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暴君陪我去造反/灭了逆党满门后朕后悔了(194)
尤其是她那个“表姐”秦双瑶啊, 本来就是个急功近利又善于脑补的奇女子, 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是不是还在这种储秀宫里。
哦差点忘了,秦双瑶好像早就被驱逐出宫了, 真是可惜了。
明婵有些遗憾。
“娘娘是要提醒陛下,册封秀女?”香竹露出恍然之色,赞叹道,“这样一方面来卖了这些秀女们一个好,另一方面也让陛下知晓了娘娘的体贴大度。虽然这个时候让秀女们出来,是对娘娘挺不利的,但是反正是早晚要出来的,您这样还先卖了个人情。陛下现在宠爱娘娘,就算这些秀女出来,也不会博了多少恩宠。”
明婵看了香竹一眼,露出一个有些难言的表情。她像是那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人吗?
“不,我是说咱们可以先去看热闹。宫里无聊的很,但是储秀宫肯定热闹。”明婵呷了一口茶,斟酌着解释道。
香竹:……
不过,香竹的话到也是给她启发了。
明婵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白皙的玉指摩挲着下巴,不如把储秀宫这些秀女都弄出来,要是有一个引诱到了姬星梧,她借此闹来然后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走人了。
“走吧,咱们去储秀宫瞧瞧。”明婵揉了一把怀里肥猫的肉脸,猫儿不情愿的往她怀里钻了钻,躲过了她又一轮侵袭的手。
储秀宫果然闹开了。
花园里,两个面色惨白的秀女跪在石子路边不知道跪了多久,双膝的布料磨了好些口子,要不是冬天的衣服厚,定要渗出血来了。
秀女们都围在旁边站了两圈旁观,有的面露不忍,有的神色庆幸,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宫里生活无趣,免不了一些争斗,像这种有笑话看的时候可不多。
葛嬷嬷面色肃穆,手持戒尺,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秀女:“跪了这么久了,可知错了?”
“就算是得罪人我也要说。”跪在地上的秀女不是别人,赫然就是房惜琴,以及和她玩得要好的一个狐朋狗友。
房惜琴虽是跪在地上,然而背脊挺直,高昂着头颅恼怒的看着葛嬷嬷,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陛下这么久也没记起来我们,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记起来了,嬷嬷是要将我们关一辈子吗?”
葛嬷嬷的脸色一瞬间难看了下来。其他人想不到房惜琴胆子这么大,公然顶撞嬷嬷这种话都敢说,一个个都生怕殃及无辜,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话已经开了个口子,房惜琴就收不住了,她双眸怒瞪看着葛嬷嬷,心底的那些疑惑窝火借着这个口子一股脑的都发作了出来:“凭什么程玉蓉想出去就出去,我们却寸步不能离开储秀宫。现在新后也已经立了,我们却还是寸步不能离开,这要说这里头没什么事,傻子才会信吧?”
“我瞧着葛嬷嬷这般听话将我们这些秀女拘在这宫里,新后也不见得领你情——”
“啪!”竹板戒尺拍在她脸上。
“啊——”
一声尖叫过后,房惜琴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捂住脸,怒视着葛嬷嬷:“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小主当知在宫中要谨言慎行,非议皇后娘娘可是掉脑袋的重罪,今天是在这储秀宫,念及你年纪小,奴婢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葛嬷嬷冷漠的看着她,道,“你可知今日你说的话要是传了出去,上面要是追究起来,轻则被赶出去,重则可是要掉脑袋的!”
“现在储秀宫就是个冷宫,新后册封在即,谁会关心储秀宫里的一个小秀女说了什么话。”这数月以来,每日学习规矩,房惜琴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实在是忍耐不住彻底爆发了。她今儿不过是想和梁梦一道偷溜出去,解解乏,要是能碰巧遇上陛下就更好了,却料不到有人偷偷告密,还没能等她们跑出去就被葛嬷嬷带人拿下了。
房惜琴倔强脾气上来了,前些日子得了消息,她父亲可是升了正四品巡抚,这嬷嬷就算胆子再大又能拿她怎么样。
“今儿我就要说个畅快,心后这还没册封呢,嬷嬷这就打压秀女向新后投诚,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些。你以为新后会记得你的好吗?还有现在才不过只是下了册封圣旨,还未正式册封,没到最后一步,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正说着,明婵咬着蜜饯,施施然的走近了。眸中带着笑意,颇为感兴趣的样子:“咦,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