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首辅娇娘(1790)+番外

又是一个静太妃,但比静太妃要狠。

静太妃也是对先帝爱而不得,可惜她没敢动先帝,只能一个劲地为难先帝的女人与孩子。

俗称,捡软柿子捏,只不过她没料到庄太后不是软柿子,而是一颗仙人掌。

庄太后吭哧吭哧地吃了一颗蜜饯:“唔,对付渣男就该这么干。”

萧珩:“……”

姑婆您到底哪头的?

顾承风问道:“韩氏身边既然有个这么厉害的高手,那她怎么不早点儿动手?非等到自己和儿子被国君双双废黜才下狠手?”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顾承风是无法理解韩氏的行为的。

而庄太后作为在后宫沉浮多年的女人,多少能体会韩氏的心境。

韩氏早就有对付国君的利器,之所以迟迟不动手除了考虑到整件事带来的风险之外,另一个重要的缘由是她心里始终对国君存了一丝感情。

她一边恨着国君又一边渴望国君能够册封她为皇后,让她母仪天下,与国君做一对真正白头偕老的夫妻。

只可惜国君接二连三的举动寒透了韩氏的心。

她将国君叫去冷宫的初衷应该是希望能够给国君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国君便显出一点对她的感情,她就能再往后等。

可惜令她失望了。

国君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认真搞事业的女人最可怕,大燕国君这下有的受了。

另一边,去宫里打探消息的郑管事也回来了。

他将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了安国公一行人:“……陛下去上朝了,没听说出什么事啊,倒是张公公……据说与一个叫什么月的宫女私通被人发现,担心挨处罚,连夜潜逃出宫了。”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这么一句的张德全:“……!!”

张德全:“我与秋月对食的事陛下早知道了!我是过了明路的!陛下不可能罚我!我更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潜逃!”

所有人嘴角一抽:“……”

你还真与人对食了啊。

这件事很隐蔽,除了国君之外,张德全没让第二个外人知悉。

张德全太震惊了,乃至于在屋子里看见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在国师殿见过的病人,他竟忘了去惊讶。

他紧张地问道:“糟糕,秋月落到他们手里了,秋月有危险!”

众人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张德全问道:“你们、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老祭酒往杯子往前推了推:“喝杯绿茶。”

萧珩把点心盘子往他面前递了递:“吃块绿豆糕。”

顾琰摊开手心:“送你一个翡翠瓶。”

张德全:“……”

……

国君夜里才被韩贵妃打晕了,早上韩氏就放他去上朝,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从秋月与张德全的事情来判断,后宫应该是被韩氏给掌控了。

可据郑管事打探回来的消息,韩氏没被放出冷宫。

简言之,这一切都是韩氏借国君的手干的。

国君为何会听命于韩氏?

他是有把柄落在韩氏手里了?还是说……他被韩氏给控制了?

萧珩道:“我母亲入宫面圣了,等她回来听听她怎么说。”

上官燕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早已恢复得能够站立行走,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羸弱,她仍选择了坐轮椅入宫。

她去了国君的寝殿等候。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些宫人竟然没准许她进去。

她可是嫡出的三公主,被废了也能躺进国君寝殿的宝贝女儿,居然敢拦着不让她进?

“你叫什么名字?本公主从前没见过你。”上官燕坐在轮椅上,淡淡地问向面前的小太监。

小太监笑着道:“奴才名叫欢喜,是刚调来的。”

“张德全呢?”上官燕问。

欢喜笑道:“张公公与宫女私通被发现,连夜潜逃了,如今在陛下身边伺候的是于总管。”

上官燕蹙眉道:“哪个于总管?”

欢喜说道:“于长坡于总管。”

似乎有点儿印象,从前在御前伺候,只是并不大得宠。

怎么提拔了他?

“小赵呢?”她又问。

欢喜叹息道:“小赵与张公公交好,被牵连受罚,调去浣衣房了。”

上官燕一口气问了几个平日里还算在御前得脸的宫人,结果都不在了,理由与小赵的一样——牵连受罚。

这种现象在后宫并不奇怪,可加上她被挡在门外的举动就不同寻常了。

毕竟不管新来的还是旧来的,都该听说过她近日非常得宠。

上官燕淡道:“你把我拦在外面,不怕我父皇回来了怪罪你?”

欢喜跪着禀报道:“这是陛下的意思,不准任何人私自闯入,奴才也是奉旨办事,请三公主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