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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168)+番外

她歪着头,眉眼弯弯:“喂喂喂,你想干什么!这可不行,不行,不、行!”

他才被勾起的邪火一时半会也下不去,可就在她们家门口,还是在车上,他看着却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倾身,拉过她手腕,这就给人又扯了回来。

此时已经夜禁,街上并无行人,顾青城让高等赶车,这就离开了徐家门前巷口。

徐椀扒着窗口往外看:“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不等天亮,顾青城就将上朝去了,他并未回答她,只放下了窗帘,给人拉了回来。

徐椀此时才注意到,他一身朝服,心里立即猜到了三分。

笑,也靠了他肩头:“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回朝了么。”

他嗯了声,轻吻落在她的额间,马车些许颠簸,他拥着她,也轻轻靠着她,这么依偎着,也别有一番滋味。

徐椀握住他手,与之十指交缠:“虽然已经定下婚事了,但是安平公主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她怎肯轻易罢休。”

订婚的婚贴上,写的是赵椀。

也早有传闻说郡王爷心有所属,是赵家姑娘,就是百姓们猜了又猜,始终没有猜到哪个赵家姑娘,安平现在要是知道了,怕是早就上门了。

她挠着他的手心,他将她手心扣住,不让她胡闹:“这些你不必管了,本王自有主意,这几个月就在家里陪陪爹娘和赵珍珠吧,大婚之日一晃就到。”

徐椀心里不甘,但是也要尝试着去相信他,就不再问了:“好吧,但是你得保证,别让她找到我头上来,她若再来我徐家,我可不理你了。”

顾青城嗯了声,再没作声。

她也就靠着他,随着马车缓缓驶离,缓缓来来去去,感受着外面的风声,夜也是深了,有小石头子被风扫到车身,沙沙地,像是一种神秘的信号。

徐椀安心靠了一会儿,慢慢闭上了眼睛。

也实在是晚了,顾青城见她呼吸浅浅的,也是拥着她一起阖上了眼,交代了高等,绕着京中走两圈,难得这么个晚上,没有气愤,没有恼怒,没有质疑,没有任何的拌嘴,也没有任何的失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慢慢停下了。

高等在外面轻轻扣指:“主子,主子……”

顾青城一下睁开了眼睛,应了声,掀开车帘看了眼,已经又回了徐家后门处,他忙是推了推徐椀,叫了她两声。

徐椀已经睡沉了,他看着她睡颜,拨开她脸上碎发,低头贴她的脸:“快些起来,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要把你带回王府了。”

这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吧,徐椀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有点恍惚:“嗯,我醒了,我起来了,我要回家……不去王府。”

他没忍住,笑了,推了她一把:“快回去吧。”

高等到后门处叫了洪福出来,小丫鬟急忙跑了过来,徐椀下车,主仆两个拢了衣袖,在冷风当中,快步走了进去。

马车缓缓驶离,顾青城还在窗口看着那扇单门。

徐家的后门总是半虚掩着,旁边的耳房里,常年有人看守,徐椀出来的话,徐回不可能不知道,可能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收回目光,唇一动就笑了。

从徐家府邸到郡王府也没多远,到了门前,还不等高等停了车,一人就急急奔了前面来,直叫着主子主子的。

顾青城掀开窗帘,是他府上的老管事。

见了他的面了,老管事急忙上前:“主子,淑娴又回来了,她……她让我告诉你个话,可老身也去徐家找了,怎也没找到你,怕是要耽误事了!”

老管事年事已高,顾青城这就下了车。

到了他跟前了,老管事慌地要跪,被他扶住了:“什么事,说吧。”

老管事紧紧抓着他一边手臂:“淑娴又回来一趟,只说小皇帝答应了公主的婚事,让咱们稍等一等,请主子明日早朝务必要去的,她还说……还说宫里出了个事,得让你知道,徐姑娘的姐妹叫徐婼的,被人带了太皇太后那去,说是如果看在徐姑娘的分上要是有心想救就快些进宫,还能留有一命,要是去的晚了,怕是一尸两命,大小都保不住了!”

一尸两命,大小都保不住,光是听着这样的话,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婼也是胆大包天,竟敢贴了小皇帝的身,皇后和贵妃那些个,哪个能是省油的灯,不过看在徐椀的份上,好歹也得过问一下。

他瞥向老管事,也是抿唇:“什么时候的事了?”

老管事叹着气:“能有两个时辰了,一时也没找到主子,此事还不得张扬,现在怎么办,还要连夜进宫吗?”

都快亮天了,两个时辰了,还进什么宫去。

顾青城走过老管事的身边:“只怕尸身都要凉透了。”

这都是她的命数,太贪心,终究也就这样了。

还好徐椀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哪怕是闹别扭了,她就一直一直这么看着他,从未太过贪心,身上似乎还有她的香气,顾青城快步走进郡王府,身后的人合上了朱红的门。

第135章 狼子野心

轻手轻脚地上了石阶, 徐椀摆着手, 让洪福下去休息吧。

因为她的缘故, 洪福也是一直没有睡,等了她半夜, 她屋里有水, 自己洗洗手, 洗洗脸草草歇下就得了。

从后院走过来的,所以不知道前面什么样。

这个时间, 徐家安静得不可思议, 徐椀看见洪福提灯走了, 才松了口气, 自己屋里也漆黑一片,走的时候, 洪福怕别人察觉吹了灯, 还算她机灵。

她慢慢推开房门,进了门, 靠在门上片刻,才适应了屋里的漆黑,摸索着走到桌边了,也摸到了火石, 点亮了烛火。

回到闺房了, 心底那点不安消失得干干净净,手持烛台,这就往里走, 才要去洗手,走过屏风就站住了。

四目相对,徐回一手还拐在膝上,坐姿略显男气。

徐椀吓得惊呼一声,差点失手扔了烛台。

她娘一身罗裙,私下时还喜欢穿着衣裤,此时正是穿着衣裤,可见并不算仓促来的,也不是偶然来的。

徐回见她脸色变了又变,扬起了脸:“怎么了,看见你娘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吗?嗯?阿蛮?你大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成婚了,所以什么事都不在乎了?嗯?说话!”

徐椀将烛台放在了一旁矮桌上面,撩起裙摆这就跪了她的面前:“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出去见顾青城了,但我们只是说了会话……”

徐回低着眼帘,瞥着她:“出去两个多时辰,就为了说两个时辰的话?顾青城要是这般多话,他还能是被人叫闷葫芦?开始骗你娘了?”

徐椀知道她误会了,赶紧解释:“不是说了两个多时辰话,我打了牌,哄了珍珠睡觉才去的,他在巷口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过去和他说会话。问了他公主的婚事,他说让我放心,也就……顶多是靠了一靠,因他明日要去早朝了,累了这么久怕事多顾不上我了,就过来见见。高等赶车在京中慢慢走了两圈,我们靠了一起,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要不是高等停车到了后门处他推我,我都没有醒……真的,娘,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举手发誓,徐回一手抓住女儿手腕,给人拉了起来:“行了,你知道分寸就好。”

可是不敢让她娘知道,她已经和他在一块了。

徐椀见她娘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立即坐了徐回身边:“娘,这么晚了,惊扰到您我很是过意不去,您早点回去歇着吧!”

徐回嗯了声,未动:“阿蛮,你这孩子向来心软,娘跟你说,顾青城这个人从前时候,娘就看好他,他绝非池中之物,这样的人得有多少人仰望着他,那时候我很中意他。可是后来,你跟我说了那些事,为娘是又气又恨,恨自己不能护好你,恨自己为了徐家忽略了你,可也许是为人母的心,所以那时起就责怪了他。其实我明明知道,甚至能理解他所作所为,假如当时真如你讲的那样,他还在筹划如何解救徐家,那么公主和你落水,他在认为你会凫水的情况下,必定会先救公主,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那么做,因为公主出事,徐家无望不说,郡王府也将大祸临头。你看,后来他一怒之下杀了那么多人,公主之死给他带来了什么,是祸事,所以他也回到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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