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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65)+番外

大手一挥,示意十几位壮汉麻利儿行动。

三五个老爷们儿开始扒王治水的衣服,剩下的一群主动脱裤子放鸟,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人肉味儿。

如此香艳的场景,岂能没有美食相伴?

宣大禹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王治水上衣被撕开,裤带被扯断,头发被人薅着往爷们儿的裤裆上撞。王治水闭着眼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就范。

“磨叽什么呢?”宣大禹都着急了,“我这吃着,也不能让他干瞅着啊!赶紧把你们的肉棒塞丫嘴里,快点儿。”

一个壮汉撬开王治水的嘴,还没塞进去,就被王治水逮住机会咬了一口。当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脚将王治水踹倒在地。

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

“士可杀不可rǔ!”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

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

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他的手迷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巳经陷入昏迷。

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

“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夏耀埋怨的口吻,“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宣大禹顿了顿,说:“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正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宣大禹说:“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他非要办出院手续,我们也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啊!”

宣大禹还是无法接受,怎么才抽颗烟的工夫又没影了?急匆匆跑到五楼窗口朝外望,远远的看到王治水上了一辆公交车。

“快,跟我下去!”

电梯太堵,两个人便跑楼梯,等冲出医院大楼,跑到门口,公交车已经没影了。

宣大禹想往停车场跑,被夏耀拽住了。

“甭追了,你追不上了。等你把车提出来,那公交车都到终点站了。”

宣大禹恨恨的一跺脚。

“妈的,又让他跑了,丫一定是怕我再整他!”

夏耀突然开口说:“不是,他是真缺钱。”

宣大禹没明白夏耀的意思。

夏耀说:“他要真想跑,干嘛不坐出租?非得在这等公交?”

宣大禹没说什么。

夏耀突然想起王治水临别前的那句”谢谢你赞助的医疗费。”心里真特么的不痛快,明明挺膈应的一个人,现在弄得跟欠了他似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宣大禹。

“你有什么打算?”

宣大禹说:“继续找他。”

“还找?”夏耀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老这么和他过不去,图个什么啊?”

宣大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特么习惯了我!”

夏耀……”

84逆天的应变能力。

元旦前一天,夏耀向单位请了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的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了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了,找了一处消停的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的,问:“怎么了?”

夏耀一条胳膊绕住袁纵的脖颈,头歪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懒懒的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一会儿,中午完工我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了。”

一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我不是身体累,我是心累。”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嘲弄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我咋就没心了?”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的面颊上拧了一下,“我一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的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一群人盯着呢。”

夏耀噗嗤一乐,怎么?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的形象?那我还就要捏了,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rǔ”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袁纵点了一颗烟,一边抽着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说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c黄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哎,心里不知道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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