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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同人)水云间之谷玉农(59)+番外

“你去,小罗,你去嘛,昨天我去了呢。”紫衣丫鬟说。

青衣丫鬟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去不去,现在夫人疯了,随时会打人的。”

“可是夫人吃饭的时间到了……”小青端着盘子,满脸的无措。

“我们……”

“干什么?进来,饿死我了!”乒乒乓乓的声音终于停了,房里传来子璇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俩丫鬟面面相觑,最后小青勇敢的走进去。房里乱的不得了,地上到处是碎片,子璇坐在桌边,淡淡的看着进来的人。

“夫……夫人……请用餐。”小青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放在桌上,恭敬的招呼。

子璇冷笑着看着丫鬟:“这个家还有我汪子璇的地位吗?连晚饭都不给我了吗?我就知道安平那混蛋不安好心,想饿死我是吧?”

“夫人……”小青不知所措。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恩爱的老爷夫人就像仇人一般。

子璇突然笑的很灿烂:“呢,夫人我很无聊,你陪我玩吧。”

小青睁大眼,慌忙说:“夫人,小青还有工作要做……”

子璇盯着小青,阴沉沉的说:“现在连丫鬟都不听我的话了吗?”

小青被盯的浑身发寒,肩膀一耸,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乖乖的站在一边。

子璇温柔的说:“不怕不怕,来,我们唱歌……红尘自有痴情者……唱啊,怎么不唱?”子璇唱了两句,小青没接,怒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小青脸上,小青白皙的脸上印了一个巴掌印。

小青吓了一跳,也不敢喊痛,连声道歉:“夫人,对不起,小青马上唱……红尘自有痴情者……”

于是,一个教一个唱的,一直没停歇,直到天色变黑,已经是晚上了,两个人的嗓子都哑了。小青满头大汗,但是不敢停下。子璇站起来,随手快速的拿了一个花瓶,猛的敲在小青头上,小青闷哼一声,倒了。

“滚!滚啊 !!”子璇剥下小青的外衣套在身上,扯着嗓子吼。然后又压低声音,尖着嗓子回到:“是、是,夫人,小青马上出去……”

外面看守的人打个寒颤,这疯子可真是可怕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青用袖子捂着脸出来,出了门就像是被鬼追一样,一下子就跑的不见人影了。守卫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面相觑。夫人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好好的把人吓成这样?

等到小青醒过来,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汪子璇已经消失了,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人?安平守着昏迷的汪子默,知道子璇失踪,立刻派人去找了。她的存在,对子默的安全总是一大隐患。

谷玉农和威廉并肩走在街上。

虽然有车子,但是偶尔走走路顺便逛街也挺好,就当是锻炼身体嘛。不过,今天的情形有些诡异。

“威廉,你觉不觉得今天的人看我们的视线很奇怪?”他们没什么不对吧?为什么大家看他们的眼光那么奇异?等到他看过去的时候,别人又眼神闪烁的偏开。

威廉勾着唇,淡淡的笑着:“是吗?”

谷玉农耸耸肩,算啦,反正没什么,懒得管了。

“小谷。”傅文佩牵着依萍过来,笑眯眯的招呼。

“傅姐,小依萍,逛街啊。”谷玉农摸摸依萍的头,笑眯眯的说。

“爹——”依萍甜甜的喊。

“真乖。”谷玉农很高兴,随手送了依萍一块巧克力。

“不,专门来找你的。”傅文佩脸色一正,“我听到了关于你们的流言。”

“什么?”谷玉农偏头,疑惑的问。

傅文佩道:“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去廉玉楼。”威廉说。

廉玉楼,三个人坐在亭子里,傅文佩开始诉说缘由。

“也就是说,现在满城都在传我和威廉……断袖?”谷玉农皱眉。原来不知何时,杭州城就传说谷玉农和威廉是断袖分桃的关系,谷玉农还是下面的那一个,说谷玉农为了生意卖身,甘愿伏身外国佬的身下……总之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傅文佩是个爱八卦的人,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真是错愕的不得了,立马来告诉他们。

威廉思衬:他们得罪的人多了,到底是谁呢?

谷玉农叹气,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到底是谁?谷玉农看着威廉,问:“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他什么时候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怎么有人这么毒。

威廉挑眉:“我们是一路的,我还没想到是什么人。”那个人是真的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随便散流言的呢?

“我刚刚见了干妈,她也问起这件事了。”傅文佩担心的看着两人。这要是两人的关系公开,谷玉农的名声不说毁了,家里肯定会反对,到时候……

谷玉农笑了笑:“没事的,傅姐,流言这种东西,不去理它,很快会散掉的。”

“你到是看的开啊。”傅文佩撇嘴。

看不看得开又怎样?流言这种东西,你越重视传的越快。还不如无视,早晚会消散。谷玉农支着下巴,淡淡的说:“我们把主事者找出来教训一顿。”

威廉笑道:“如你所愿。”敢在杭州和他们两个人作对,那人是想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不想活了呢?

水云间之谷玉农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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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下一个!”小童喊着,招呼着。

谷玉农坐在凳子上,微笑着替人把脉,轻轻的诉说病情,开药,送走一个又一个病人。没错,谷玉农在义诊,一方面是训练自己的医术,另一方面当然是做做好人,让人不好意思说他坏话,还有,如果那个放流言的人头脑发懵,也许就来找茬了。平时没有钱看病或者贪小便宜的人都来了,有病看病,没病的看个心安。

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坐到谷玉农的面前,散发着刺鼻的异味。谷玉农摸摸鼻子,忍住心里的不适,道:“手。”

乞丐伸出手,乌漆麻黑的,看的人心里发虚。谷玉农白皙的指搭在乞丐的脉搏上,更显得白皙了。

“我的病怎么样?”听声音,这乞丐竟然是女的。谷玉农诧异的看了一眼,笑着说:“没事,你只是有些虚火,而且你很久没有好好的吃饭了吧?等一会儿和小童去吃点东西就好。”

小童子扁着嘴,咕哝:“真是的,少爷总是这么好心。”免费看病也就是了。怎么人家饿了还要管饭?

谷玉农笑了笑,低头开药。其实不是他好心,只不过是在实践医术而已,反正他又不是靠看病赚钱的,就当是日行一善吧,谁叫他最近倒霉呢?

“不,你看错了,我有很严重的病。”乞丐说。

谷玉农安抚的说:“不,你没有严重的病,不要担心。”

“我有,我有疯病。”乞丐的语调很诡异,说完,右手迅雷不及掩耳的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向谷玉农。

阳光照在匕首上,那闪烁的银光刺得谷玉农眯眯眼,敏捷的抓住乞丐的手腕,一扭,卸下她的手腕。匕首从谷玉农手上划过,割出一道血痕,血珠冒出来,白皙的手掌上点点鲜红,如雪地红梅。

碰——

枪响,乞丐应声倒地,匕首掉在地上,铿锵一声响的清脆,血,从乞丐的身下蔓延开来。

“谷,没事吧?”威廉冲过来,着急的问。大手执起谷玉农受伤的手,舌尖轻轻的舔舐伤口,止住血。谷玉农不自在的看着威廉的动作,从手上传来的灼热酥麻的感觉让他红了脸。

“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威廉无奈的说。

“我没事的,真的。”谷玉农说。

小童看两人光天化日之下表现得这么暧昧,着急的拉着谷玉农的衣摆,小声叫着:“少爷,少爷……”这下子,流言肯定传的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