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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求死记(26)

完了……

不对不对,那些莺莺燕燕围着他那么久,他凭什么就改吃素了?这分明就是他X无能的另一个佐证!小子,休想骗过你姐的火眼金睛!

于是她一边颤抖,一边理直气壮:“前……前段时间,你……”

“看来姵姵你真的不关心本王,”他咬着她耳朵轻声道,“王妃称病,本王没去她院里,除因你受伤在醉蓉院守了你两夜,和玉沐堂同你那一晚,其余时间,本王皆是独宿。”

眼看他动作越来越放肆,吕姵心里胆怯的情绪又起,全不见方才的狂放,努力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王……王爷,妾身想你是对妾身的话有些误解,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会懂鸡|儿什么意思的,这个不是现代流行语吗?

抖颤颤的尾音被宇文允全部吞入唇中……

有火快要焚掉她。

但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这一次,所有的推拒,真的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连她灵活的脑子都没能再胡思乱想,唯一的想法是……

他喝什么酒了?为什么这么香……还隐隐有甜味……

还有……他身上的香气是不是春|药来着?为什么她一碰他就变了风格?为何她会着了他的道去?

……

这一折腾,就是直到长烛燃尽,吕姵像是溺水之后被人从水里捞起,全身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连清洗,都是劳烦笑的小人得志的王爷,侍候了她一遭。

黎明时才在充盈着奢靡香气的怀抱里稍微眯了一会儿,转眼却又被青山的声音惹醒。

她迷迷糊糊听得青山跟宇文允禀报了些什么,隐约只听见了“淑妃娘娘”、“皇上”几个字眼。

待青山被宇文允挥退出去,吕姵在又收紧了些的怀抱里问:“要起了?”

“不用,”宇文允用手勾着她头发玩,“今天不狩猎了,你可以多睡会儿。”

“不狩猎了?为何?”她还打算出去碰瓷……哦,不对,送死……

“皇帝身子不适。”宇文允虽是说的轻描淡写,声音中却含了丝轻蔑。

“那和淑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吕姵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

“……”宇文允稍稍松开怀抱,唇角稍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不知道昨夜有没有我们折腾……”

吕姵赶紧去捂他的嘴,兼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不屑地撇着唇道:“肯定他们折腾的更厉害,毕竟也没看出你身子有什么不适的。”一副春风拂面的小人模样,还可以嘴贱。

宇文允将她的手拉下来,不服气地分析:“那不一样,且不说本王本就更胜一筹,皇帝是早被掏空了的,本王是蓄势待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怕了怕了。

而且他还勾起语塞的她的下巴,微眯双眸贱兮兮地说:“姵姵,你若不信,今晚我们还可以再折腾一些,就是不知道姵姵你受不受得住。”

“再见了您嘞!”吕姵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他挥开,自己跳下了榻,却因为一些不适和腿上无力,差点闪了腰。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吕姵原本就有些红了的脸更是有些发烫。

一边假作无事唤青山和小果儿来服侍盥洗,却在青山将帐中那盆不复清澈的水端出帐去时,更羞恼了几分。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她得想个法子好好收拾下宇文允,别让他一副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

的确,经过昨晚,她确认了他不是X无能,而是有些超能。

但他其实也并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床伴,只是仗着……唔,先天特长和惊人耐力,却全无什么技巧可言。

而且从他的各项反应来看,他还觉得已经待她特别与众不同了。

因为他缠着她来第二次的时候,感慨了一句“原来此事真有趣味。”

呵呵。

吕姵想为他其他女人点个蜡。

她最初也有些想不通,宇文允纳了那么些妖精,就没有一个人试图去引导一下他,教他些别的花式和意趣?

不过转瞬又能明白些许,宇文允看似荒|淫无度,却从不允美人留宿,而且在这件事上自制力和控制欲又是特别强,再加上每次行此事时心中都有着防备,别人可能……使不出什么魅惑的招数。

而她这具身子也是……一言难尽。

她几乎可以确定原主怀的孩子不是什么兰陵王的了。

小果儿说她一朝承宠便是有孕,也应当是确有此事。

她昨夜分明情动如斯,最初真的差点被疼死,所以什么招数都顾不上使。

唉……

待她好些了,再来好好的教教宇文允,什么叫|做|爱……

丫丫个呸的,算了,等不到了,既然兰陵王的男主资格被pass了,那就还是宇文允了。

至于有些遗憾……如果她的心理疾病好了,回现代再去弥补也无所谓。

吕姵一边乱想,一边由着小果儿侍候自己洗漱完,正啜着香茗提神,由小果儿为她梳头。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慵懒骚气的声音:“姵姵,来侍候本王盥洗。”

吕姵假装没听到。

“你若侍候不好本王,本王就让青山把你即刻送回去。”

吕姵深吸了一口气,才没骂出MMP,或者把迷之自信的宇文允给打成蜜汁烧鸡。

她保持微笑,耐心的侍候宇文允洗漱完,刚将拭脸的巾子递给一旁的青山,准备去接青山手里的茶水,腰上就被一个力道一揽,她轻叫一声,就又跌在了宇文允身上。

宇文允抱着她,脸在她的脸上蹭了蹭,问:“你又恢复力气了?”

“……”

青山和小果儿对视一眼,纷纷退出去了,把帘帐给封得死死的。

“宇文允……”吕姵努力支起身子,保持和他的距离,愤愤道,“你吃春|药了?”

宇文允眼中光芒跃动,唇边笑意浅浅:“你算不算春|药?”

“……”吕姵本来以为能噎着他,结果他脸皮实在太厚,她竟然反被噎了,真是如鲠在喉……但是眼见宇文允又跃跃欲试地想胡来,为了保命,她干脆装死,放松全身亲密无间地贴在他身上,如一滩烂泥,还似模似样地佯作打起了呼。

宇文允愣了一瞬,收紧怀抱,低低笑了起来。

他胸腔细微的振动,惹得吕姵心跳也加了速,唇边也忍不住弯出笑意来。

他身上的香气让她安心,就这样静静趴了许久,演着睡着的戏码,困意竟然又复窜了上来。

宇文允似是感受到她意识逐渐迷蒙,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一边,圈在自己的手臂里,鼻尖蹭了蹭她额际,低声道:“睡吧,不欺负你了。”

“宇文允……”她呢喃着唤他。

她喜欢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本是不敬,他却已经不再生气。而此刻姓名被她软软糯糯的喊出来,他疯了似的,竟然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好听。宇文允凝视着迷迷糊糊的小狐狸,像是不敢惊碎一个美梦一般,轻轻应了一声:“嗯?”

“醒了也不要欺负我,”她声音渐低,“我们都要保持冷静……我不想害你……”他这个样子对她,她能感觉到多少是有感情在的,到时候她真死在他手上了,他会伤心的吧。

可她的话在宇文允听来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宇文允怔了片刻,缓缓收紧了怀抱,又复不受控制地将唇印在了已经睡着了的吕姵的额头。突然有种不恰当的奢望——恨不得此刻便是天荒。

**

吕姵一觉醒来,宇文允已经不在身边,她缓缓坐起来,揉着自己空落落的肚子,唤小果儿送些吃食进来。问及宇文允,小果儿说似乎是被方丞相给喊走了。

吃了点东西,她感觉自己又恢复了七成体力,听得外间热闹,便让小果儿陪她出去走走。

马场上又有许多人在跑马,草场上也有,今日不许开狩,皇家圈养的野兽也未放出,大家便都相约着跑马玩。还有人赤着上身在格斗场上角力,古铜色的皮肤上皆是密布的汗水,时不时随着动作甩下几滴,在阳光下,晃悠着刺瞎人双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