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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位极人臣后(217)

陆无忧静静看了她一会,突然伸手撩着她的发,笑起来道:“总觉得,你这三个月好像变了一些。”

贺兰瓷道:“因为一个人没事情做吧,就只能胡思乱想,其实……我还有点担心你觉得我不该来。”

“我确实担心,但不会阻止你来,只要你想,就什么时候都能来。”

他唇瓣翕动片刻,道:“所以除了担心我,这三个月,你多少有一点想我么?”

贺兰瓷面颊微燥,说实话,她爹外出公干半年回来,两人见面也不会说什么想不想,总觉得过于亲昵的情感表达有些羞耻。

比如像她表姐姚千雪和未婚夫宋齐川那样。

静下心来,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陆无忧的模样,和分别前大抵没什么区别,还是气质清雅无双,面庞清俊,一双桃花眼随时随地撩拨心绪,凝望时含情脉脉。

只是轮廓似乎略深了些许,似乎人还瘦了点——益州的伙食看来真的一般。

她认真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太熟练道:“你是不是……瘦了?”

话音未落,陆无忧已经再次按住她的肩膀吻了下来,眉目间俱是笑意。

贺兰瓷没有预料,眼瞳睁大了一瞬。

接着便听见陆无忧低着声音,在她唇齿间呢喃道:“确实是瘦了……估计是饿的。”

这次不光是亲,陆无忧的手指也按着她的腰身轻微抚弄起来,贺兰瓷软了腰,不由后撤,抵上桌面,但陆无忧的力气太大,以至于贺兰瓷还没注意,只听“哐当”一声。

刚才还好好的桌台已经倾倒向一侧,胭脂盒哗啦啦又掉了一地。

贺兰瓷惊呼了一声,又被陆无忧拖过来接着亲,很快她便忘记了那张桌子。

这厢房里外两间,隔着屏风,陆无忧搂着她一边亲一边往里移动。

不一会,不知是谁的脚绊到了,“轰隆”一声过后,那漆红木绘着美人图的四折屏风便也倒在了地上,贺兰瓷下意识想扶,但陆无忧的手追得更快,按着她的腕,抵到一侧矮柜上接着亲。

唇舌纠缠出的水声清晰分明。

贺兰瓷腰抵着柜沿,后脊贴上墙,面颊上全是要醉不醉的酡色,唇间几乎能牵连下银丝,胸脯起伏,被陆无忧紧压着,要呼吸不上来,不知不觉间衣带也散了。

抓着陆无忧的衣襟,贺兰瓷随手把他的外衫也扯散开。

陆无忧便也更加不客气了。

贺兰瓷呜咽着挤出声音:“你手……好凉。”

陆无忧辗转在她唇齿间,喘着气道:“那我热一下。”

贴在她腰腹,甚至往上逡巡的手掌逐渐变得温暖,甚至有些烫人。

两人也从矮柜旁再度移动过去,直到陆无忧和她一直亲着,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里间的榻上,脚步踉跄间又不知带倒了什么。

贺兰瓷本想在意一下,但陆无忧实在太不给她余地,连里衣都散了。

他松开她的唇,埋首而下。

贺兰瓷不由揪紧了身下的褥单,鼻音若泣。

“咚、咚……”

有人敲响了此间的门。

紫竹平板的声音响起道:“那人正在原地打滚,属下不知如何是好。”

陆无忧:“……”

贺兰瓷:“……”

她倏然清醒过来,想起这是在哪里,连忙把衣襟重新合上。

陆无忧还想继续,但见贺兰瓷震惊着神情,手脚麻利迅速系好衣带,甚至下床去把倒下的屏风扶起来,他只好神色忍耐地按了下额头,片刻后道:“我一会出去。”

紫竹应声又退走了。

陆无忧道:“想让他去扫茅厕了。”

贺兰瓷低首道:“那个……他一路帮了我不少呢。”

陆无忧原本在屈膝整着自己的衣衫,不由抬头似笑非笑道:“你这么说,我更想让他去扫茅厕了。”

贺兰瓷道:“你正常点!”

陆无忧轻吁了一口气,下床道:“果然不是真想我。”

贺兰瓷语气不善道:“我可是辛辛苦苦跑到益州来的!”

陆无忧道:“都不想玩弄我。”

贺兰瓷:“……”

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

贺兰瓷敷衍着道:“回头再说吧,这里……不太适合。”

陆无忧也点头道:“算了,我要一次肯定不够,回头你回楚府,叫人看出端倪了也不好。”他顿了顿道,“反正这么久也忍下来了。”

贺兰瓷:“……”

她终于没管陆无忧说什么,扶起桌子摆好胭脂盒等等,又捡起匕首,才拉开门准备走出去,临出门前想起:“那个,约我来此的人你知道是谁吗?被他看到你……没关系吗?”

陆无忧跟在她后面,浑不在意道:“济王妃不成器的侄儿罢了,因为爹死得早,济王妃把他当干儿子养,一贯欺男霸女,没想到主意敢打到你身上来,不过没关系,我去吓唬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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