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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45)+番外

虎子拍他的头,“废话!没看六爷多紧张她么!”

他摸出手机,狗腿子似的,“六爷,施小姐喝醉了。”

容蔚然漫不经心,“就这事?”

耳边就剩下嘟嘟声,虎子满脸错愕,“……挂了。”

小虾砸砸嘴皮子,“那我们还管不管?”

“不管?”虎子哼哼,“等着吧,真不管了,他能弄死我们。”

小虾不明白,“可是六爷不都把电话挂了吗?”

“一看你就是个没处过对象的,这叫口是心非懂不?”

“看我的。”虎子喝口酒酝酿了一下,拨过去,“六爷,施小姐不是喝醉了么,她躺在沙发上,有个男人过去把她抱走了。”

那头静了一秒,随后是容蔚然的怒吼声,“操,你们是死的啊?!”

虎子被吼的耳朵疼。

“搞定,”他龇牙咧嘴,“虾,你猜六爷多久能到?”

小虾挠下巴,“怎么也要三十分钟吧。”

虎子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十分钟。”

小虾扔给他一根烟,“谁输了,就请吃夜宵。”

虎子点了叼嘴边,“和明天的早餐。”

结果十五分钟不到,人就来了。

☆、第27章

见着人,虎子心里打突,他刚才自作聪明,脑子进水了。

谁敢玩这位爷啊。

卧槽,他不是找死么?!

都怪小虾,自己蠢,还过渡给他,虎子牙齿打颤,气的拧了小虾胳膊一块肉。

小虾哇哇大叫,“啊——”

他想破口大骂,又憋住了,憋的脸通红,腿肚子打摆。

容蔚然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他的表情可怕,“人呢?”

小虾跟虎子一同拿手指指,“那儿。”

女人好好的靠在沙发上。

容蔚然赏了小虾跟虎子一脚,冷笑着,“能耐啊,都敢跟爷玩花样了。”

虎子赔笑,“爷,我这不是怕您担心施小姐么。”

他拿手肘推推小虾。

小虾脑子不好使,嘴上功夫溜,抹了油似的,“是啊是啊,爷,施小姐多正啊,她一进来,好多男的就盯上了。”

“要不是有我跟虎子看着,不停赶人,施小姐早被带走了。”

容蔚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看来我得谢谢你俩。”

“别别别,爷,您这说的哪儿话啊,我们应该的。”

“对,应该的应该的。”

容蔚然拿出烟盒,“有谁碰过她没?”

小虾跟虎子异口同声,“没有,绝对没有!”

他们额头冒汗,要是让爷知道,那个叫王建军的,多次靠施凉身上,还搂搂抱抱,会出人命的吧。

上次那事,太子爷残了一条腿,还在医院躺着呢。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今晚做个好人,就不说了。

容蔚然闲闲的点了根烟,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心跳都停了,一路上脑子都是空的,现在看到人,有什么在往心里塞。

昨晚闹的不欢而散,今天一天都压不住火,这会儿竟然没了。

容蔚然迈步过去,一堆酒瓶子东倒西歪,沙发上的三人都醉醺醺的。

他让虎子去附近的酒店开房,把黄金殊跟王建军扛走了。

立在原地,容蔚然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皮底下的女人,一口一口吐着烟雾。

这他妈是怎么了?

让他滚,白天连个电话都不打,那他干嘛跑这儿来,上赶着拿热脸贴冷屁|股。

贱的没边儿了。

女人的手臂滑下来,整个身子往前倒,在额头磕到桌子前被箍住了。

吐掉烟头,容蔚然把女人拦腰抱起,阔步离开,嘴里骂骂咧咧,“怎么不喝死你?”

酒吧经理上前打招呼,“六少。”

容蔚然扫了一眼。

经理脸上讨好的笑僵住,赶紧让路。

容蔚然突然转身。

经理什么人呐,心思多的很,他见对方这么做,立刻会意的看看被抱着的那个,记下了。

以后只要见到,就会立刻通知这主。

出了酒吧,容蔚然很粗鲁的把人扔车里,手上的力道却控制的刚好。

他去了自己的一处公寓,那地儿就在酒吧后面不远,方便。

把人放床上,容蔚然捋了捋湿发,轻轻拍她的脸,“尽伺候你了。”

施凉闭着眼睛,唇色红艳,衬的脸越发的白。

容蔚然俯身咬她,“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施凉嘴唇翕合,“难受。”

容蔚然听清了,“哪儿难受?”

施凉的声音轻轻弱弱的,竟带有三分柔意,“都难受。”

容蔚然不敢置信的瞪眼,操,喝醉了会撒娇了?

他把人抱怀里,暧|昧的笑,“那我摸摸,摸了就不难受了。”

施凉的眼神迷离魅|惑。

那样儿,在容蔚然眼里,就是俩字“摸吧”,他吞口水,卧槽,这么乖顺,他还真不习惯。

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个欠虐的。

“是你要我摸的啊。”

容蔚然上上下下摸了几分钟,人开始反抗了,他喘着粗气,全身流畅好看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又怎么了?”

施凉的睫毛颤动,“疼。”

“你有我疼?”容蔚然把自己点着了,滋滋冒着烟,快爆炸了,“姑奶奶,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没醉,装的?”

施凉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那朵花活了般,好似随时都会扑过来一只蝴蝶。

气息更加粗重,容蔚然咬着牙哄她,“一会儿就舒服了。”

施凉还是喊疼,要哭不哭。

容蔚然快疯了,他吼道,“你他妈勾|引老子,又不让老子做,玩儿是吧?”

“别以为你喊疼,老子就会怜香惜玉,想也别想!”

疼痛爬上来,施凉蹙紧眉心。

容蔚然瞧见女人|湿|湿|的眼角,心口堵住了,特难受,他绷紧下巴,得,你厉害,老子认输。

攻击到一半,收兵了。

破天荒头一回。

容蔚然忍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躺在一边,手摸着那朵花,口|干|舌|燥,心里跑进了一只小猫,在拿小爪子抓挠着,“难受是会传染的吗?”

下一刻,他就去|舔|花瓣。

施凉抱住了他。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他扯开一边的嘴角,“这又是玩哪出啊姐,弟弟我快被你玩坏了,知道不?”

唇上一软,容蔚然恶狼似的扑上去。

施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头熊,霸占了整个床,她在对方身上趴着睡的。

容蔚然感觉自己离开温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又把人摁回身上。

施凉拍他,冷着脸说,“你一晚上都在里面?”

“不是啊,”容蔚然沙哑着声音笑,结实的胸膛不停震动,“是早上。”

他打了个哈欠,捏捏身上的人,“难怪我梦到鬼压床了。”

施凉两只手撑着青年的肩膀,欲要让他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滚出去。

容蔚然吸一口气,疯了一夜,天亮后才歇,这会儿又来劲了。

“妖精,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恶狠狠的把人勒住,力道极大,带着莫名的愤怒。

半个多小时后,施凉趴着,浑身湿|答|答|的,“我怎么在这?”

容蔚然伸展着手脚,“不记得了?”

施凉侧头看他。

容蔚然哼笑,“是你喝醉了,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还说什么你爱我,不能没有我,求我别不要你。”

“我看你哭的都不行了,就善心大发,带你来了我这儿。”

施凉挑眉,“就这些?”

“当然不是。”容蔚然咂嘴,“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施凉支着头,“那你慢慢说。”

“……”容蔚然吃瘪了,蹦出一个字,“操。”

施凉不逗他了,“我的衣服呢?”

容蔚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破了。

他恼羞成怒,“鬼知道那衣服是怎么回事,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根本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