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的画面,完全控制不住,就像魔怔了一样。有时候一晚上两三次,事后还失眠多梦,白天精神极差。

又是一个周六,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

张田看到夏耀的第一句话就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有么?”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没啥区别吧?”

“区别大了。”张田说,“我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的,这才半拉月,怎么这么暗黄了?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坐相,弯腰驼背的,感觉特没精神。不是我说,你是不是肾虚啊?”

夏耀募的僵住,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

“怎么可能?”

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哪能有这种毛病?”

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真特么的……不敢当啊……

聊了一会儿,夏耀说:“我出去抽颗烟。”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么一处消停的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的臂弯处。

“松手!”夏耀怒喝一声。

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的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

夏耀急了,“你特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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