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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54)+番外

作者: 白嘉轩 阅读记录

“我失忆是主神安排的吗?”反派问的系统,“还是剧情原有的?”

系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说:“原身进监狱确实是失忆了。”

苏雀回他:“重要吗?”

顾悯考量着多种因素。他果然少年老成,眼睛垂着,问他的是一言一语相关苏雀背后杀父的秘密,如果有私心的话,也藏在了问话里。

“你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有想起来?”顾悯看着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人,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还是人为设定,可以让一个失忆的人知道了这么多。

苏雀没有可能会告诉顾悯,他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

他看着那个人装哑巴的在地上,“没想起来可以说。”“我可以当你,记起来又忘记了。”

“你做的?”苏雀抬眼问他。

顾悯摇了摇头,像是他从来没有沾手过苏雀所做的弑父一样。他摘下了两三枝开得不这么盛、略有些萎靡的黄白菊花。本想着拨开了颓靡的几支花,重新把开得艳盛的花插回花瓶里。

但是一支就影响了全局的花态。

顾悯把三四簇明显开得仍然很好、只有一两小支颓败的黄白菊花扔落了地上。

带着花瓶里的水珠,落在了尘土的地上。

从地上的人身后,将他扶翻起来了一点。

地上的人整张脸,一览无余收入顾悯的眼底。颓白的、无精神气的、略微的枝头开到了四月余尾的日本樱。

一只手胡乱地、直进地、拆解着他身上的衣物的扣子。丧服是粗麻做成的右衽的扣系的衣服,在他扯掉了几颗扣子后。黑色的、没有情感的眼睫垂下。

那个人毫无怜惜地掀开他的遮蔽。

衣服尚整齐地在身上,黑色的眼睛极尽冷漠地看着他。

那个人的腰背压在了黄白的菊花上,极盛的菊花在人的翻辗、侧压下变得破碎、散断,细长的瓣片脱离了花萼,一地上的黄白的残叶败花。

那人奋力地挣扎着,可是在顾悯一点一点地无情进·犯,让得他皱紧了眉头。外面夜雨渐大,掩盖了一些明堂里的声响。

“不,不,不要。”

顾悯稍稍偏侧了头颅,按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他以前只是隔着衣服的蹭磨,致泄出来,青年就会如释重负,完后对他抬眼一笑。“好了,我帮你擦一下。”

看住他低头的、黑色的头发,比他矮了半个身体的蹲低。手上的纸巾在自己裤上、指尖,擦拭着。

然后被他故意地按撞在地上,跳动的活物轻拍在了苏雀的脸上。

现在,他的进·犯,是没有一点在监狱里的爱怜。有的,只是无穷的、自己想要的浴求。

“好好享受,你在监狱得不到的快乐。”

顾悯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是毫无表情的。仿佛他说是快乐的事情,可是跟他跟苏雀一点都沾边。带给地上的人,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噩梦。

但是对顾悯来说,又何尝不是噩梦。

·

顾宅的装潢,如同了旧时的华夏国。庭院十八阶,南方养殖的竹叶,在春日甚少凋零。倒是偶有雨水的洗刷,显得庭院又冷又凄清。

春日的枝叶漫上来,应该是料峭点粉的花色。但是直到了惊蛰,天气还没有回暖。

听闻顾悯养了一个男人,就在顾宅。

丧父未足两个月,就如此放浪纵谷·欠,不愧是顾悯。

侧院,以前是顾宅的女夫人住的地方。

屋里柜箱妆奁还留有了一些繁复的衣服,首饰,珠宝。

侧院屋内,有一个竹藤的椅子。

椅子上,一个人蒙眼,手脚用软绸的丝带系在了藤椅的椅腿、扶手。

身上是一件润黄色的、苏绣的珍禽,略微俗贵的旗袍。如果有行家,会认出仿绣的是五代的黄筌《写生珍禽图》。

春日的日光从镂木窗门流泻进来,斑驳里落在了那个人的傅白的脸面上。

系统:“宿主,出狱的日子是不是比狱里要快活多了。”用迎合反派的姿态说话,会不会好一点呢?

反派:“确实。”

系统小心翼翼、隔空说:“所以,能不能把我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旗袍从腿下便开衩,前面犹如褂子的披垂落在了地上。

脸上的日光一暗,被人挡住去了。

苏雀稍一动头颅,蒙住的眼睛,叫得他不方便运用视力。只能调动听力,听见那个人略微像是拉开了妆奁,翻动的声响。

红色的不过是涂抹在了唇里的蜜红。

苏雀皱紧了眉头,绸白色的带子叫他只露出了一张半阖的嘴巴。哼出来了绵绵的声响。

被蒙着眼睛,系在了藤椅上的手,只能牢牢地抓紧了顾悯按下他的手。顾悯被他紧紧握着,他稍稍侧过着头,眼睛极黑。看着这个跟监狱里不一样性格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