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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8)

随扈们只是在陪沈兆丰训练,所以虽然风声阵阵的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很激烈。香汀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觉得即使从外人角度,沈兆丰那样子汗湿了头发甩头的样子还是很酷很性感的。她不禁又想到荣烈,他们俩虽然都是高大健壮的体格,风格气场却截然不同,荣烈的俊美中带着危险,像一朵炫丽诱人的罂粟花,沈兆丰却是刚硬有如崖畔岩石,他或许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是温暖儒雅的。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烦乱,恰巧一个随扈一拳过猛,沈兆丰躲避不及,被砸到肩膀跌了个踉跄,香汀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几个人立刻都停下来,向她微微一鞠躬,退了下去。

沈兆丰随手抓了条毛巾揩汗,走过来,“嗨公主,”他笑着看她,“又去练剑了?”

“哦,”香汀躲避他凑过来的身子,皱起鼻子,“好臭。”其实他身上是有一些汗味,但远说不上臭,但香汀偏要说,还要做出真的很嫌弃的样子,沈兆丰哈哈大笑,捉住她细小的腰肢将她提起,嘴巴凑过来,舌头深深探进她小嘴里。他脸上的汗也随着两人的吮吻渗进她唇内,咸咸的,香汀有些不舒服,而且他吻的太深了,她还不能习惯,挣扎着扭下来,“不要。”

可是他很快欺上来,握着她的腰将她压到墙壁上,“小香,”他喃喃道,再次深吻进她嘴里。或许是刚与随扈训练搏斗过,此刻男人浑身散发着热力,侵略性极强,一会儿香汀小声尖叫,沈兆丰凑到她耳边低哄着,“别动,我就摸摸。”香汀全身发抖,若不是他一手握着她的腰撑着,就要滑到在地上。

女孩柔软的胸脯像一对刚刚长满羽毛的幼鸽,沈兆丰将它们握在掌心里,感受到它们胸腔内扑腾乱跳的心跳,它们是那样惊慌,像是随时就会从掌心里逃脱飞走,他不自禁的加大力,引发了香汀的嘤咛哀叫。

“不要,好痛……”香汀毕竟才十五岁,她发育的又晚,个头偏矮,胸部也没有像同龄的有些女孩子一样,鼓鼓的已经饱满起来,所以她还经不起男人这样的举动,可是她不明白的是,此刻她如平常一样的撒娇是没用的,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果然,沈兆丰一面嘴里面敷衍着应着,一面就搂紧了她不放手。

香汀不高兴了,她陷在他的胸膛前,方才结实诱人的胸膛现在却汗湿滑腻,好不蒸人,她张开小嘴儿,狠狠的咬进那平滑的肌理里,沈兆丰吃痛,终于稍稍松开她,笑着道,“怎么你变成小狗了吗,让我看看你的牙。”

香汀是真有些生气了。上次顾季连说的话,她还是有一些听进去了的,自己还小,真不应该过早的与男人太过亲密,可是沈兆丰却越来越喜欢过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明一下立场。

当下从男人的怀里蹦出来,皱着那两道秀气的眉,“我不喜欢这样子,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沈兆丰收起笑,双手抱胸,他汗湿的头发有几绺散到额头上来,香汀坚持着,只是半侧过身去,一会儿,他拾起掉到地上的毛巾,轻描淡写的道,“我等一会要去韦家,不陪你吃饭了。”

香汀马上转过来,狐疑,“去韦家,做什么?”韦定一是顾季长生前的好友,亦是他遗嘱的证明人之一,韦家在平南比顾家发家的历史还要早,现在虽然不及顾家的财富权势,但声望却更高一筹。

“约了荣家的人,一起谈谈。”

原来是要请韦定一做中间人。

香汀对这些事情并不大懂,但她并不笨,当然知道和现在和荣家见面,绝不仅只是“谈谈”这么简单。顷刻间担心起来,脱口问道,“为什么要去?”

沈兆丰嘴角撇过一丝淡笑。“你爸爸的死,是时候和他们谈一谈了。”他看着她,将少女脸上的不适、担忧全看在眼里。

香汀的眼睛凝重起来,她早先已听到家族内部有人抱怨,说沈兆丰拖了那么久,都不去为父亲的死讨说法,只顾着清楚顾季长以往的亲信老臣。听到这些说法时,香汀并没有多想,因为她信任沈兆丰,知道他处理事情定会有分寸和交代,他早晚会和荣家摊牌的,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的心里头竟更多的是担忧。

“嗨公主,”沈兆丰走到她面前,香汀在自己的思考和情绪下,习惯性的投到他怀里,揽住他的腰,沈兆丰俯下头,盯着她,“现在不讨厌我了,嗯?”

“你讨厌,”小姑娘本就满腹委屈,被他呕的,眼睛潮潮的,沈兆丰搂紧她,低声温柔的道,“不要为我担心,公主。”他说着重找到她的唇,渐渐吮的凶猛,香汀虽还是不适,可再无力气和心思去反抗他,只能仰着脖子,蹙着眉细细喘息。火烫的唇辗转着烙到她圆润的耳垂上,少女敏感的缩起肩膀,沈兆丰低吟着,“我只担心,你怎么老长不大,我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瓦回来啦~

☆、OX11

与荣家的会面约在平南市老城区的一间茶馆里。

平南地处C国的南端,三面环海,历史上曾被西方殖民近百年,十年前方回归,因此平南虽是弹丸小地,战略地位和商业地位却都十分重要。

平南是个很奇特的地方,它将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奇特的结合起来,它有着当今世界上最现代的金融和商业体系,但地产、船运、博彩等几大基础实业却都控制在顾、荣、韦、吴等四大家族手里。它的法律制度和设置基本照欧美拓印而来,完备健全,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却又往往超脱在法律之上。从表面看,平南是西方民主法治社会的缩影,但若你要真的观察到内里,又会发现,不过是东方式的家族政治以资本垄断的方式,重新在这里繁衍。

这家名□眠的茶馆,是韦家的掌门人韦定一最钟爱的一间。老板娘申春,是韦定一的外室,这是平南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无论是谁,能到这里喝茶,着实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若想在这里闹事,则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韦定一本人,今晚就坐在茶馆里。最大最豪华的一间。

沈兆丰到时,荣圣飞已经到了。

荣圣飞今年六十一岁,长得一个冬瓜样的身子,一个冬瓜样的脑袋,光光的脸上,稀稀拉拉的眉毛、隼目,你实在想象不出他这样的尊荣,怎么能生出几个高大俊酷的儿子,但从没人质疑这点,因为最后一个拿这事开玩笑的人,早已经从世界上消失。有人说是他亲手杀的,那时候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

沈兆丰带着三个人由老帮娘申春亲自带着进来,他穿着白衬衣,黑色休闲西装,进来先向韦定一问好,过来打招呼,韦定一没有站起来,但他的态度和姿势,显示出他本人对这个年轻人的欣赏,和亲近。

沈兆丰然后到荣圣飞的对面坐好,荣圣飞看了一眼他后面带着的三个人,讽刺的笑道,“顾季长可真是找了个好女婿。”

三个人,其中一个叫唐伟力,是欧阳涛走后沈兆丰提拔上来的家族律师,四十岁。其他两个,武周取代了原本的顾季连,剩下是欧阳新,顾季长的另一个妻侄,说起来,顾季长生前的亲信中,也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沈兆丰没有说话,有小弟将桌子上雪茄盒里的雪茄递上来燃上,他接过,浓眉深眶下那双灰黑色的眼珠,直接看过来。

荣圣飞有些恼怒。这一次顾季长的死,其实可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柳西湾港口的争夺只是个藉口,近年来顾家扩张的厉害,不仅是赌场,更将手伸到船运码头上。对此其他三家都有怨言,但也只有荣圣飞,敢向顾季长叫板。但他并没有想将事情闹得这么大,把顾季长弄死,但偏偏派去骚扰顾季长座驾的车速度过猛,顾季长的加长林肯正好又在半山腰拐弯的地方,一不经心,那车就翻到了山下。这里面是不是真这么巧合,或有别的玄机,荣圣飞百口莫辩,人人已都说是他制造意外,害死了顾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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