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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40)

可是好像又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自己和沈兆丰,确实已经有了**关系,而且不止一次,这样的细节,在沈兆丰与法比奥谈话时抚摩着她的肩膀的时候,在他为她布菜时顺手撩过她额前的发丝的时候,在他的大腿在餐桌下面暗暗触碰她的时候……而那三个女孩在对面,正肆无忌惮的和法比奥**。香汀尴尬极了。她实在还不能很快就适应这成人的世界。

因此当听说饭后他们要去玩桥牌,她终于松了口气。

“我很快就会把他还给你的,亲爱的。”法比奥向她眨眨眼,香汀僵硬的笑了一下,“不用,你们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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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汀等到十点,沈兆丰没有回来,隔壁房间也没有动静。她真是开心,柔软的枕头抚慰了她几日里旅途的劳累,很快就睡着了。

床上的小公主睡的很安静,她脸上有熟睡后的放松,嘴角微微翘着,显得很恬静。一定是以为他今天不会过来的吧,沈兆丰想,一面掀开被子,坐了上去。

被子下面,女孩穿了保守的睡衣睡裤。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后,她就爱上了这样式样的睡衣,好像能给自己多一层保护似的。沈兆丰摸了摸她的小脸,感觉到熟悉的欲wang在体内积聚。已经很久没做了,他为自己开脱,事实上在第一次之后 ,他们也只再做过两回,最近的一次,还是在出国之前。望着女孩天真姣好的睡颜,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

“宝宝,醒醒。”他拍了怕女孩的脸,可香汀睡的太沉,一时没有醒来,沈兆丰干脆将她的睡裤直接脱下来,然后是小内裤,“宝宝,”分开女孩的双腿,他直接在花瓣上揉弄着,那细滑的肌肤,还有微微敞开的入口,沈兆丰觉得不仅是身下,头脑都开始发胀,手指颤抖着戳进去,香汀立刻动了动,手也过来推阻,但完全是下意识的,人还没有醒。

这样下去不行,她太小,不可能手指弄两下就会动情,而自己这边,已经充血到极限,非入进去不可了,沈兆丰跳下床,从自己睡衣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这是他专门让人配的,主要是润滑剂的成分,没有催情的作用,主要是考虑到香汀正在发育的阶段,全部是天然成分,就像那个日常的避孕药,也是专门调配。从管子里挤出满满一指头的药膏,他将它们全送到女孩的身体里,然后又是一条。透明的药剂将女孩那里弄的湿湿透透的,沈兆丰掰开她的大腿,攥紧它们,屏息将自己插了进去。

“啊,呃!”男人粗重的低喘,还有身体里灼热又凉飕飕的沉重感觉,香汀从摇晃中醒来。其时沈兆丰刚进去,没插几下,“宝宝,你醒了,”他俯□子与她接吻,香汀迷迷糊糊的,“沈兆丰……”

“恩,我在。”持续的撞击中,男人头发汗湿了,很性感。

香汀这才发现,自己裤子被脱下来,上衣还在,他显然是在匆忙中要的她,一个睡裤的裤腿甚至还挂在她的脚上。她的双腿被屈压在自己胸前,大腿根儿被摁的死死的,露出中间的小粉花儿,正狼狈的吞咽着他的巨物。

“沈兆丰,好痛……”她那两道弯弯的秀眉皱着,好像承受了很大的苦楚。

“怎么会呢?”沈兆丰往底下一摸,“我已经给你弄的很湿了。”

香汀知道他说的是药膏。他上一回就用过,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她,实际却为是为他餍足自己的胃口提供保障。而且,那药膏只能润滑摩擦时的痛感,但她身体和心理上实际都没有准备好,相当于是被强力硬扩充开的,所以仍然会很紧很痛。

在男人身体的重压和决心面前,香汀只可以张着腿儿忍受,她细细地喘息,细细地呻吟,那声音,虽然她自己感觉很痛苦,但听到沈兆丰的耳朵里却娇娇怨怨的,只起到催情的效果。

香汀的眼泪掉了下来,立刻被沈兆丰的舌头卷走,“宝宝,”他低喃着,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的一片,口吻处也随着唇舌的舞动,口水来不及吞咽,流下来。

“兆丰哥哥,求你……”像小时候那样,女孩小声求着他,只不过以前是求着他,缠着他,现在却是在欢爱中求饶。沈兆丰捞起她的小身子,让她靠到床头,“小香,我要你看着,”

根本无法躲避的,他的手同时控着她的脖颈,他那样进入她的场景……这**的景象吓坏了香汀,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抓着沈兆丰握在他大腿上的左手上,就好像是,好像是她在和他一起分开自己的腿让他来弄似的。甚至视线都模糊了,只有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充实的,饱胀的,酸痛的,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过程,如果说身体是这样被迫着裂开去接受他,心呢,也是要被这样子破开被钉入吗?

或许这liang性间天然的差别,注定女人在接受一个男人时是复杂的过程,因为她是要把他塞到自己的心脏里,时时会觉到痛。痛感,同时让其他的感觉变得更丰富,不一会,香汀哀哀的哭出来,她高chao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勤劳的稻谷又开新坑啦,链接在封面可以找到。

由于身兼两个坑的坑主,所以本文更的会相对比原来的速度慢一点,3-5天一更。本文不会太长,估计15万字左右就会结文。

祝大家看文开心,新坑是一个很长的古代文,是一个正剧,但内容会很丰富,喜欢的同学可以去看一下。

谢谢。

☆、3535

荣烈从睡梦中醒来,蓦的一下子坐起来,剧烈的喘息。

刚才是一个很真实的梦境。梦里面沈兆丰正在和香汀亲热,而自己,还是在一旁观看。

低声咒骂一声,他跳下来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冰凉的水浇了下来,却消不下去身下肿胀的火热。最后,他撑开双臂摁在冰冷的瓷砖上面,一手握住下面,徒劳的向前挺身,想象着,想象着……

这个梦境缠绕他一段时间了。事实上,从上一次慈善晚宴上撞见他们亲热的场面之后,这个梦,就时时的造访他。荣烈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样的心魔,为了平复这混乱的心境,他找来那两个辣妹,试图通过**的放纵从混沌里解脱出来。应该说,他几乎成功了,他整晚与她们鬼混,在极度的疲惫中睡去,可是,当他看到她从长长的通道的另一头走过来的时候,当他看到他们手挽着手站在法院门口的时候,他很快对那两具鲜活**的身体感到无趣,于是梦境再度袭来。

从浴室里出来,荣烈平静许多。看一看表,才十二点。这时候,门开了,荣熙走了进来。

“你还没睡?”

“唔,”荣烈擦干净头发,将毛巾扔到沙发椅上。

“老爸今天怎么样?”荣熙又问。

荣圣飞最近身体不好,旧伤和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大半的时间呆在家中。

“还不错。邱医生说最多过一个月就可以不用去医院了。”荣烈简单回答。

“那个石油公司的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要和顾氏合作?你不是和日本人的关系很好?自己拿不下它吗?”对这个合作项目,荣熙从一开始就耿耿于怀,但这件事荣圣飞从一开始就摆明交给荣烈全权负责,所以他虽然不忿,但只能旁观。

荣烈说,“对。但是政府希望我们和顾氏合作一起投标,沈兆丰和法比奥的关系也不一般,荣氏之前又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合作是唯一的办法。”

“难道大哥就白死了吗?!”在荣熙看来,最难受的事莫过于这样,明明知道知道是沈兆丰杀了荣杰,却还要和他合作,却偏偏还有那么多的理由,却偏偏连老爸都支持,真他妈的一点都不痛快,窝闷透了!

荣烈不说话,半晌道,“我明天还要去意大利,二哥,你也早点睡吧。”

“去意大利?”荣熙狐疑的问,“为什么要去意大利?阿烈,你莫不是对那个小丫头还没死心?!——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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