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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家就看到渣攻在装白莲花(131)

作者: 澄莒 阅读记录

往年似乎也是这样,在这个日子李睿会打电话祝贺,只是今年他送了礼物。

直到接近下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何莹莹和几个同事推着蛋糕进了来。

他们在公司附近的饭店定了包厢。

闹腾到快结束,已经是接近十一二点的样子,盛意醉到晕乎乎的接通电话,“喂?”

那畔传来宋钦意的问话声:“阿言,你在哪儿?”

他报了地址。

同事们相继离开,他伏在桌案上,头枕着胳膊,嘴上应着好,手上还在倒酒。

最后走的人询问要不要帮他约个代驾,盛意摇了下头:“有人来接。”

他昏沉靠向椅背,闭目假寐,不晓得过去多久,脸颊上抚摸过来一只手。

盛意抬手拍开,连手腕一并被拿住。

如果是在盛意清醒的时候,他不敢明目张胆这么做。

他知道盛意醉了会断片。

他揽着这个人出包厢。

电梯里,宋钦意看向这张被酒精熏染的红透的脸。

捧住,厮磨,肆无忌惮,反正他不会记得。

下停车场,他摸索盛意的口袋,找到了车钥匙。

把这人送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他再次凑上去亲昵。

喝醉以后的盛意任人采撷。

心里的悸动不安,昭示着自己不会因此满足。

他问盛意:“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盛意眉眼静沉,半晌没有回应。

他凑过去又亲了几下,掬着这人的下巴纠缠的越发亲密,呼吸碰撞间,盛意缓缓睁开眼睛。

只是目光还是茫然。

深醉未醒。

他打着询问生日礼物的由头,把这人吻到快要窒息,盛意眼睛里有水雾漫上来,到底抬手想他推开。

那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被他再次拿住手腕,推到头顶。

直到等来这人生涩的回应,他才肯罢休。

他是恶劣的,他从来不否认这点。

回家以后,他把盛意推到床上,开始解他的衣服。

在这人浑身无力的时候,卸下伪装去索取。

虽然期间总会猜测盛意清醒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假如是在那三年里,盛意大约是不反抗,但也绝不会合作。

这次找过来,这人则是抵触情绪上来就会转身走人。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算态度有所软化。

想来也是因为这段时间这个人开始心软,他才意识到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把彼此关系更推进一步。

像之前和这人解释的那样,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不可能再无期限的拖下去。

他知道这人讨厌自己的算计手段。

曾经他还是洛意洲,对方也还是纪景迟的时候,包扎手上伤口的那个夜晚,盛意揪着他的领口,问他,“我为什么生气。”

他始终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如果说出原因,盛意一定会更生气。

他喜欢的是从自己心理上投射而出的宋钦意。

那个宋钦意纯净清纯。

所以盛意只喜欢他单纯清冷的样子,一旦他所展示出的形象和盛意的幻想有所出入,这人就会迅速从幻想中抽离,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推开。

他不会因此放手。

他开始故意把自己的心思展现给他看。

他不可能一直在他面前装的若无其事,他时时刻刻提醒盛意,他们曾经有过什么。

就像现在,这个一直哽咽着说不要的人,被他掐住脸颊,肆意的亲吻着。

他的游说在残忍的揭露事实:“你不接受我悄无声息的死去,可如果我还活着就不会放手,你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盛意意识模糊,不懂他说什么。

他擦着盛意的眼泪,笑意温柔缱绻,“别哭,我不是在欺负你。”

虽然这么说,他的欺负却没有停顿过。

盛意中间昏迷过一次,之后再醒来是凌晨。

入目是睡衣的纹理,再抬头,宋钦意正在看着他。

他疲惫的把这人挣开,挣动时身上酸疼,即使如此还是起身去洗澡。

尽管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他仍然觉得难受。

靠在浴室墙上,花洒把头发淋湿,他捂着眼睛平复心绪。

昨晚大部分记忆无法找回,依稀记得宋钦意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他给出地址。

之后发生了什么全无印象。

但看这情形,发生了什么不难猜到。

他关上花洒,脚步虚浮的回到床边坐下,拿干毛巾擦头发。

宋钦意从身后凑过来,动作轻缓的取过毛巾,帮他擦拭。

头发半干不干,他感觉有点冷,抽走毛巾搭到椅背上,接着掀开被子睡回笼觉。

那人的手揽在他的腰上,呼吸声靠近,吻了吻他的脖颈。

他像被针扎了一下,骤然回头凝视宋钦意,语气冰冷,“你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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