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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75)+番外

“找着了。”递给夏耀。

夏耀在宣大禹的注视下快速穿衣下c黄,方便洗漱,不到十分钟就拎包走人了。

回到单位,夏耀二话不说,先打开电脑,一阵疯狂地搜索:第二天早上起来菊花疼,我是不是被爆了?

结果,没搜出查验方法,倒搜出一个笑话。

说是一个男人去小商店买了几瓶雪花啤酒,在路上喝多了,被一个基佬给干了。第二天又买了几瓶雪花啤酒,又喝多了,又被那个基佬给干了……”过了几天之后,男人再去商店买啤酒的时候换了牌子,老板问你怎么不喝雪花了?男人尴尬地笑笑:不瞒您说,我喝雪花啤酒老是屁眼疼。

夏耀哈哈一阵狂笑,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开的嘴角迅速收回,一副被狼撵了的表情。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就在隐隐作痛。

一种莫名的恐慌袭来,夏耀又进了同志社区、G吧之类的,搜寻各种爆菊的查验方法。后来他加了一个“经验人士。”给他细细讲解了其中的猫腻。

“是这样的,爆菊是一项非常高难的活动,比破处有过之无不及。尤其是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强制进行,疼痛是很剧烈的,肯定会流血和受伤。我保证你百分之百会记得那撕心裂肺的感觉,永生难忘。如果你第二天没有清晰的记忆,那八成是没做,如果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还没有血迹和伤口,那百分之百没做。”

夏耀感觉了一下,血迹和伤口肯定没有,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整个屁股大范围的钝痛。至于润滑油,那肯定没有了,他又不是去袁纵那,装什么润滑油呢?

呃……去袁纵那我是故意装的么?

不是吧!

“经验人士”的讲解打消了夏耀顾虑的同时,也给他多添了一份心病,原来爆菊是如此危险恐怖的一件事,还是尽量不要染指了。

“夏耀!!”

小辉的突然召唤把沉思中的夏耀震得一激灵。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小辉朝夏耀走过来。

夏耀赶紧把页面关了,“没啥。”

小辉递给他一份资料,“上次你不是让我帮忙查王治水的家庭住扯么?诺,给你查到了。还有他小姑、大舅、二舅全住在那一片,地址都给你附在上面了。”

夏耀拍着他的肩膀,“太贴心了!赶明儿请你吃饭!”

“不用。”

夏耀盯着那张纸看了一眼,廊坊永清县……查了下车程,开得快也要六七个小时,加上找人的时间,十个小时不止。明天正好有一天假,看这形势,想要在一天内搞定,今天夜里就得出发。

要不要叫上宣大禹?

其实这事不是宣太禹张罗的,是夏耀自个儿非要搞个明白。也许是职业习惯,让他凡事都想要刨根问底儿。虽然宣太禹没提,夏耀也知道他比自个儿心情还迫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叫上宣大禹。

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昨晚的误会说清楚。

吃过晚饭,休息了不到三个钟头,两个人就租了一辆车秘密出发了。

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这次过去能逮着王治水,该怎么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顿,恩怨一笔勾销?还是把他的劣行告诉他的家人,让他抬不起头做人呢?

正想着,夏耀那边幽幽地叫了一声。

“大禹啊!”

宣大禹回过神,扭过头看着夏耀,“怎么了?”

夏耀顾及到有司机在前面听着,用手朝宣大禹比划着,小声说:“你过来。

宣大禹把耳朵贴了过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突然不知道该咋说了。

难道和他说:我今天上网查了爆菊验证方法,证明咱俩是清白的?我没事查那个干嘛?万一宣大禹根本没有想到那呢?我这么一说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宣大禹等了半天没见夏耀言一声,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说啊!”

“没事。”夏耀讪笑两声。

宣大禹也笑了,笑着拧了夏耀的脸一下。

“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没一会儿,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声。

“大禹啊!”

等宣大禹凑过去,还是啥事没有。

宣大禹体贴的目光看着夏耀,“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过来,趴我腿上再睡一会儿。”说着把手朝夏耀伸过去,想把他搂过来。

夏耀闪开了,“我不困。”

算了吧……夏耀暗想,来来回回磨叽反而生事,看宣大禹这样也没往心里去,那就这么着吧!

92免了!

早上七点钟,车开到了目的地,司机的问话叫醒了昏睡中的两个人。

“有具体的街道门牌号么?”

夏耀迷迷瞪瞪地摊开纸,仔细看了一眼,说:“上面没写。”

“下去打听一下吧!”

宣大禹说完,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村子里一片寂静,除了几个早起的老人在遛弯儿,那些州熬到假期的年轻人几乎都猫在被窝。宣大禹目光四处学么了一下,最后朝一个老太太走了过去。

“奶奶,麻烦我想问您一下……”

宣大禹还没说,老太太就指了指耳朵,暗示自个儿耳朵不太好。宣大禹只好笑着点点头,给杵着拐棍的老太太让路。

夏耀拦住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礼貌地问:“叔,我想打听一下,王治水家住在哪?”

“王治水?我们村有这个人么?”中年男人一脸迷惑。

夏耀又看了一下纸,说:“哦,他爸叫王开财,他妈叫李春青。”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那是一种极力不自在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夏耀。

“你是谁啊?你找他们干嘛?”

夏耀解释道,“那个……王治水是我一哥们儿。”

男人直接一挥手,“我不认识他们家人!”说完果断闪人。

宣大禹好不容易逮着一今年轻人,本以为他肯定认识王治水,结果一提起王治水的名字,那人露出和中年男人一样的表情。

“有这个人么?没听说过啊!”

宣大禹暗示了一句,“他妈叫李春青。”

年轻人呵呵一笑,那种不愿意多说的冷笑,麻利儿转身进了自家院。”后来夏耀和宣大禹又问了好几个人,结果不是不认识就是对这些名字讳忌莫深,好像认识王治水的家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侮rǔ。“草,瞧这人缘混的!”宣大禹啐了口吐沫,“真是什么家养出什么样的杂种来”

夏耀说:“要不咱去他大舅家问问?他大舅家比较好找,就在这个村的最北头。”

“成,走吧!”

宣大禹和夏耀走了很久,途中经过一片果园,就是王治水他大舅承包的,夫妇俩就住在果园里的一间平房里。

“有人么?”宣大禹敲门。

一个正在刷牙的中年妇女走出来,问:“你找谁?”

夏耀用无敌亲和力的语气朝中年妇女问:“您是王治水的舅妈么?”

本来,这个妇女眼神是温和的,在夏耀提到,‘王治水”三个字只有,这妇女的目光瞬间冷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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