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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11)

“我要回去了。”她的声音不自觉间变得很轻、很娇,荣烈看着她抬起的小脸,毛茸茸的桃子一样的还带着点可爱的婴儿肥,让人舍不得去触碰的纯真却又同时想狠狠糟践它,他的下腹部蟋动起来,伸出手。

“哈,”少女像小鹿一样本能而惊慌的跳开,荣烈捉到她的手腕,往怀中一带,香汀转个身,踉跄着跌到他胸前。音乐声隐约着,香汀跌跌撞撞的旋转着,“我不会跳,”她笑,荣烈不做声,一手托在她腰间,一手握着她手腕,他们面对着面,简单的舞着。

渐渐的,他们舞到走廊更深的阴暗处,荣烈托着她的腰,将女孩放到一处桌台上。香汀感到紧张,这毕竟是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气息,小女生那不知所措慌慌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就像狼爪下战栗的白兔。

“你有没有接吻过?”他低低的问。头压下来,嘴唇就快要碰到她的。

“我……”女孩的声音细细的,她肯定会说没有,荣烈心里头想。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趁他一愣,香汀一把推开她,格格笑着从台子上滑下来跑开,把男人甩在黑暗里。荣烈在黑暗中咧开嘴,露出亮亮的白牙。

☆、OX13

接下来这一个月,对顾香汀来说是绚丽而眩晕的。她开始一星期去两次击剑社,特别是周三那次,每当单独教导、他把手放到她腰间的时候,她总忍不住会想起芳登走廊上两人简单的舞步,还有他近到唇齿的炽热呼吸。她开始学会撒谎,饭桌上收到荣烈的短信,即使沈兆丰就坐在对面,也可以不动声色的打开、删掉。

其实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她的一些不同的。女孩的持续的莫名的开心,时时的神采飞扬和偶尔的忧郁——令她庆幸的是,最近沈兆丰亦忙于公事,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香汀是矛盾的。一方面,她贪恋沈兆丰怀抱里温暖踏实的感觉,另一方面,她又克制不住的想去见到荣烈,这两种心情常常绞到一处,让人无从解释,也无从解决,这样的无所适从对她这样十五岁的小女生来说,着实是一件烦恼,所以暂时的,也是自私的,香汀选择了忽视回避。

另外还有一件令她不安的事,就是沈兆丰的亲昵举动。除了亲吻,最近他开始越来越多的爱抚她的身体,有一回,甚至把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胸衣里。香汀每每抵挡反抗,却收效甚微,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就范,最后达成他的意愿。

就在顾香汀在心潮情海里矛盾挣扎的时候,申雪衣发现,自己对沈兆丰这个男人,愈发有好感了。

原本,就是当韦定一刚开始跟她说起沈兆丰的时候,她心里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的,甚至有些轻视他。如顾季连所言,在很多人眼里,沈兆丰不过是顾家的一条狗,他的身份和他所扮演的角色决定了众人看他的眼光。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努力,外人就是外人。就像她自己,所有人都知道她申雪衣是韦定一的私生女,法律地位上,私生子女和婚生子女是一样的,但实际上呢,可能吗?她能够大大方方的站出去,说自己和韦定一的婚生子女是一样的吗?

申雪衣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聪明而现实,所以她心目中理想的目标,并不是沈兆丰这样的男人。而且她明白,以顾、韦两家的交情,想做正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毕竟顾家大小姐的地位不可动摇,但是韦定一最宠爱的也是唯一的私生女儿,做顾家掌门人的外室,虽对她自己而言是有些委屈了,但却是顾、韦两家结盟的最好安排。申雪衣想,这也是韦定一的目的所在。

而且,经过一个月的近距离观察,她发现自己动心了。

沈兆丰将她安排到顾氏公共事务部门,一个既光鲜好听又不会太有机会碰到业务机密的地方,申雪衣本身学的又是经济管理,精通英语法语两门语言,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又合适又聪明。

她很快发现,顾氏并没有像外界所传,自顾季长去世之后群龙无首,沈兆丰只顾内斗、清洗老人扶植亲信,导致业务下滑股价暴跌。相反,申雪衣发现,除了家族律师欧阳涛,其他公司内部人事的任免,都是有根据的。顾季连等人仗着身份,能力不足,多次给顾氏带来损失,其他一些董事和中层干部早有怨言,沈兆丰虽然年轻,可是却深得顾氏的几位资深董事、大佬的信任赏识,换句话说,他的这些举动,都得到了这些大佬的支持。至于股价,确实在顾季长去世后的一周内有大幅度下滑,但很快就有起色,回升的幅度慢,更多是市场低迷等大环境的原因。

申雪衣通过观察,觉得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就得到那么多业界大佬包括自己父亲韦定一的支持,他不是一条狗,他是一匹狼。申雪衣喜欢狼。

星期六的午后,香汀在自己的书房写功课,沈兆丰坐在一边,他今日空闲,便像顾季长以往一样,留在家里陪着香汀,顺道辅导一些课业。

香汀的学习成绩不错,虽然说不上出类拔萃,但在班里也排的上前十名的位置,各科平均分能达到A-。她的数学很好,化学就比较欠缺,沈兆丰耐心的给她讲解着,少女弯着眉,“我真不喜欢这种记来背去的东西,那么多元素。兆丰哥哥,你呢?”

“我倒是喜欢。特别是做实验,你永远可以期待不同的结果。”停了一下子,沈兆丰慢吞吞的道,香汀想起他高中时参加过平南市化学竞赛并拿了第一名,不由羡慕道,“兆丰哥哥,你怎么可以哪里都这么优秀,真是太过分了。”说这话是由衷的,有的人确实天生就优秀的让别人丧气。

沈兆丰笑着将她抱到膝上,两个人一起窝到沙发里,他开始亲吻她,舌头卷住她的,两人的唾液交缠,有一些甚至从香汀的嘴角流下来。香汀觉得有些不适,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来说,玩一玩脸红心跳的游戏,调调情偶尔亲个小嘴是一回事,这样子真刀实干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又不懂怎么样有效的制止拒绝他,爸爸就不会这样,少女不禁觉得有些委屈,“沈兆丰,你别这样,”她含含糊糊的在他唇齿间说。

“呵呵,小香没感到我们之间的chemistry吗?“他的声音很低很缠绵。

香汀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这种黏腻的湿哒哒的感觉她并不喜欢,她不禁想到阿烈在黑暗里在她唇上温热的呼吸,有些烦躁,“我不喜欢这样。我们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宝宝长大了,我们这样子很正常啊,这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难道宝宝不愿意和哥哥更亲密吗?”把她的拒绝理解成少女的天真单纯,沈兆丰淳淳善诱。他的手,已经解开她的针织衫,露出纯棉的少女式胸衣。他轻轻的揉捏着,既不会让她感到疼又难以让人抗拒的力道。

热气在女孩脸上蒸腾,香汀虚弱的反驳,“你可以等我十八岁,我们订了婚以后……”

“哦,”沈兆丰哀叹,“还要两年多,香香想憋死我是不是!”

香汀脸更红了,这样似懂非懂的年纪,他这样似真似假的抱怨,让她无法不放下不乐意,许可他的爱抚。香汀发现,沈兆丰很会占人便宜。忽然想到什么,问,“沈兆丰,你有别的女人吗?”

沈兆丰浓眉微挑,“香香希望我有吗?”

“不,”女孩老实的回答。

“那就不要拒绝我。”

“可是,你这样子,不会更难受吗?”长长的一阵沉默,女孩小声问,说这话时她脸红透了,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激动,这也是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无比紧张的原因之一,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不会接受现在就与他OOXX的,那他——

“没关系,我们可以有很多种办法……”男人的声音接近沙哑,同时他的指甲划过少女胸衣下的最高峰,香汀突兀惊叫,感到一阵电流击过,那里立刻像破土的春笋,第一次钻出了土壤挺立起来,支在柔软的布料上面。她本能地不自觉的轻吟一声,亦不理解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尴尬的羞恼的甚至有些迷惑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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