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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42)

发泄过一次的沈兆丰,这一次特别持久,壮健的大腿撑压住她的,将它们分到最开,结实的推进着,享受着少女裹紧他摩嗦的滋味。渐渐的香汀撑不住了,身体不断下滑,“兆丰哥哥,我站不住了……”她从扶着墙壁的一手中回头,无助的祈求。

沈兆丰亲亲她的眼睛,一使力将女孩的两条腿抬起,缠绕在自己的双臂上,香汀轻叫一声,他就这样边顶送着边带她来到浴室的穿衣镜前。两个人□的影像立刻忠实地映到镜子里,这里水汽不重,镜子上只一层薄薄的雾,因此景致很清楚。

香汀闭上眼,倚在他肩窝上祈求,“别,不要在这儿,”

她下面的猛然一收紧,沈兆丰攒紧眉头,差点没忍住泄出来,将自己抽出,忍过底下那一阵一阵酸胀的快意,他腾出一手钳住少女的下巴,“看看,哥哥是怎么爱你的。”

她不睁开,沈兆丰就近乎野蛮的冲撞,撞的香汀哭喊出来,下面一波一波的快感,和着水液,最后她抽泣着睁开,两人的私密器官大喇喇的映在镜子里,自己的裂开着,男人肿胀的东西粗壮有力,将两个人连接在一起,还不断向内扩充着。

沈兆丰咬上少女细嫩的肩头,“我们是一体的,宝宝。永远。”闭上眼睛,他再她体□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有点猛,算某稻迟更给大家的礼物,羞射暴走~~~~~~~~~~~~

☆、36

第二天一早,香汀睡的迷迷糊糊中听见沈兆丰问,“……起来了……一起去吗?”她朦胧中想起昨天晚餐时法比奥说今天要带他们去这城堡附近的一个小岛,还可以打猎什么的,可是身子昨夜被折腾的太累了,根本爬不起来,又想到那个人肯定也要一起去的,她真心的不想再见到他,更别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尴尬,便摇摇头,把头埋进枕头里。

沈兆丰笑笑,体谅她的柔弱,亲了亲女孩的脸颊,“好好休息,宝宝。”便出去了。

他走后,香汀睡了一个长长的好觉,醒来都已经到中午了。

换好衣服下楼,男人们,还有法比奥那几个女孩,真的都已经走了,偌大的城堡除了一众仆人,就剩下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香汀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对,就是这种感觉。无论是沈兆丰的呵护——她知道他爱她,可是怎么样呢,还是荣烈的似远还近的紧迫盯人,甚至法比奥、平泽这样外人的存在,无形中都给她巨大的压力。现在好了,这些人一下子都不见了,像变魔法一样,再也不用紧绷着去应付,女孩甚至轻轻哼起小曲,觉得留下来真是太对了。

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餐,香汀走进城堡的图书馆。法比奥家有一间超大的图书馆,光面积就有几个网球场那么大,据说从法比奥的数代以前的先祖就开始收藏,一直保留到现在,在意大利都好有名。她老早就想来了,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这间书馆真的是——香汀略带着敬畏的心情,从那一排一排高高的书架前走过,城堡里面其他的房间都经过了现代化的装修,更适合居住,但这间书馆仍保留了十八世纪的风貌。巨大的浅褐色的石块垒成的墙壁,高高的悬挂的铜制吊灯,深色的一眼望不到边的书架,整整齐齐,上面存放着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的书籍。馆内的光线整体比较幽暗,这样空旷宏伟的建筑内,人几乎没有存在感。

香汀来到中文区,没想到光中文书籍就有整整五排,她吐了吐舌头,那个蓝眼珠的法比奥,他看的懂么?

每一排书架尽头,都有壁灯,软垫直接放在地上,香汀选了几本,窝到一个角落,静静的看了起来。

香汀选了一本英译本的《巴黎圣母院》,当看到吉普赛少女艾丝美拉达在教堂前舞蹈,那青春活力的**在副主教眼里是那样充满诱惑,激起了他犯罪的欲念;而天真纯善的少女却被英俊却虚浮的军官吸引。最终,这两个男人都抛弃了她,少女被绞死在教堂广场前,丑陋的敲钟人抱着她的尸体殉情。

这本书她之前看过,但远没有这一次扣人心弦,艾丝美拉达的遭遇,香汀竟然联想到自己,闭上眼,她依在靠垫上,仿佛能体会到少女被爱人抛弃后深陷监牢的那份绝望。

“哒,哒,哒,”书架外传来脚步声,香汀睁开眼,疑惑的想,怎么会有人来,是城堡内的仆人吗?

站起身,她决定将书带回自己的房间去看。脚步声愈来愈近,最后在附近停下了。

香汀收拾好书本,转过身。她的脸登时变得通红,荣烈竟然就站在书架的另一头,他高壮健硕的身体像一座铁塔,堵在两排书架中间。

香汀心跳咚咚咚的激快起来,抓紧手中的书本,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没有办法动弹。

已经很近了,香汀终于迈开脚步,可对方只一闪,就堵住了她,香汀从缝隙中溜出去,发足狂奔,荣烈马上追撵上来,几步追上她,抄起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怀里,嘴唇压下来。

“不!”香汀尖叫,别过脸,可后脑被男人固定住,她张口咬住他的唇瓣,鲜血的味道很快漫开,荣烈毫不放松,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想死我了,”他喃喃着道,激烈的缠吻她,女孩角力不过,渐渐松开了牙齿,他将她压制到书架上啃啮,香汀觉得自己整张嘴、舌头,都在他炙热的吸吮中融化掉,他高挺的鼻子压住她的,窒息中仿佛让人坠落到深渊里。

在女孩陷入到深黑的昏眩中之前,荣烈松开了她,香汀好一阵才回过神,“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想你了,就来了。”

香汀伸手推开他,“你不该来的,我们不能再这样。”

荣烈拉住她的手,“为什么,”

香汀气愤的回过脸,“你当真不明白吗,还是在装傻。我和沈兆丰,我们俩注定会结婚,我不要再背叛他!”

“不,不不,”荣烈摇头,黑眼睛盯着她,嗓音轻柔,“Tin,你爱的人不是他,是我。不要否认,否则你不会允许自己一再和我亲热。如果说你和我在一起是对他和对你们未来的婚姻的背叛,那么你和他呢,是不是对我的背叛,是不是对你本人的背叛?”

“你胡说……”

“我没有。你说你们俩注定要结婚,问问你的心宝贝,问一问它,”他执起她的小手按在胸口,“问问它,你是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是不是真的想嫁给他,是不是真的就不想再见到我,从此,以后,永远!是不是?Tintin,回答我!”

男人居高临下的逼问,捉住少女的两只手,香汀对于他们两个人中间的每一个来说,都太弱了,她呜咽一声,闭上眼,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稻草挣扎,软软的坚持,“总之,我们不可以再这样。”

“哦,是吗?”荣烈把头靠近,热热的呼吸缠绕在她耳畔颈间,“是吗?”

“不可以,”香汀回应,却分开唇瓣。

结束了冗长的一吻,荣烈一手顺着少女的曲线抚摸下去,她今天穿了一件贝壳粉的蓬蓬裙,“小香,你可真美。”他赞美道。香汀听到那个“小香”时轻轻一颤,因为那是沈兆丰经常称呼她的方式。“你想做什么?”她紧张的问,荣烈的手来到她圆翘的小臀,充满暗示性的抚摸揉捏着。

“我想要你。”

“不!”香汀惊促轻呼,可是荣烈已经扯下她背后的拉链,裙子滑落下去,坠落到地毯上。

“不!”香汀再次拒绝,荣烈轻松的撑起她的小身体,将她压到书架尽头的墙壁上,背上石头墙壁冰凉的触觉让她一个激灵,胸罩被打开了,他捉住一只幼乳揉弄,力道大的让女孩渗出泪水,壁灯柔和的灯光下,那洁白丰盈上的红痕很清楚,荣烈红着眼睛,“你能让他这样,为什么不能和我?他能对你做的,我都要做,宝贝,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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