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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王他是Omega[女A男O](103)

沈佳以为陆昂是吃她的醋,觉得选手们跟她的关系太好了,直到听陆昂垂眸问她,“你是不是还想要其他的小朋友?”

大家都在楼下,这一楼层只有两人,陆昂声音又轻又低,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听起来格外清晰。

他浓密的长睫落下,拒绝跟她对视,头微微垂下,像匹沉默受伤的孤狼,低下头别开脸不肯给人看伤口。

沈佳心一紧,呼吸微滞。她差点忘了陆昂其实是个小醋昂,最爱别别扭扭的吃她的醋。

那群小年轻围着她,一口一个脆甜的“佳佳姐”,让陆昂觉得自己不再是她唯一的那个小朋友了。

沈佳不怎么玩游戏,只跟他一起双排过,连零要带她开黑都没答应,这事在陆昂心里是块糖,光想起来都是甜的。

现在又有人要带她打游戏了。

陆昂呼吸有些乱,雪松味道的信息素渐渐浓郁。

沈佳改环为抱,将她二十二岁的小朋友抱住,轻轻咬他脖颈,“陆昂,你个醋昂。”

他眼睫落下,抱着沈佳的腰,额头抵在她肩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承认的大大方方理直气壮。

沈佳没忍住笑出声,轻轻抿着他滚烫的耳垂,“想什么呢,我当然就你一个小朋友,也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再说那些可都是群Alpha孩子,沈佳对他们相对来说有些纵容,全是因为在他们身上看到零跟陆昂当年的影子。

那时候的零跟陆昂他们,过的可太难了。

沈佳跟陆昂说,“我有昂神,还用得着他们带我躺赢吗?”

那群孩子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沈佳还没来得及把这话说出来就被陆昂拉走了。

估计两人走后他们能被吓的不轻,就刚才昂神那气质,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迎面吹来的风。

陆昂被哄的差不多了,含着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瞬间从严冬回到初春,“他们玩的都是我剩下的。”

昂神就是有这个自信跟实力。

沈佳没忍住抱住他吻他,觉得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招人疼。

跟十九岁的陆昂比起来,二十二岁的陆昂不缺乏大人的那份成熟,但又保留着少年的心性,两种东西融在他身上,非但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使他越发有魅力。

他在沈佳面前可能是个昂崽,奶昂,时而酸成醋昂,但他站在赛场上,西装板正身形挺拔,手扶耳机话筒调兵布阵,俨然是位运筹帷幄的沉稳教练。

沈佳坐在台下,眼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他自己站在那儿。

他的一举一动沈佳都舍不得错过,明明是白天黑夜穿上脱掉看了无数次的人了,怎么就看不够呢?

赛场上的陆昂身上仿佛有光,他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灯光聚焦的地方,从头到尾就连头发丝都泛着光晕。

他就像是为这个赛场而生的,不管场上的打比赛的人是谁,他都是上面的王。

平时沉默寡言的陆昂,真当了教练话就多了起来,语言犀利句句精准,说的那群孩子对他又敬又怕。

整个秋季赛下来,NSN有输有赢,但战绩可喜。那群孩子也给陆昂争气,他头回当教练,就捧了个奖杯回来。

庆功宴上,有个选手喝多了,大着舌头壮起胆子走到陆昂面前,举起手里的酒杯要敬他,“谢谢,昂爸爸!”

他们能赢,除了自身实力之外,还有陆昂的大赛经验跟出神莫测的BP,更重要的是,只要他站在身后,他们五个就觉得稳了。

陆昂端酒杯的手一抖,眼睛微微眯起,张嘴就想训他。

沈佳是姐姐辈的,到他这儿怎么就是爸爸辈了?

酒杯端起来递到嘴边,陆昂眉头不受控制的皱起来,隐隐有股反胃的感觉。

他把酒杯放下,这种不适立马缓解。

陆昂胃不好不喝酒,哪怕端起酒杯也是象征性的递到嘴边抿抿,就这回去要是被沈佳嗅到酒味都不行。

她好不容易给陆昂养好的胃,可金贵着呢。

那位选手见陆昂脸色难看,吓的直打酒嗝,“昂、昂神?”

也是今天赢了,气氛又不错,他才大着胆子喊这么一句,谁知道教练听完是这个表情。

陆昂摇摇头示意不关他的事。

陆昂心里隐隐有个感觉,只是没敢确定。

从庆功宴到家的时候,沈佳还没回来。

陆昂坐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抱在怀里,坐在客厅中发呆,灯就开了个小暖灯。

晚上十点半,沈佳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家里没人,推开门才看见客厅开了盏小灯,而陆昂就沉默的坐在灯光微弱的沙发上,既没打开电视,也没玩手机,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沈佳轻手轻脚的把包放下,脱掉身上外套换了拖鞋,才往沙发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