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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58)+番外

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

徐椀只当信了,催他快些带她去。

留了洪珠洪福在府里等着,顾青城这就带着徐椀出了门,上了车,车内也无别人,男人靠坐一边,在车上等着她。

徐椀在下面深呼了两口气,最后上车。

若是孩童时候,还能假做小儿,这分明都少女模样了,想到和他坐在一起就头疼,可到了这个份上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日上三竿了,日头明晃晃照着大地,顾青城伸手挑起窗帘,徐椀上车坐了他的身边,一直就提着神儿,她垂着眉眼竖着耳朵,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可人家根本没理她,光只看着车外。

马车渐渐驶离,微风吹拂着脸面,可还是热得慌。

走在路上,徐椀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偷偷就看着他,剑眉英挺,凤目微扬,都说他的样子多半像当年的长公主,想必他娘当年也定然是个美人。

可能是看得太久了,顾青城回过眸来:“看什么?”

徐椀连忙拨浪鼓一样晃着头:“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说着就看着前面车帘,像入了定一样,再不敢旁视。

可即使不看,也知道,这会他转过来又看着她了,看也就看吧,还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耳根发热,热得眼皮都跳了好几跳。

徐椀还盯着车帘。

顾青城眼看着少女的耳廓红了又红,眼底笑意更浓,强是忍住了,靠近了些,吓得她小兔子一样侧身避过。

四目相对,她飞快眨眼:“怎么了?”

顾青城又是倾身,一点点挤着她靠在了车壁上,离的近了,抬起了胳膊。

徐椀更是惊慌:“干,干什么?”

眼看着他手一搭,按在了身边的车壁上,这就把她欺在了车角里,她才要动,他手擦着她的耳朵在她头发上轻轻一摘,随后把一个东西举在她眼前晃了下,扔了地上。

“这有东西。”

“……”

原来是一小根药草棍,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她头上。

动作之间,顾青城又坐回了原处。

徐椀总算松了口气,也瞥着窗外,不多一会儿,到了府衙门口,车就站住了。可算到了地方了,恨不得这就跳下车去了,不想才一起身要走,又被人拉住了。

顾青城握着她手腕,轻轻一带,她又坐回了车里。

他也不下车,只叫人去问。

片刻,侍卫去而复返,说是问到了,霍征年满十五,被征兵役,现在要发走了,因是逃役也许要获罪也不可知。

顾青城嗯了声,回头看着徐椀,神色淡淡地:“听见了?”

霍征昨晚上才和她说过,虽然岁数到了,但是他娘让他读书,还托了人免了兵役。突然又要追究,其中无事才怪。

看顾青城这般模样也无心再管,这就急了:“我娘特意让我来跟大公子说一声的,大公子帮他一帮吧!”

他就那么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国家律法,你娘最清楚不过,征兵一事,不归我管。”

说起来就是推脱,但这理由很想当,她无言以对。

只能继续求他:“与我无关也就罢了,昨晚上他还好心送我来着,官府的人跟他家里人都说了,因我而起,大公子,求你了,你就帮他这一回,好不好?”

恳切地看着,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一时着急竟是嗔了些。

眨着眼,看着他,是真的急了。

她声音一软,他自是受不住,顾青城看着她,自是叹息:“我为什么要帮他?”

徐椀听他这话里有话,赶紧又往他身边挤了挤:“大公子这是在帮我,哪里是在帮他,我心里记下,会感恩戴德的。”

这话说得更是用心,顾青城却不为所动:“感恩戴德倒是不必,只不过,他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唤我大公子的人多的是,称将军的也大有人在,又为何要帮你?”

徐椀愣住。

顾青城这个人,她是知道些的。

他性子有些冷,旁不相干的人大体上是连多看一眼都不会,与他无干的事,也多半不会上心。许是跟他身世有关,那些近一些的表亲多是勾心斗角,拉帮结派无非为那皇位,并无真心。

所以,他身边一直没有谁。

想来,到这临门一脚了,却又计较起个称呼来了。

张口想叫声哥哥,又不好意思,正是犹豫,车身一动,似是惊醒了她,徐椀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轻轻晃了下。

就像小时候一样,声音低低的:“哥哥,你不是说你是我哥哥么,好哥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嗯?行不行?好不好?”

虽然羞怯,但是以兄妹相称,似乎也更安心。

徐椀眼巴巴地仰着脸,扯着他的袖子,晃了又晃。

年轻的男人终于没绷住,笑了。

他别开脸去,可笑意却是染了眉间眼里,俊美的脸上,一笑唇边也勾了起来,她看着,更是看呆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古言:《宠文女主重生后》:

前世,安岚只知道两件事,第一,她有个好爹;第二,她有个好相公。所以才能毫不费力从侯府嫡女到专宠王妃,可就在她即将成为皇后时,却被人给杀了。

重生后,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前世的自己就是个傻X……

这是一个甜白傻女主重生后步步为营,逆天改命的故事。

第45章 逆天改命

听说是顾青城亲自来了,府衙里迎出了人来。

给他递了书信, 他看了两眼依旧没有下车, 只叮嘱了句,让把霍征放出来。之前还好像多为难,结果就是一句话的事, 徐椀坐在车里, 也望着车外, 不多一会儿, 就有人把霍征推了出来。

少年睡了一大觉,额前的碎发不知怎么压的,还乱着。

她从车窗那看着他,霍征下了石阶,仰脸对着日头还做了个夸张的投石动作,他张臂还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好似才在书房睡了一觉而已。

不由失笑,叫了他:“喂!”

霍征这才看见一边的马车, 侍卫队护着, 不得上前,他一眼就瞥见少女的身后, 还坐着一人,笑意顿失。

徐椀对他摆手,扬声道:“快回家吧,你娘在家等着你呢!”

说着见他没动,隔着车窗看见车边的侍卫队, 也觉不妥。

再怎么说,好像她也脱不了干系,多半是因她而起,回头看着顾青城,磨蹭着要起来,就轻言细语地试探着说:“我下车和霍征说句话,去去就回。”

他神色无异:“你和他很熟?”

她想说是,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还算不上,正觉为难,顾青城难得大方一回,这就掀开了车帘,让高等去请霍征,只说送他一程。

徐椀听见,连忙回身去看霍征,少年扯着外衫,似在拍打身上的土。

她看着,高等恭恭敬敬过去请了,只不过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霍征脸色顿变,抬头看了她这边一眼,转身就走。

她想叫他一声,可看他那脚步,可是丝毫没有回头的打算。

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她向来干不出来,盯着他背影看了片刻,一想也是算了,这一切似乎都在顾青城的意料当中,他让车夫赶车,这就回还。

徐椀坐直身子,也瞥着日头:“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侍卫队跟在后面,马车颠簸着速度也快,没多远就追上了少年,顾青城在腰间解下一块小小的玉如意递给了徐椀,让她系上。

他身上佩玉也多,动作之间叮当直响。

她却是身无长物,拿着在手里低头细看,这是当年她娘离京之前,顾青城为了安她的心,主动提议认做兄妹时候的信物。

她的这一块,被娘收着。

她看着顾青城,暗自叹气。

骨子里对他的恐惧即使隔着前生今世,也还有些许,那些快要忘了的溺水记忆更是挥之不去,心底的怨念和伤心来势汹汹,也是心生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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