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110)+番外
盛知新摇头:“不知道谁给我打的电话,刚过去就挂了。”
闻灿面上的笑意更浓,站起身对他微微鞠了一躬:“既然如此,那就不多打扰了,盛哥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他十分自觉地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还来得及给盛知新丢去一个风情万种的回眸。
盛知新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肉麻,连忙将门关上了。
怎么会觉得他像温故呢?
怕是最近自己一直在想着和温故之间的关系,魔怔了吧。
他进了卫生间后用水洗了把脸,刚刚的困意也没了,坐在桌前将储物格里的一摞草稿纸拿了出来。
这段时间他除了完成综艺的任务,其他时间就是用来写这首歌的。
可以说这首歌是他写了两年口水歌后,第一首完完全全为自己而写的歌。
虽然复健的过程相当痛苦,但盛知新却苦中作乐着,享受着亲手种下种子后收获的感觉。
***
因为前一天闻灿提前来打了招呼,第二天在集合处看见闻灿时盛知新是不意外的。
他自顾自地和温故说话:“温老师,我昨晚写demo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问题,我......”
温故却并没有答话,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闻灿身上流连。
盛知新疑惑地抬头:“......温老师?”
温故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这好像是温故第一次在和他聊天的时候走神。
盛知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温故刚要回答,一边的林子晋将胳膊搭在了温故身上:“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
“还明知故问呢,”林子晋嗤笑一声,“像谁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盛知新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心中悚然而惊。
难道自己昨天那种奇怪的感觉居然不是错觉?
林子晋也觉得闻灿有七八分像温故吗?
他还没来得及问,导演便已经让人丢硬币了。
其实几期综艺下来,盛知新已经差不多看出来这是个想走国风音乐传承路线,试图将国际和传统接轨的综艺。音乐种类包括云南的民乐,青岛的rap,上海的流行乐,什么都有。
盛知新逐渐理解了温故让他参加这档节目的用意。
这应该是一档能最大限度将自己能力展现出来的综艺了,往前看和往后看,再没有其他一档可以和这个匹敌。
“那按照惯例,第一次来我们综艺的闻老师获得了特殊的抽签权,”导演将一枚硬币放在他手中,“yes,明天大家一起坐在台下听戏。no,明天大家一起上台唱戏。”
盛知新听见那句“闻老师”时身子下意识一震,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家喊的是“闻老师”,而不是“温老师”。
怪异感再度浮现于心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将艾新与闻灿捉/奸在床时,艾新嘴里念叨的好像就是“闻老师”。
两个称呼,一字之差,却让他有一种窥得真相的隐秘的战栗感。
闻灿的手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直接扔了个“no”,敲定了今天一天的学戏之旅。
盛知新对这个可熟得不得了。
他家里之前就是开戏剧班的,从小跟着妈妈一起耳濡目染地学了七八年,也算半个行家,虽然这几年疏于练习,功底却依旧在。
至于其他几个人就比较惨了。
戏曲老师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严格得很,手里拿着根戒尺,动作不到位就是一通敲打,完全不给人面子。
唯独到了盛知新这边会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其余时刻都垮着脸,像是在座的各位都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摄像机又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撂脸不行,偷懒不行,摸鱼不行,等剪出来放在电视上往全国人民面前一放,就是妥妥的求骂行为。
林子晋自小就娇贵,天生就对跳舞悟性高,所以在男团唱跳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么多的苦,今天倒是被戒尺揍了个够,中场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和盛知新哭诉:“小盛啊我好苦啊。”
盛知新又把自己那个小本子拿了出来,刚找了个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想写两句,看着林子晋一脸的生无可恋时又觉得好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也得能忍!”
林子晋咬牙切齿:“我就没挨过这么多揍,真是太过分了。”
“学戏都是这么下来的,”盛知新说,“我家一直是开少年戏曲班的,在我外公那个年代也是这样拎着戒尺,练基本功的时候不认真就揍,根本不留情面,我妈都被打了好多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地提起自己的家庭。
林子晋心中一动:“你妈妈是唱戏的?”
“唱过,”盛知新说,“后来就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