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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草咸池(66)

皇帝一口一口地吐纳着楚岫的欲望,吮吸着顶端,揉弄下面的玉囊,也许是春药种类的原因,楚岫花了很长时间才释放出来,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皇帝只觉得嘴都麻了,皇帝擦了擦楚岫射在他脸上的精液。

外面本来守着一群侍卫,弥润听房间里传出来的抽擦的水声,沙哑的带着痛苦也有愉悦的呻吟叫喊,他看守着的侍卫大多都已经面红耳赤,有几个小面都撑起了小帐篷,他对这些自制力这么低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让他们站得远些,即使是太医来了,现在也不用他们进去,赶紧准备衣服和沐浴用品才是。

这个春药太过磨人,持久力非常久,不过,楚岫自己释放了一次,皇帝帮着释放了一次,他也就好多了,神智恢复了一些,迷蒙的眼睛盯着身体上方好半天,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是判断出身上的人是皇帝。

皇帝看楚岫释放完后静了下来,就准备让太医来给他调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楚岫新一轮的情欲就又涌上来了。

“皇上,啊……不要走!不要走!”沉浸在欲海里,神智迷迷糊糊的楚岫拉住要下床传太医的皇帝,嘶哑却惑人的声音请求着。

皇帝专注地看着楚岫的脸,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看他身下又挺立起来的玉茎,摸了摸自己现在还麻痛的嘴,想起刚刚被顶弄地难受的喉咙。

他的眼光闪了一闪,抱着楚岫又和他接吻起来,楚岫激烈地回应着他,身体在他身上蹭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叫喊,“皇上,嗯……,你不要走,不要走!”

皇帝抓着楚岫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性器,那里早挺立起来叫嚣着要解放。

楚岫喘着气还在一遍一遍地叫着。

“朕姓莫,名宇昊,你以后叫朕宇昊,知道吗?”皇帝亲吻着楚岫的脸颊,耳朵,在他耳边说到。

楚岫神情迷茫不予回应,皇帝只好一遍一遍地说着,最后楚岫用沙哑疼痛的嗓子唤道,“昊!昊!你快点!”

皇帝抚摸着楚岫的臀部,在楚岫的下巴上亲吻着,觉得楚岫这时说出的话,是他一生所听的最深情而缱绻的言语,让他兴奋的神经一阵紧收,一瞬间欲望几乎就要达到巅峰。

皇帝将楚岫的两条腿拉开压到肩上,楚岫虽然身体柔韧性还好,不会太痛,但这样也让他难受得挣扎起来。

皇帝狠狠地压着,用嘴去亲吻着楚岫的下体,濡湿的舌尖在他的后穴周围舔弄着,一点不在乎这是多么不合礼仪。

“嗯……”楚岫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舌头带来的快感要将他湮灭,挺立的玉茎也需要刺激,便伸出手自己握住捋动起来。

皇帝拿开楚岫握住欲望的手,将他翻转过来,挺翘白嫩的臀部让他欲望更加勃发,用手指抠弄着楚岫的后穴,楚岫和他争持着要解决前面的欲望,居然没有多少不适,在他伸入三根指头了,才收紧后穴发出不满。

当皇帝一口气插入进去的时候,楚岫一声痛叫外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的撕裂的痛,让楚岫从欲望的深水里出来,前面的欲望半软了,求饶地叫起来,“我不要,不要啊……,放开,放开我!”

“就好了!不痛了!”皇帝说着毫无用处的安慰的话,没有一点停歇地抽插起来。渐渐地,疼痛就钝化了,被麻痒所代替,加上药效上来,楚岫又开始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身前的欲望立起来开始向外面分泌着汁液。

皇帝将楚岫翻过身,看着楚岫的脸,看着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神情,抽插着不断摩擦着谷道,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到,楚岫在性爱的快感里找不到方向,呻吟着淫叫着达到高潮。

前面的欲望释放让后穴一阵收缩,皇帝也在漫天绚烂里达到了巅峰,将种子埋在楚岫的身体里。

没有爱的床事,只会让人越来越空虚;在爱里和楚岫结合,皇帝觉得,那从此君王不早朝也会让他向往一把。

第十九章 醒来

“你们这群废物,太医院养着你们吃白饭的么,这都三天了还是这样,要是他到晚上还没醒,你们都给朕流放西北到那里吃饭去!”皇帝进寝殿看楚岫还没有任何醒的迹象,太医院会诊说没有大碍,就要醒了,就要醒了,一群只会唯唯诺诺应是的废物,皇帝到外殿看到他们就生气。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群太医跪在地上,看皇上这么大的脾气,呼吸都不敢重了,一遍一遍地求饶。

正值一个宫女端了茶奉给皇帝,皇帝气得一把将那茶碗砸到地上,茶碗里的茶水和茶碗碎片溅得处都是,那宫女被吓得马上跪地,寝宫里的奴才们也都胆战着一股脑都跪下。

皇帝神情阴狠,走到跪在最前面的太医令面前就给了他一脚,“都给朕滚出去,朕让你们来不是听你们跪地求饶的!”

年近六旬的太医令平时在宫里哪个贵妃娘娘们不巴结,此时生生地挨了一脚,痛都不敢呼,爬起来又是说一通“皇上息怒!”,蹒蹒跚跚地往外退。

皇帝脸色黑沉,一双眼睛阴冷异常,整个皇帝寝宫内的太监宫女都伺候地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错就要被拖出打死。

不仅皇帝寝宫,整个皇宫甚至朝堂都压在黑沉沉的低气压下,君权至上的这个时代,就是皇帝一句话,就可以血流成河,莫大的家族片刻即倾,人命如蝼蚁。

太医院太医们去给易大人诊治一番出来,被帝王之怒吓得一身冷汗,出了寝殿脚都还不自觉发抖,说起来易大人那是失精过甚,损耗天真,再加他身体本就不好,这样一来,身体当然大损,那天因为皇帝即时给他服用了固元圣药,没有精气衰竭而死已经是大幸了。再说他在情事时受了寒,之后发烧也是理所当然,皇帝却听不进一点不好的话,太医院太医是人,又不是救命神仙,哪能让易大人就马上好起来的。能好好用药,在三四天内醒过来已经不容易了。

太医院众人虽心中都有一番解释,却没有人敢在皇帝面前如是说,只怕还没说完就被皇帝让人拉出去砍了。

一群太医往门外退的时候,一个人却端着一碗药往里走。

太皓然去年因为建议对皇后用开颅之术治疗头痛,差点被拖出去斩首,幸好易大人说了几句公道话,才让他逃过一劫,他出自医药世家,不过行医却喜欢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一向为医药正道不能接受,太医院医正医丞们没有一个瞧得上他的,他端着药正要给皇帝行礼,皇帝一眼扫过来,冷冷的眼光,让他打了个寒颤,本来要说的话一句没有出口,马上回道,“这是易大人现在应该喝的药!”

弥润马上过去端过药,皇帝转身进了内殿。

太皓然灰心地叹了口气,他其实是想看易大人一眼才熬好药央求了总管太监自己端过来的,不过,看来愿望并不容易实现。他垂头丧气的出了门,想着就是因为自己被降了官才没有办法参与会诊,然后连见一面易楚岫的机会都找不到。

皇帝摸了摸楚岫的脸,他的脸已经不发烫了,不过却惨白脆弱地厉害,和他前两天高烧时双颊烧得通红形成鲜明对比,皇帝看着就心痛不已,楚岫现在虽然已经退了烧,却仍绕一直这样沉沉睡着,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皇帝根本不相信太医们的话,一点也不放心,心痛心烦心焦得厉害,真怕他就要这样一直睡下去。

将楚岫用被子裹好了,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皇帝才从弥润手中接过药碗试了试药温,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度到楚岫嘴里去,皇帝这样一番将药喂完,接过宫女呈上的手巾将楚岫嘴上沾上的药汁擦掉,才又将他放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皇帝这几天都没睡觉,一来担心楚岫,一来要解决楚岫被害的事情。

楚岫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有些昏暗,楚岫头脑昏沉,身体酸痛无法移动分毫,他以为这是第二天早晨,想着再不起床上朝就要迟到了,但头和身体实在是疼,真想罢工不做事了。

楚岫睁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床顶的龙纹,又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被人迷晕了,后来好像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头太痛了,他想不起来那些事情。

楚岫发出一声痛哼,慢慢转过头看到床边椅子上的人。平时霸气天成帝王之尊的皇帝此时却一脸憔悴歪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紧皱着眉头,眉心都形成了一个川字,眼睛下面一圈黑,憔悴不已,楚岫不知道他是不是几天没有睡觉了,心里有些心疼他,真想去拂开他眉头的郁沉之气,楚岫手脚酸软,好不容易坐起身,挪到床边想叫醒皇帝,一个不稳就向床下栽倒。

“啊!”惊急之下,楚岫叫了一声。

皇帝被楚岫一声叫醒,在楚岫没掉到地上的时候,将楚岫拦腰接住搂到怀里,骂道,“你在做什么,摔到地上不怕磕破了头么?”

楚岫身体疼痛,特别是腰痛得感觉要断了,蹙了眉头抬头望着皇帝,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想到会摔!”

“你就会让朕担心……”皇帝将楚岫搂紧,声音沙哑带着哽咽,“醒了就好了,朕真担心,就怕你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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