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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2)+番外

说起来这安平公主对她的夫君可谓一往情深,自从她成亲以来总到府上来找她的麻烦。

徐椀目光冰冷,拉着表姐的手力道不由大了一些:“敢问公主闯入王府内宅有何贵干?”

安平上前,冷笑起来:“本公主来,自然就是看看王妃可否安好?徐家完了,你也完了,你以为王爷能护得住你?”

徐椀回头,徐妧已经忍住了泪意,飞快说道:“阿蛮阿蛮,叔父不让女眷过问,也不许过来找你,可现在我爹和他蒙冤都被下了大牢了,说什么跟三皇子策反的我也不懂,才有人去贴了封条,我趁乱跑出来的,你能不能求求王爷他,救救我们……好歹……好歹夫妻一场。”

安平听得真切,嗤笑一声:“夫妻一场?你们也配,”

说着,她抬眼瞥了一眼徐妧,一摆手,身边的宫女斜着眼睛立即叫了一声:“冒犯公主,把她拿下!”

侍卫队当即上前,徐椀闻言大怒:“我看谁敢!”

王府的侍卫也不敢上前,唯独她拦在徐妧前面,有她拦着,安平自然也有所忌惮。

她走了几步,站了池塘边上:“哟,王妃脾气还真不小,行行行不拿她也行,还请王妃过来说话。”

徐家遭此大祸,怪不得匆匆送嫁之后,不许她再回去,徐椀心中微乱,看向安平身后的池塘。

池中本来无水,池中水是成亲之后,她随口说的。

她说引点园中流水过来,来年养点鱼。

没出两天,就动工引出水了,只是看着很浅而已,其实水深,现在水面上几片落花,分外萧瑟。

若非有心待她好,怎能把她随口说的一句话,都记下了。

心定,安神。

人还在郡王府,她还顶着王妃的头衔,谅公主她也不能公然怎样她,叫了洪珠和洪福在后面接了徐妧过去。徐椀冷静下来,回头看了眼表姐,低声道:“如果今天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定等到王爷回来,告诉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千万尽力保我徐家平安。”

说着走向安平公主,欠了欠身:“还未给公主请安。”

安平扬眉:“今天本公主真的很高兴,知道为什么吗?知道本公主迫不及待来看你,想干什么吗?”

徐椀淡淡一笑,拖延时间:“公主这么高兴,想干什么?”

余光当中瞥见外园一身影已匆匆而来,那熟悉的朝服只在眼底一掠,安平立即拉住了徐椀,二人站了一处,她才低声笑道:“你说,这个时候,如果你把本公主推进池塘里,我父皇会不会诛你九族?”

话音才落,她身子就往池塘边侧歪着去。

徐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拉住了她。

耳边听着有人喊了声王爷,她心如明镜。

安平扬眉看着她,眼底都是笑意。

有心栽赃的话,怕是有几张口也说不清楚。

怎能让她落水,徐椀狠命扑抱住安平,冷不防被谁推了一下,她啊的一声,实实在在先落了水了。

池塘当中噗通噗通两声,安平随后落水。

或许是池中水太凉了,徐椀眼也清明耳也清明。

外面那个小宫女嗷嗷哭着:“王爷快救救我们公主,王妃把公主推下水了!我们公主不会水啊!”

她那个哭包小表姐也哭了起来:“你胡说!是公主推阿蛮下水才是!王爷快救救阿蛮,我们阿蛮也不会水,我们阿蛮不会水!阿蛮!阿蛮!”

甚至能看见她扑到池塘边恨不得跳下来的模样,急得忘了自己腿脚不好需要掩饰,点脚了。

连哭带喊,口口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一边的安平拼命扑腾着,越扑腾越呛。

头顶的金步摇异常的沉重,徐椀任自己在水中滑降,眼看着那朝服浮光映在水面,那人毫不犹豫地跳下来了,突然她就很想笑。

昨天晚上他在王府的地下暖泉浴池里,教她闭气凫水。

末了,在池子里折腾了她好几次,突然叫了她一声阿蛮,问她喜欢王府吗。

她说喜欢。

他一反平时冷漠,失了会神,淡淡地: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呛水,她最后的意识,就是那身穿朝服的她的夫君,抱起安平公主离开了水面。

莫名的情绪令人恼怒,似乎又有人跳下来,她也从来不知道这个池塘竟然这么深,金步摇不知挂了哪里,求生的本能让她胡乱抓着,却什么也没抓到。

她就知道她高兴得太早了,去他娘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宣武三十年秋,京中出了几件大事,百姓们议论纷纷。

郡王府王妃意外落水而亡,没几日,蒙冤的徐家终得以平反,官复原职。月余,安平公主连同随身的二十几个侍卫,以及她的小宫女失踪数日后,她们的尸首同时出现在了京都郊外的荒山上。

作者有话要说:重生文,开坑有好礼,红包哗哗掉,相信我,这个故事很有趣,所以,收藏下啦~

第2章 重生

“阿蛮!”

“阿蛮!”

“阿蛮醒醒!”

急切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徐椀从冰冷的梦中惊醒。

呛水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过这恢复意识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先是一个男人的脸。

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间有说不清的熟悉感,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认识他。

剑眉英目,看起来俊秀得很,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看见她睁开眼一脸惊喜:“阿蛮,你可醒了,要吓死爹了你知道吗?”

吓死爹了?

他在说什么?

徐椀眨眼,伸手来揉。

小手一到眼前自己都惊住了,她的纤纤玉指,小了好大一圈!

腾地坐起来,左右看看,是没有见过的房间。

床边矮桌古朴,五页大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上面花团锦簇牡丹正盛,床前垂着幔帐,身下的被褥都带着淡淡的熏香味道,光看这屏风和熏香就知道,此间绝非普通百姓人家。

见她左右环顾,男人在矮桌上拿了汤药来。

他坐了床边,往她面前一递,想喂她还有点手忙脚乱地差点弄翻了药碗:“大夫说你落水受了寒,这药都换了几次,可能有点苦~”

徐椀掀开薄被,小短腿立即露了出来。

她抻抻胳膊,蹬蹬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这……你是谁?”

话一出口自己都惊呆了,完全是小孩子的软糯声音,她简直变了一个人,哦不,她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脑中嗡嗡作响,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下意识接过了药碗来。

男人修长秀美的手轻抚上她额头:“这孩子莫不是被水泡糊涂了,我能是谁,我是你爹啊!”

胡说八道,他那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岁,怎么可能是她爹!

徐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是我爹,那我是谁?”

他失笑,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从他口中吐出了她的名字来:“徐椀,再淘气爹可要打你了,我知道你生爹的气,爹像你保证,你一定没有什么后娘,一定没有。”

在他的眼睛当中,她看见自己的脸,依稀像是自己小时候模样。

这个号称是自己爹的人,恳切地看着她。

她捧着药碗,扬起脸来吃药,咕噜咕噜一口喝掉。

真的好苦,不过她才一皱眉,男人不知道哪里变出一包蜜饯来,他飞快拿出一颗塞了她口中,酸酸甜甜的,混着药味,像是她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

幸亏她未嫁之时,喜欢看些市井杂书,也有各种玄幻不可思议的故事,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外面的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轻手轻脚走过来收拾了药碗,她‘爹’立即起身:“醒了就没什么事了,外面日头正暖,起来换衣服,爹带 你去玩儿~”

说着,他先走了出去,说在外面等她。

徐椀赶紧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跳了跳,发现协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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