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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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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抛到荒芜坚硬的悬崖上,又像是被沉入漆黑无底的深海里,香汀喘不上气,动弹不得,反抗不了,任由男人强大的力量对她摆布翻弄着。他的劲道那样大,只要一只手就将她固定在床上,他甚至不允许她说话,稍一发出声音就用牙齿和嘴狠狠地堵住她的,唇瓣被反复吸咬吮咂着,血腥的味道弥漫开。

香汀很快放弃了,liang性之间她是那样弱小,更遑论两人之间年龄和身体的差距。他一直是掌控者,八年的时间,沈兆丰这三个字已经融为她自身的一部分,哪怕她有一部分离开了,却总有一块是他的。

掐住她胸前柔软上的大手潮湿冰冷,红肿的胸部实在不堪再受到任何磨折了,她忍不住还是发出了很小的声音。“怎么了?”他冷冰冰的问。

“疼。”她轻叫。

“跟他玩的时候就不疼吗?”

自尊和羞懊交杂,香汀别过脸。沈兆丰撮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上,灯光照进来,让黑暗里赤洁的少女有了淡淡的轮廓。一时间,他恍惚是看到八年前,当他第一次跟在母亲后面站在顾园大厅的时候,看到旋转楼梯上,一个小女孩好奇而矜持的打量着他。她脸上的表情有出身世家的骄贵,但下一秒她就笑了。淡金色的扶廊,白色的衣裙,像天使一样照亮了十六岁依附母亲寄人篱下少年的心灵。

可能从那一天起他就错了,不,或许他一直搞错了。他忘记了,天使是没有性别的。可眼前黑暗里女孩的轮廓已经玲珑有致,她长大了,而她不要他。

沈兆丰感到内心深处的一阵剧痛。在这一刻,他意识到,他依然是有心的,即使这颗心只为她存在,他也是会疼的。同时有一种深切的卑微,是从第一次见面,到八年来精心的守护等待,到即使现在取代了顾季长掌控了顾氏,他明白,于心灵深处,其实他不过依旧是八年前那个在顾园楼下仰望她的少年。没有人知道他为了等候付出了什么,即便是她。

香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吻又变得温柔了,只是这突然的温柔让她感到心疼,即使是懵懂。男人的动作温柔却坚决,当他褪去她的底裤时,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她的决心不可抵挡。“兆丰哥哥,”少女害怕的呢喃,她以为他会给予抚慰,没想到他咬住她的肩头,万钧的力量直直的灌进她的体内。

疼痛,更有一种空洞,一瞬间什么东西永远的失去了,心仿佛是安定,又仿佛是坠落,她只是下意识的紧紧抵着他的胸膛,即使那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双腿被强压着分到最开,男人像是一座倾塌的山体,持续着灌压进来,撕裂了她,充满了她,进入了她。

“沈兆丰,我……好痛……”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挤空了,头皮都发麻,只能从牙缝里嘶哑着发出声音,沈兆丰低头轻啄了下她的额头,香汀低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两人的身体已经最深密的连接在一起,沈兆丰闻言稍稍后撤,身上的压力骤减,香汀松一口气的同时,他却又重重的抵押进来,少女发出一声惨叫,那颗不知在哪里的心脏顿时狠狠的一悠,接下来,无边的烧灼痛楚麻痹了她的意识,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量,只能张着腿儿任他狠狠的撞击。

时间仿佛是停止了,偌大的公主床上,只有不断晃动的两人的人影。娇小的少女才十六岁,被压在成年男子身下狠狠的凌虐着,相比他的宽肩厚背,女孩的身子几乎被压进床褥里面看不见。没有人能知道那女孩能否承受,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能哀哀的在男人动作中间或发出几个音节,然后是一大片的沉寂。

香汀不知道第几次从昏眩中醒来,或许她其实并没有昏过去。神智像是水面上被打翻的水桶,晃晃荡荡的,一时沉下去,一时浮起来。这一次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倚在厚软的床头靠垫上,两腿屈压在胸前,男人一面抓着她的乳,一面继续在她两腿之间抽抵着。

“沈兆丰,我好痛……”她已经接近失神,马上就要再沉到水底。

“宝宝,你要是再高一点就好了。”男人完全是答非所问,尤嫌她娇小的身体不够地方让他施展,不能每一次都完全插jin去。

“嗯……”香汀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身子好累,又很痛,不只是那个地方,而是全身上下都痛,骨头要散掉了,肉也好像要一块一块掉下来,灵魂深处,她好想将自己搂缩起来,不让他再继续做,可是……她一面轻泣,一面止不住的身子往下滑。

沈兆丰捞起她,女孩的身体太小太紧,被破身的时候又没有完全动情,其实他也不好受。可是快感还是席卷全身,那满足与其说是身体上的,不如说是心理。他终于占有了他守候多年的公主,所以第一次很快的,他就射了。在女孩体内爆发真的和用手完全不同,被紧紧的包裹住释放,好像她也很舍不得他似的,心灵上的爱恋通过**的交合达到升华。

他很快在她体内又硬起来,有了液体的润滑,沈兆丰开始体会到做ai的乐趣。爱真的是要做的,他知道她很痛,女人本来就很难像男人那样那么快适应欢爱,可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多年积累的欲念,被克制的快要变态的地步,还有许多种其他复杂的情绪,都在这肉与肉的激烈摩擦中被纾解着,释放着。他持续填送自己的身体,不管女孩能不能接受。

天已经蒙蒙亮了,香汀被翻转过身子,从后面再次被进入,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破烂的娃娃,被反复过度使用着,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会在这一刻死去。垂下头,她无力的发现了什么,不相信,可那绿色的不断晃动的东西在眼睛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是那枚绿翡翠指环吊坠。沈兆丰剥光了她,却没有摘下这个,现在绿翡翠圆环的形状吊在身前,正对着下面他们交合的地方,像是一双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入V也不能随心所欲哈

今天的晚上的中国好声音哈林组PK,期待。

☆、33

第二天,香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醒来的时候,床已经被整理好,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褥。

“小姐,你醒了。”德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上来看她。“我炖了雪蛤,哦不,还是先喝点红枣水吧?”老妈妈的声音很平稳,但她眼睛里关切爱护的光让香汀难受,她坐起来,接过保姆手中温热的杯子,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啜着。

德妈妈本来想忍的,但没有忍住,“我真不明白老爷。”她第一次在香汀面前非议已故的顾季长,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为什么一定要让你二十岁才能结婚。夫人十八岁就嫁给了他,为什么非要你二十岁!而且,你们现在已经……”想起早上为女孩更衣时看到的景象,忍不住过去走到床前,想将她搂到怀里。

香汀却是把杯子还给她,“我想出去走走,把阿潇叫进来吧。”抬起头她静静的看着老妈妈,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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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兆丰回来,香汀在三楼的小客厅等他。

看见他进来,柳翎等几个女伴都起身告辞,她们走后,沈兆丰对武田潇道,“你也出去吧。”然后走到香汀身边,香汀抬起头,“白天睡多了,所以叫了阿新嫂她们来玩。”女仆过来将桌子上女人们刚刚玩得纸牌收拾好退下,沈兆丰坐到香汀旁边,“还疼吗?”他问。

香汀垂下眼,没说话。

沈兆丰将两个小瓶子放到桌子上,推到她面前。香汀一看,一个瓶子里面只装了一粒药丸,另一个则装满了几十颗与第一个瓶子里完全不同的透明的小颗粒,抬头看向他。

“是避孕药,”沈兆丰解释。

香汀睁大了眼,然后把目光移开,脸还是红了。她从未想到过这个,事实上这一天,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命令自己要接受现实,已经发生的不可能改变,她必须要接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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