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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雷电情缘(4)

燕朵也傻了眼,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早知这样她应该在外面先观望观望的!眼下自己如同瓮中之鳖,不被闷死也得被饿死。一想到饿,刚才的饥饿感瞬间袭来,一个支撑不住,她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保

粗嗓门捶胸顿足,冷面老大满屋转悠,粗手指的嗷唠一嗓子哭起来了,燕朵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后悔不迭。石室内的几个人已经濒临崩溃,粗手指的哭着哭着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纵身扑向燕朵:“妈的!横竖是个死!不如让老子爽完了再死!”

燕朵没想到这混蛋临死前还想变回禽兽,她燕大小姐“辣手小花”的名号也不是吹出来的!当下牙咬手抓戳眼睛扯头发踢要害,杀气腾腾地同粗手指战成一团。冷面老大一声沉喝:“老三,住手!”赶上前来去捉粗手指,硬生生地钳着他的两个胳膊把他拖开,燕朵却不解气,追上去又恶狠狠地踹了他几脚方才罢休。

“老三你疯了?!”冷面老大严厉地批评粗手指。粗手指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突然红着眼跳起身,指着冷面老大大声骂起来:“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尊你一声老大你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死在这个破地方?!老子不甘心!老子不甘心!”粗手指的看样子是吓疯了,扎着头就向冷面老大冲过来,老大轻轻巧巧一闪身就避了开去,然后用手掌在丫脖后轻轻一拍,粗手指就一翻大白眼,厥过去了。

剩下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发了会儿呆,燕朵经过一场恶战比刚才更饿了,只好软绵绵地重新躺回地上,盯着天花板幻想一些无聊的事情以分散注意力。她坚定的相信着人民相信着党,认为总会有人发现她被困在这石室里——只是但愿不要等她变成人干儿时再来。

冷面老大和粗嗓门的在四处摸索机关未果后,也颓然地坐在地上听天由命。时间慢慢流逝,燕朵开始耳鸣眼花呼吸困难,苍天啊!大地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青山有幸埋忠骨……他年葬侬知是谁?…… 保

燕朵的眼花到竟然把花岗岩的天花板看出了D效果,瞧,有高山,有流水,山是奇怪的山,形状看上去像……像烤鸭……一定是太饿了出现的幻觉……流水也怪,从烤鸭嘴的位置流出来,到鸭胸的位置就变成了四股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更他奶奶的有意思的是,那水好像在流动——还是动态D!流啊流啊就流到了四个方向,分别从四面墙上流下来,汇聚到了四条石蛇的蛇尾,石蛇也是用花岗岩雕的,因此它的花纹同流水的花纹融为了一体,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流水化为了巨蛇,巨蛇又吐出了珠子……对啊!这蛇不是要咬盗珠的人,而是,而是要把这珠子吞回到肚子里去啊! 保

燕朵大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跑过去扳其中的一颗夜明珠,粗嗓门的鼻子里哧的一声,嘲讽她道:“这女人还真是贪心,死到临头了还想要那颗夜明珠!放心好了,这四颗珠子咱们谁也拿不走,全都是陪葬品!”的 保

“废话少说!快来帮忙!”燕朵顾不上跟他一般见识,那珠子死相地钻在墙壁里让她几欲发狂,粗嗓门的不搭理她,仍旧纹丝儿不动的躺在地上,倒是冷面老大走过来帮她一起抠那珠子。

“哦了!”经过两人呲牙裂嘴的一番努力,夜明珠应声抠出,燕朵把珠子放进巨蛇的口中,果然正正好好丝毫不差地含住。燕朵用光芒万丈的目光圣母玛丽亚一般望向冷面老大,十分满意地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慈祥地说道:“去吧,孩子!”

冷面老大拍起地上的粗嗓门,两个男人劲头十足的把另三颗夜明珠弄了下来分别放进巨蛇的口中,当放好最后一颗的时候,其中一面墙像门一样“轧轧轧”地开了,“哇哈哈哈!”燕朵叉着腰对着门开的方向一阵狂笑,今天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而复生”!爽!妙!YEAH!

趁冷面老大和粗嗓门正在想办法弄醒昏厥着的粗手指的时候,燕朵像离弦之箭一般窜出了石门——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跑得快极了,根本看不出像是没吃晚饭并且还饿了大半夜的人——危险能激发人类的潜能,果然没错。

从石门冲出来,外面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燕朵在黑暗中狂奔,耳后隐约听见冷面老大在叫她停下,呸!老娘傻啊?停下?停下不是被你抢了珠子就是被那个王八蛋粗手指的先奸后杀,虽然心里头挺有点舍不得那个姓冷面名老大的小白脸的,但是小命要紧,贞操要紧,钱财要紧,我GO!GO!GO!啊哩啊哩啊哩——不对啊!这条路,貌似不是刚才进石室的那条路……燕朵有些傻眼,想找个人面面相觑一下时才发现:一,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手,伸脚不见脚;二,冷面老大等三人竟然没有追上来,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在黑暗中的只有她燕朵一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燕朵陷入苦恼,要么回去,跟冷面老大三人同行,虽然有时刻被抢被奸的危险,至少有人做伴,遇到什么事多少还可以商量一下下;要么继续往前走,或许就此逃出升天或许一辈子走下去永不见天日……管他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丫的去!

打定主意,燕朵继续向前走,又不知走了多少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亮光,难不成又是一间石室?燕朵飞奔过去,到近处看时果然不出所料,跟刚才那间石室一模一样,墙上嵌着夜明珠,珠子的上方是石蛇。这次燕朵洋洋得意地站在石室外等着,她要看看这石门是怎么悄悄地关上的。然而左等右等,石门是纹丝儿不动,好小子,跟老娘较劲儿是吧?燕朵嗖地一下跳进石室,又嗖地一下跳出来,看看石门,依然很沉得住气。按照燕朵推测的,这石屋子里一定装着类似红外线感应系统的东西,人站在外面没事,如果进到屋内被系统感应到就会启动关门程序,把人封在里面,并且通过刚才跳来跳去的实验,她认为这个系统十分狡猾,必定得等人完全进入室内,待够多少秒之后,关门程序才会真正启动。——燕朵简直对自己的推理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能够代替自己体重的东西,索性一咬牙,整个人站到石室的中央,果然进来的那道石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燕朵已料到如此,所以不慌不忙地去扳墙上的珠子,结果也正如前一间石室一样,另一面墙像门一样打开了。OK了,继续往下走吧。走啊走,走啊走,当前面再度出现亮光时燕朵几乎想撞墙死掉——到底是哪个无聊家伙吃饱了没事干建的这些个地下石室?!他居心何在?就是为了遛一个被雷劈过、被疯子吓过、没吃下午饭、饿了半晚上的苦命女人?

骂骂咧咧地通过这间石室后,苦命的燕朵同志又陆续地通过了两间同样的石室,当又一间石室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间喘起了粗气。“我咔你个大爷的!早知这样还不如跟那三个疯子一起走!”说归说,生活还是要继续,燕朵的生活就是走,骂,进石屋,扳珠子,出石屋,继续走。正当燕朵准备扳珠子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件另人惊讶的事:左面墙上有一抹淡淡的血痕,那正是她和粗手指揪打的时候戳他鼻孔溅出来的血,她记得清清楚楚!难道——难道她奔波了一个晚上绕来绕去竟是个圈?可这间屋子的珠子不是已经放到石蛇的嘴里了吗?为什么此刻又回到了原位?难道是那三个疯子放回去的?那样的话不是出不去了吗?不管怎么说,燕朵决定再把珠子放回蛇嘴里看看,幸好她生来命贱,风吹雨打也能死皮赖脸地活着,这点小困难还吓不倒她。

珠子放好后石门照旧打开,这下燕朵发现了规律,前一次打开的是右面的那面墙,这一次打开的却是沾有血迹的这一面墙,说明这石室的四面墙都是可以打开的,每面墙的门外都是一条甬道,而且哪扇门会打开也不是毫无规律的,关键在于第一颗放进蛇嘴的是哪一面墙的珠子,打开的就是哪一面墙的门!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